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五百一十二章:巅峰之战(中)破防了
骋道:“我明白的是原来前辈是懂得一些事理的,不过却是选择性的懂得。”
柯寒雁这才明白骋是在嘲笑自己一人等,她冷笑道:“大柱国,我们彼此还是废话少说了,接招罢!”说着细指一弹,只见一股迅猛的掌力打向骋。
骋快速打出一记惊雷掌,先是将柯寒雁的掌力化解,其后再出绵延掌,只见他将七记掌力连续打出。
“大柱国不仅有一身深厚的内力,掌力也是了得。”柯寒雁琵琶频奏,将骋打来的七记掌力一一化解去。
“慢慢慢!”骋道,“前辈且慢!”
柯寒雁道:“大柱国,你又要什么?”
“有件事地说清楚才行,请问前辈,我们之间既然不是决出生死,那到底要如何才能分出胜负,毕竟这样斗下去可不行,此后我还要与其他人相斗不是?前辈,你说此事我们是不是得先说清楚才好?”骋道。
若是频繁出掌,对内力的消耗极大,一个人不管其内功再怎么深厚,如此一直下去,终会将一身内力耗尽。
“不错,大柱国如果不说,我还忘了这一出。”柯寒雁道,“这样吧,若是我在无法大打出掌力的话,便算是我输了。”她生平与人对敌,都是以对方能迫自己移动身子就算自己败阵,不过骋懂得托塔掌力,所以她万不敢这么说。
“前辈所说的意思,不知晚辈这般理解可对。”骋道,“只要晚辈能夺下前辈手中的琵琶那么前辈鞠输了,是不是这样?”
柯寒雁点头道:“不错,就是这样。”
骋道:“好的,前辈既然这么说了,那骋就可以放心了。′后再出绵延掌。
七记掌力连续而出,向着柯寒雁怀中的琵琶打去。
柯寒雁只能全力化解,待第七记掌力化解后,却见骋就在跟前,她大吃一惊。
原来骋打出绵延掌同时又使出以飘零步法,柯寒雁不敢小觑骋打来的掌力,毕竟之前已经领教,若是被掌力集中怀中的琵琶,那就是败阵,于是专心应对,不想却忽视了骋的步法。
骋一把抓住柯寒雁怀中的琵琶,说道:“前辈把琵琶拿来吧!”
柯寒雁怎么会让骋将怀中琵琶拿赚若是这般,便如老虎没有了牙齿。她紧紧抱着琵琶,道:“小子,你休想拿走这琵琶!”
“不行,若不拿走这琵琶,前辈就没有败阵。”骋道。
两人此时就犹如两个市井小民在争夺一件东西,哪里像是两个高手在过招。
忽然间两人脚下各自生了一个趔趄一起倒在了地上,然后翻滚起来,只为抢夺那琵琶。
暗处。
老匹夫与程青冈先是面面相视,而后皆忍俊不。
那王慈等六人见此,全都看呆了。
不知谁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他们先是面面相视,后全都捂嘴偷笑起来。
褚艳新与麦米面面相觑。
麦米道:“夫君怎么搞出这么一出?”
褚艳新道:“唉!看来我们夫君今天是豁出去了。”
“前辈快放手吧!”
“你这样是做什么,这不是打斗,赶快放开手。”
“不可能,晚辈好不容易才想出了这个好办法来应对前辈,此时又怎能放手,这就是争斗,争这个琵琶!”
“好小子,我决不会让你得逞的,哎呀!哎呀!你个小子!”柯寒雁大吃一惊,原来骋一手抓着琵琶,一手在挠她痒痒。
她没有想到骋会来这么一出。想到当年她还是与另外一个男子,便是她的情郎有过这般情景,不过那是朝朝暮暮的动情与调笑,而不是现在的比武分出胜负。若非今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与人过招比武时,以这样的方式来分出胜负。
柯寒雁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在挠骋痒痒,然骋身上着有柔丝甲,所以她这么做根本没用。
在骋不断地搔挠之下,柯寒雁终于忍不住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此破防了,就此松手了。
骋立刻拿着那琵琶,然后起身快步走到了三丈之外。
“前辈,眼下我已经夺下了这个琵琶,前辈是不是该认输了?”骋道。
一股羞赧之感涌上柯寒雁的心头,想到刚才与骋在地上翻滚的情景,又想到当年只有与情郎才有这般美事,她心下悸动踊,面上有了一丝绯红,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暗骂自己道:“柯寒雁啊柯寒雁,这个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骋看见柯寒雁的神情若有所思,心下奇怪道:“她该不是不愿意认输吧?”于是再问道:“前辈,眼下我已经夺下了这个琵琶,前辈是不是该认输了?”
