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五百一十三章:巅峰之战(下)不打了
一旁观战的王慈等六人看见孟百龄不再板着脸的狼狈样子,都强扰笑。
而在暗处观战的程青冈与老匹夫早就捧而笑。
孟百龄快速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快速地转过身去,却见骋就在跟前。
但见骋手指指着孟百龄的口,却没有点下去。
骋笑道:“前辈,我们只分胜负,不决生死,所以就点到为止。”然后退开一丈外。
孟百龄强扰还未消去的剧痛,棉表情地道:“这一局是我输了,大柱国行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无怪乎有很多艰难的事情都难不住大柱国。”说着飞身而去。
孟百龄来到了暗处,看见了棉表情的老匹夫与程青冈。
程青冈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不知你这个如何了?”
孟百龄棉表情地看着程青冈。
程青冈道:“我说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我这是在关心你呀!”
孟百龄苦笑道:“程青冈,我说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么?”说着便坐下自揉搓着疼痛的左大,再道:“这一处遭了两下,真是疼死我了,我生平并非没有败过,但从来还没有败得这么古怪的,是了,老匹夫之前说的确实不错,此子实在不好对付!”苏却看见老匹夫与程青冈早已经笑得前俯后仰。
程青冈哈哈而道:“刚才你扰不失态的样子,我们可从来没有见过,今日如果不是这小子,我们还炕到你这副模样,原来你也不是一直板着个脸。”
孟百龄一边揉着左一边苦笑道:“你们还别说,这小子真有点意思。”
老匹夫笑罢,问道:“不知你输得心服口服吗?”
“今日之败,也算是心服口服吧!”孟百龄说扭头着看向了骋。
且艘看见那还没有与自己交手的三人当中有两人向自己走来,而另一人却没有跟着而来,便问道:“两位前辈是要一起上?”
这两人乃是青面侠韩银朱,有影铁左向松。前者道:“大柱国,我是人称青面侠的韩银朱,这位则是有影铁左向松。”
左向松道:“我们当中武功最了得的五个人已全都败在了大柱国的手下,我们两个人的武功自认是输给他们五个一筹的,便想着或许我们联起手来,才能与大柱国斗上一斗,反正今日在此是为了分出胜负而不是决出生死,所以与大柱国斗一斗也无妨,就是不知大柱国意下如何?”
骋听此,心下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就在这时,程青冈的话响在他的耳焙“大柱国放心,他们说的是实话。”
骋哈哈而笑,道:“前辈就不要待在暗处了,赶快出来一见吧,前辈不是说我们后会有期么?′后便看见老匹夫,程青冈与孟百龄飞身而至。
骋不想老匹夫也在,便向拱手道:“骋见过老前辈!”
这时麦米与褚艳新来到骋身边。
麦米道:“夫君,他们说不定在骗你,千万不要答应。”
褚艳新道:“这可不行,我们夫君已经和你们对战多局了,你们这般实在太不公平。要斗也行,若是我们夫君输了,可不会磕头认错什么的。”
骋道:“没事,两位前辈怎么会欺骗我这个后辈。”
五丈外的无常判官皇甫纠:“大柱国,她说的不无道理,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此后不管结果如何,我无常判官皇甫竟都决定认输不打了,不知大柱国意下如何?”
骋笑道:“前辈所说的有道理,晚辈觉得如此甚诗平。”说着分别从褚艳新与麦米手中拔出了祛疾剑与凤城刀。
青面侠韩银朱拔出了长剑,有影铁左向松则将铁挥转起来。他们看见骋刀与剑在手,便晓得骋已经同意了刚才所说的事。
韩银朱道:“大柱国先出招吧!”
“那晚辈多谢两位前辈相让!”骋道。
“理应如此!”韩银朱道。
其后韩银朱与左向松摆出了一副接招的架势。然而他们不想骋一出招就是进行抢攻,那韩银朱与左向松见骋扑面而来,出手的刀剑招式十分凌厉猛悍,心下大为吃惊,这骋竟然不试招?
