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太凶狠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连聂振成都傻愣愣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发麻的面颊,在他反应过来准备还手的时候,聂知熠出现在他身后及时拉住了他高高举起来的胳膊。
翟双白仍是站在台阶上,高他一个头的高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聂振成,你记住了,在这个家里,你不是老大,大哥是聂锦航,有什么事情你也没资格开口,你给我们面子,那我们人前人后叫你一声二哥,你若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那面子里子我都会给你撕的干干净净!”
聂振成气疯了,但他的手被聂知熠牢牢握住,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挣脱开。
“聂知熠!”聂振成狂吼:“你们这对狗男女是要造反吗,爸爸刚去世你就要造反?这聂家是你们的吗?聂知熠,翟双白!我会弄死你们!”
“你的话我录下来了。”翟双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但凡我们以后发生任何意外,都算在你的头上。”
这时聂锦航见局面一发不可收拾了,便过来打圆场,拉开了聂知熠,又让人挡住了要冲过来的聂振成:“好了,爸的照片还挂在墙上看着我们呢,爸刚走我们就搞成这样不好,知熠,你说要给爸做尸检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不然我们投票吧。”
“这种事情搞什么民主这一套!”聂振成第一个反对:“反正我不同意!”
“爸的死因有疑点,我已经跟警方提交申请了,不需要投票。”聂知熠握住翟双白的手,将她从台阶上拽下来了。
众人算是不欢而散,翟双白去洗手间用凉水冲打痛的手掌,聂知熠在一旁看着她。
“你这么霸气,是给我立威风呢还是给我树敌?”
翟双白一听就不乐意了:“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不打聂振成他就不是你的敌人一样。”
“所以,你刚才是护夫?”
“冬季护肤要用这种润肤露的。”翟双白从架子上拿下一瓶润肤乳塞进他的手里。
聂知熠啼笑皆非地看了看:“谐音梗是要扣钱的。”
“你现在还是我老板吗?”翟双白嗤之以鼻。
聂知熠拧开润肤乳的盖子,用手指抠了一点轻轻抹在她的手背上,他抹的很仔细,像是在做一件特别重要或者是神圣的事情。
翟双白一双枯瘦的手被抹的油光水滑,她很满意地欣赏着,忽然听到聂知熠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问她:“你对我这么好,这是爱上我了?”
翟双白心中是有一点点小小的一震,但是表面上没表露出来。
她扬起脸来跟他笑:“我们四少是不需要爱情的,我心知肚明,所以我们是革命友情,再说你毕竟是我儿子的爹,我们荣辱与共的。”
“好的,烟友。”聂知熠看看她还有点略红的掌心:“聂振成睚眦必报的,小心一点。”
“我护着你,你还不护着我?”翟双白笑道:“你爸去世了,在这个家里不树立威信,站不住脚的。”
“在聂家靠凶是没用的,手里没有实权和股份,也不过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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