柯寒雁回过神来,她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骋道:“不错,这次交手是我输了。”苏心道:“臭小子,还真有你的。”
骋听此,便恭恭敬敬地走过去将琵琶还给了柯寒雁,说道:“前辈,晚辈这般真是得罪了,前辈千万原谅个!”
柯寒雁拿过琵琶,道:“胜无定法,大柱国今日让我大开眼界。”说着走了下去。
骋已然看得出柯寒雁心里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他微笑着拱手道:“只要前辈不责怪骋就好,能让前辈大开眼界,是骋莫大的荣幸。”
柯寒雁微笑着对那六人道:“虽然输给了这个小子,但我对这小子一点也恨不起来。”
王慈夫妇笑道:“其实我们也是!”
“不知大柱国能不能让我大开眼界?”一人走到骋跟前,“我乃鬼影手孟百龄,见过大柱国。”
骋道:“鬼影手,这是前辈的绝学?”
“不错,鬼影手,顾名思义,神出鬼没,捉摸不定!”孟百龄道。
骋道:“明白了,那就是说前辈是不会用刀剑与晚辈过招了,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能用刀剑的功夫与前辈了,对了,前辈的鬼影手是掌法么?”
孟百龄棉表情地道:“不是。”
骋道:“既然这鬼影手不是掌法,那晚辈也不会用掌法。”
孟百龄仍是棉表情地道:“这么说来你这小子还懂得拳法?”
骋道:“晚辈略懂一二。”
孟百龄道:“大柱国别谦虚了,此时还敢这么说话,绝不可能对拳法略懂一二,如果大柱国发现接下来凭借拳法不好取胜怎么办?”
骋道:“很简单,到时候晚辈就用上刀法剑法以求打败前辈。”
孟百龄道:“这话直接就说了,看来大柱国是个真小人啊。”
骋道:“那要看对什么事了,得感谢前辈的评价,至少在前辈看来,晚辈还不算是一个伪君子。”
孟百龄道:“那伪君子可比真小人要好应对多了,毕竟明易躲暗箭难防。”
骋道:“看来前辈对一些事情有很深的感触。”
“的确是深有感触,刚才大柱国取胜的方式,不就是小人之举么?”孟百龄道。
骋尴尬道:“不知前辈这是在夸奖晚辈还是在嘲讽晚辈!”
“不是说了明易躲暗箭难防么,不管怎么样,大柱国刚才取胜之举虽然出乎意料,但却是明着来的。”孟百龄道。
骋拱手道:“那晚辈就在此多谢前辈的夸奖了!”
“我可要出招了,大柱国千万小心!”孟百龄说道。其后只见他双手挥转起来,挥转的速度极快,显出了让人眼前恍惚的手影。
“原来这就薯影手。”骋心道,后大声喊道:“前辈慢着!”
孟百龄立刻停了下来,他仍是棉表情地道:“大柱国这是怎么了?”
骋道:“我们还没有说好是要如何才算是分出胜负!”
孟百龄道:“是了,怎么忘了这茬事,我炕如简单一点,只要点住对方的穴道,那对方就算是输了。”见骋的神情若有所思,再道:“怎么了,大柱国是有什么疑问么?”
骋道:“我想问清楚一些,前辈所说的是身上的穴道,不知这脚上的,双手上的,还有脖子以上的穴道算不算?”
孟百龄道:“不算,不过我得先说一句实话,大柱国的武功十分了得,我自认可能无法打败大柱国,若是平局怎么算?大柱国是如刚才所说用上刀法剑法?”
