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聂予桑?”
“不是怀疑,爸的死肯定跟他有关。”聂知熠下意识地又去摸烟盒,翟双白向他伸出手:“陪一支。”
聂知熠抽出一支雪茄给她,点燃打火机,用手罩着被风吹的飘动的火苗,给翟双白点烟。
她点燃雪茄深吸一口,靠在石桌上吞云吐雾起来。
聂知熠也又吸了一根,他们吸烟的动作很像,雪茄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猛吸一口放下手才吐出烟雾。
不仅动作相似,连频率都是一样的,吸一口要停十几秒钟再吸一口。
俩人几乎是同时吸完烟,又同时将烟蒂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而且准星都特别好。
他们对视,同时笑了。
“你看,”翟双白说:“我不但是你法律上的太太,还是你的烟友,酒友,我们还挺合拍。”
聂知熠朝她伸出手,她便走过去,任由他冰冷的手掌在她的脸颊上摩挲。
他似乎心不在焉,摩挲了好一会,翟双白忍不住吐槽:“你把我的脸当做热水袋?”
他这才停下,捏了捏她的下巴:“谢谢你,烟友,天亮了,别熬着,回房间睡一会。”
“好。”翟双白正好也困了,她打了个哈欠,也捏捏聂知熠的下巴:“有事情找我就随时叫醒我。”
翟双白回房间睡了,她太困了,睡得很沉,直到楼下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惊醒了她。
她掀开窗帘看了看,天已经都擦黑了,她睡了一整天。
外面好吵,她披了件睡袍就走出房间,争吵声从楼下传来。
她站在栏杆边往楼下看了一眼,聂振成正拍着桌子跟聂知熠咆哮:“我不同意给爸做尸检,医生都说了是心肌梗塞,你想让爸死无全尸?”
“想要知道爸去世的确切时间就必须尸检。”聂知熠说。
“我不同意!聂知熠,你别以为你洗脱了罪名!你少来这一套!”
“我不是跟你商量。”聂知熠淡淡道,他看向一旁的聂锦航:“大哥,你也不想让爸死的不明不白。”
聂锦航一向中立,他不想参与兄弟们的纷争,他缩了缩脑袋,没有直接回答。
聂振成道:“大哥,你肯定不会同意的,聂知熠这个杂种就是不怀好意!”
聂振成话音刚落,忽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只花瓶从楼上砸了下来,摔了个粉碎,吓了众人一跳。
他们抬起头,便看到楼上栏杆边的翟双白。
聂振成迅速明白过来,立刻跳起来向楼梯处走去。
“妈的,这个婊子!”
翟双白也不甘示弱地下楼,当二人在楼梯下相遇,翟双白不等聂振成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打的聂振成的脑袋都歪到了一边去。
这个耳光把聂振成给打愣住了,好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他是被翟双白给打了,快要气疯的他都忘了还手。
翟双白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下次我不想在这个家里听到任何一个人说我老公杂种,野种,这类似的词,任何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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