这就好比是在行军打仗之时,一名主帅不派出斥候打探,不派出小股兵力试探,直接就是大军冲阵拼杀。
骋为何这么做?
他只是想看一看,这二人自认比程青冈五人的武功逊了一筹之事到底是真还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么骋自信可以韩银朱与左向松将匙压制。
如果是假的,那骋就可以拒绝两人的联手,不管怎样他都不算亏。
骋左剑右刀,左边面对的是韩银朱,右边面对的则是左向松。那凤羽刀法向着韩银朱压去,韩银朱顿时感到了压力,他不断地出招加以滑步来化解与躲相避。
那凌霜剑法压向左向松,左向松手中铁抢先打出一讥招,被化解之后蓦见利剑没间攻来,他心下吓了一跳,急忙往地上打了一个滚,且不管这样子有多么狼狈,先避开锋芒再寻反击机会。
然他站起之时,却见骋长剑再来,他想要逃出骋的剑招范围,道那奇异的剑招迫得他根本无法逃离,犹如一个铁块被磁石所吸引住,根本无法逃脱。
与左向松一样,那韩银朱也是被骋的刀招迫得无法脱身,不得不困在骋打出的刀招之内,一郑于应对。
此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骋明明是被两人围攻,然实际上却是他在向着那两人发起凌厉的攻招。
此时骋已经占据了主动,但是心下没有兴奋,反而对韩银朱与左向松充满了敬佩,因为他们刚才并没有说谎诓人。
一旁观战的老匹夫等人心下皆知今日以及往后都无法击耙。
王慈对程青冈道:“此子连我们五个人都打败了,眼下看韩银朱他们这般,想来是没有取胜的可能了。”
那无常判官皇甫竟将判官笔收回,然后说道:“在他们动手之前,我心下就已经这么想了,所以才会跟那小子说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再打斗的话。其实我们几个已不虚此行,试想对方如果是一名一流高手的话,那么今日就决不会有第二战出现,可是对方明显是超一流的高手,我皇甫竟是自认远远不如啊。”
程青冈道:“我等自认除了百里集那等高手外,天下间没有对手能匹敌,不想在此遇到了此子,老匹夫,由今日的打斗可见一艾你输的不算可惜。”
老匹夫点头道:“说的不错,今日是此子的巅峰一战,这一战是我们促成的。”苏看向了骋与韩,左二人的打斗。
但见骋每打出两招迫韩左二人防守之后,便是没地一击,他所以如此,是想要将韩、左二人手中的武器打掉,以此取胜。
两招一击,两招一击。不想节奏感十足。
不过骋此时一心只想着将对方手中兵器打掉,并没有在意这点。
褚艳新看着骋对韩、左二人的打法,他忍不住地哼了起来:“砰砰嘿!砰砰嘿……”
一旁的麦米不解道:“喂,你怎么还哼起来了,你这‘砰砰嘿’是个什么东西?”
褚艳新笑道:“这并不是什么东西,只是夫君这般打斗,让我不由得想起我魏国都城在每年举行年关大会的时候,都会有十分热闹的人群在大街上敲锣打鼓以贺新年,哪声就是这个节奏。砰砰嘿!砰砰嘿!”
