夜幕降临,澳门街道上的霓虹灯光映照在潮湿的路面上,散发着微微的光晕。陈德忠刚走出赌场,脚步稳健,身后跟着几个低声道别的赌客。
他将手中的筹码随意丢进外套口袋,浑然不觉地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然而,远处的街角几辆黑色的面包车却在静静地等待,车门突然拉开,几十名身穿黑色夹克的打手鱼贯而出。
他们手中握着各式武器——钢管、砍刀、甚至几把上了膛的手枪。空气中隐隐透出一股压迫感。领头的是东兴帮的堂主,面色狰狞,手中握着一把黑色手枪,冷冷地注视着陈德忠的背影。
“就是他,给我上!”堂主一声令下,打手们便如潮水般扑向陈德忠。
陈德忠回过头,看着黑压压一片涌来的打手,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站在路中央,双脚稳稳地踏在地上,身体微微前倾,真气在体内运转,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威压。
“今天真是热闹啊,”他低声自语了一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点燃,深吸了一口。
第一波打手已经冲到他面前,一人挥舞着钢管,狠狠地砸向他的脑袋。
陈德忠脚下微动,真气在脚底爆发出一股力量,整个人如同鬼魅般向后一闪,那钢管从他面前劈过,却只击中空气。
紧接着,他猛地一个回旋踢,真气灌注在腿上,那打手连人带钢管直接被踢飞五米开外,重重地砸在一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上,车窗玻璃应声而碎。
“嘭!”枪声突然响起,几名拿着手枪的打手抬起手朝着陈德忠连开数枪。子弹划破空气,呼啸而来。
陈德忠眼神微冷,身体表面的真气猛然爆发,形成一层无形的护体屏障。子弹打在他的真气屏障上,发出“叮叮”脆响,就像是小石子被弹开,毫无威胁。陈德忠冷哼一声,脚下猛地发力,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几名持枪的打手还没反应过来,陈德忠已经如闪电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手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对方的手臂便已脱臼,枪也掉落在地。陈德忠顺势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将他踹得倒飞出去,撞倒了后面两个试图包抄的打手。
一名打手见状,挥着砍刀从侧面偷袭,刀锋直逼陈德忠的脖颈。陈德忠嘴角冷笑一勾,身体一侧,险险避过刀锋,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手中真气涌动,猛地一捏。那打手的手腕传来骨裂声,痛得他惨叫出声,手中的砍刀应声落地。
陈德忠一脚踢开砍刀,随后抬手就是一掌打在他的胸口,真气如洪流般涌入,打手惨叫一声,身体如破布般被掀飞,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半天爬不起来。
周围的打手们一时间不敢上前,他们惊恐地看着陈德忠,眼中满是骇然之色。
这个大陆来的年轻人,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赌徒,却在这场战斗中表现得如同战神一般。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简直不是人能做到的。
“你们一起上!别怕他!”东兴堂主咬牙切齿地喝道,他举起手中的手枪,朝着陈德忠连开三枪。
陈德忠脸色不变,真气护体再度爆发,子弹再次无力地被弹开。他猛地一个箭步冲向堂主,速度快得让人只看到一道残影。堂主还未反应过来,陈德忠的手已经扣住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举离地面,冷冷地看着他。
“你们这些人真是烦啊,总是阴魂不散。”陈德忠语气平淡,眼神冰冷。
“你……你要干什么?”堂主声音颤抖,双手胡乱地抓着陈德忠的手臂,试图挣脱。
陈德忠轻笑一声,手掌猛然发力,将堂主甩向身后几名试图上前的打手。
堂主重重地砸在他们身上,几个人顿时被撞得七零八落。陈德忠毫不留情地上前一步,抬脚重重踏在堂主的胸口,真气压迫得对方呼吸都变得艰难。
“说,是谁让你们来的?”陈德忠冷冷逼问,声音仿佛冰锥一般刺入堂主的耳中。
堂主面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挣扎着摇头。陈德忠冷笑着抬手一挥,一道真气打入堂主体内,控制着他的身体不受自己意志操控。
“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们的忠诚到底值几个钱。”陈德忠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中寒光一闪。
随着他使用傀儡术控制,堂主的手突然抬起,掏出腰间的匕首,竟然朝着自己的腹部猛地刺了下去!
鲜血喷涌而出,堂主痛得撕心裂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绝望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腹部深陷。
他的面容扭曲,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恐惧。
周围的打手们彻底吓傻了,一个个面色惨白,腿脚发软。有人下意识地后退,口中喃喃自语:“这……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魔鬼吗?”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干了!”有个打手彻底崩溃,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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