骋道:“不不不,若是平局的话,就算我输了,毕竟前辈说的点住身上的穴道,对于晚辈来说,前辈算是退了一步,所以晚辈自然也要退一步,算是各退一步。”他想到自己身上着有柔丝甲,孟百龄想要点住自己的穴道根本不可能,那么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出孟百龄的破绽然后一举而胜,所以才会这么说。
孟百龄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大柱国是个爽快之人!”他自认凭借鬼影手可以护住自己身上的穴道不被骋点住,所以这一局对战取得平局问题不大,暗道:“今日之对战,就在我手里结束吧!”说着使出的鬼影手,向着骋攻去。
骋徒手而上,使出流云绕指拳。
不管鬼影手如何快速,如何让人产生恍惚之感,其肩膀是不会动的。所以骋不管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手影,一心向着孟百龄的肩膀而去。
孟百龄与骋纠缠起来,两人双臂如灵蛇鞭在角力扭绞。
忽然一片沉寂,两人都不动了。
孟百龄棉表情地问道:“大柱国这是什么拳法?”
骋道:“这是绕指拳。看来前辈什么时候都是这个表情。”
孟百龄道:“生来如此,这拳法不错,我们再来吧!”说着用力挣脱,两人分开去,其后再次相斗,片刻后两人的双臂又扭绞一起。
如此又往复了好三次。
孟百龄道:“大柱国,你可明白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对决可算是平局了。”
骋点头道:“晚辈明白,前辈,晚辈接下来要对不住你了!”
“什么对不呜…”
原来骋用右膝盖向着孟百龄的左大发出了没的一顶。
孟百龄左大忽然遭此一重击,虽然算不得受伤,但是痛感剧烈,孟百龄差点被这一下弄得破防失态。
孟百龄立刻挣脱而去,他强扰剧痛,面上仍是毫无波澜。
骋拱手道:“前辈,晚辈实在是对不住了!”看着孟百龄仍是棉表情,心道:“看来前辈真是天生如此,给了这么一下,其仍是这般表情。”
孟百龄强扰剧痛,说道:“虽然大柱国此举有些出乎意料,但并不要紧,大柱国,我们接着再来吧!”说着鬼影手再出,这一次他是真正地使出了全力。
骋流云绕指拳的出招速度相较稍慢了些许,他身上被孟百龄点了一下。
孟百龄见骋没事,惊讶这一下竟然没有点住骋的穴道,道:“大柱国是闭穴了?”
骋道:“这可不是,而是前辈点的位置错了。”他肯定不会说自己身上穿着柔丝甲。
暗处。
程青冈忽然呵呵而笑。
“你笑什么?”老匹夫问道。
程青冈道:“你难道炕出来,其实孟百龄左疼得很,只不过他在强扰。”
老匹夫道:“你怎么知道这个,我可炕出什么来。”
程青冈道:“现在孟百龄的鬼影手速度更快了,他的性子我了解,若非内心有气绝不会这般。那样子我一看到就觉得莫名好笑!”
老匹夫看向孟百龄与骋的打斗,笑道:“这孟百龄的性子,你的确比我更了解。”
程青冈道:“其实我挺佩服他的,都这么遭了脸还能这么一直板着。”
老匹夫微微而笑,道:“突然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
程青冈道:“接下来若是孟百龄的那一痛处再被骋一击,你说他会不会破防?”
老匹夫嘿嘿而笑,道:“谁知道,不过被你这么一说还挺期待的。”
程青冈道:“老匹夫,想来咱们的心思真是有点坏。”
两人相视而笑。
此时骋与孟百龄四手再次扭绞在一起。
骋道:“对不住了前辈!”
孟百龄大吃一惊,却见骋的左膝盖就要顶起,急忙将右向后移动,不想骋这是在声东击西,只见骋右膝盖向着孟百龄的左大又是没地一顶。
剧痛之处又剧痛,个中之痛无以复加,无法形容。
孟百龄用尽全力挣脱去,然后快速转身背对骋,其面容扭曲,显得极其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