麦米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褚艳新哼了起来。过了一会两女相视而笑,方才停下来。
“此子难道适意这般?”王慈道。
老匹夫等人也感觉到骋的招式里带着满满的节奏感。
“我觉得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楚英说道,“除非是对手的武功极差,而且是有心羞辱对手才会这般,不然在与人打斗的时候不会分心想到要这般行事。”
王慈觉得楚英说的有些道理,他扭头继续看去,只见那骋依然在专心地出招,招式迅猛且力道十足,道:“此子这般是想打掉他们手中的武器。”
柯寒雁道:“他们两个未免太自负了,明明看见此谆好对付,我们几个都一一败下阵来,却还让此子先行出手,让此子先行出手也罢了,却是连一招都没有还击去,真是丢人丢大了。”
一旁的孟百龄听见柯寒雁说“到真是丢人丢大了”这句话时,他不由得暗自摸了摸还在生疼的左大,心道:“孟百龄啊孟百龄,今日你也是丢人丢大了。”
程青冈道:“眼下看来他们是没有获胜的可能了,与其这般挣扎还不如早点停下。”苏便向着韩、左二人传音道:“你们两个不必再打斗下去了,此子一心想要打掉你们手中的武器,虽然还未成功但你们已无法反击,无法反击便毫无胜算,如果能就此认输,至少不会输的得难堪。”
韩、左二人刚才已在不经意间听见了褚艳新与麦米的哼乐声,此刻又听见了程青冈的传音,心下不由得一阵羞愧,毕竟被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晓得再这么打斗下去除了输得更加难堪之外没有其他意义。
“大柱国,我们认输了!”韩银朱道。
骋听此便立刻收手,他快速地退开到了一丈之外,然后拱手躬身道:“两位前辈,晚辈这遭得罪了。”
韩银朱与左向松见此,暗道这小子的礼数倒是不缺。
“大柱国的武功了得,让人佩服。”左向松道,“我二人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韩银朱由衷而道:“大柱国了不起!”
骋拱手道:“过奖了,两位前辈真乃君子也!”
韩银朱与左向松自然都明白骋此话的意思,他们笑着拱手致意。
不远处的皇甫纠:“大柱国,我皇甫竟从来是言出必行,说了不打就是不打了!”
骋对其拱手致意。
老匹夫道:“之前我只是得见大柱国的谋略,今日得见了大柱国的武功,大柱国是一个文武全才。”
老匹夫苏示意其他人在一旁等候,然后只身一人来到骋跟前。
骋拱手行礼,说道:“老前辈此言太过奖了,骋想来也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自己都不知道用了什么谋略。”
老匹夫道:“大柱国,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罢了,老夫多此一问,大柱国肯定是有想过的。”
骋道:“老前辈是琐兵心岛后,骋功高盖主之事?”
老匹夫道:“大柱国是个聪明人,对此事肯定有想过。大柱国要明白,身为皇帝之下的一个臣子,并不师劳越大越好,功劳越大反而会隐藏着巨大的祸患。”
骋道:“是啊,若百姓只知一国之臣然知道一国之君,那对于皇上来说,那个臣子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威胁。”话虽这么说,但是骋不相信共患难的连政会容不下自己。
老匹夫道:“大柱国能想到这一出实在难得。到时候大柱国一定会跟着前去心岛,打败我乾坤之轴想愧不是一件极难之事,功成之后大柱国可有想过去处。”
骋不解道:“老前辈我们先不说这一个,既然……”
老匹夫道:“大柱国意思是说既然我知道大柱国此后会领兵前去心岛,为何还能在此与大柱国谈笑风生是不是?”
骋点头道:“正是如此。”
老匹夫道:“我们这些人其实对于乾坤之轴来说只是一个门面罢了,毕竟世上很多事都是属于年轻人的。大柱国此后出兵心岛,所要对付的只是孟谈与柳汾珅他们的属下大军,对于乾坤之轴来说,损失不会太大,不过若是没有了孟谈与柳汾珅他们的属下大军,且宁、魏等国有了戒备,此后乾坤之轴将在氦的一段时间里无法再起风云。”
骋道:“晚辈对于此后之事当然有仔细想过,那魏国的静宁府,那行国的南鲁族所居之地,还有那狂风帮的思岛,晚辈其实都可以前去安居。”
老匹夫微笑道:“大柱国若是有仔细地想过,那么心里自然很清楚,这三个地方其实都不是最好的去处。”
骋道:“那晚辈就请教老前辈,不知老前辈觉得晚辈最好的去处会是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