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六十七章:神秘人的告知
骋道:“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要回来的。再说了,牧姑娘对这件事能有什没放心的。”
牧珂道:“我此时的心情,公子应该能理解的,我总得放心不是?”
眼下两人都说着之前对方所说的话。
“我这是按照姑娘做事的风格行事,所以姑娘心里恒应该理解,所以此时不能这般。”骋道。
“我的想法和公子的想法一样,所以公子更能理解。”牧珂道。
“两位就不要来来回回了,要不这样吧这两张银票我来拿了吧!”
李应星说着将那两张拿走。
骋,褚艳新和牧珂都愣住了,她们不约而同地看着李应星。
“其实我的意思是,这两张银票我来替你们拿了,此后如果谁变卦了,我就自尽,这样一来我想大家都能放心了。”李应星道,“具体一点来说,就是如果颜公子变卦了,那我就到牧家药铺服自尽,如果牧姑娘变卦了,我也到牧家药铺服自尽。”
牧珂道:“这样不好吧?”
骋道:“我觉得挺好的,牧姑娘是不是不想他自尽?”
李应星对骋道:“医者仁心,牧姑娘有着一副好心肠。”
“其实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在牧家药铺跟前,可不能死了人,到时候传出去,别人会误会是我医术不力而拭病人自尽。那样药铺就有麻烦,所以依我看到时候我们还是约个无人的地方,然后你再自尽吧。”牧珂对李应星说道。
骋和褚艳新听了相视着哈哈而笑。
李应星则大感尴尬,一时语塞。
骋对牧珂道:“牧姑娘放心好了,我对天发誓,决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如此算是解了李应星的尴尬。
这时一女子前来,将两和药包放在骋跟前的桌子上。
牧珂道:“这是我专门给公子准备好的两副药,公子记着分别于明日与后日早上进行熬煮服用,伤势就能恢复了。”
骋拱手道:“颜辰再次多谢牧姑娘。”
牧珂道:“待明日一早,我就要与夏主持前去京城,那药铺叫做牧家药铺,公子千万要记得了!”苏便离开了。
骋喝了一杯酒,道:“明日一早,我们就立刻出发,先南下再绕行返回京城。”
褚艳新拿着那两个药包,道:“夫君,等汤药熬煮服用后再出发吧,如果夫君觉得时间较紧,明日我可以起早一些。”
“对了,那城南镖局的人送你们到这里之后,他们有跟你们说要如何返回京城么?”骋问道。
李应星点头道:“有的,他们说是先向西而行,行至百里之后,再绕行返回京城。他们说不会原路返回,以免给我们带来麻烦。”
“看来城南镖局很有护镖经验。”骋说道,“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们的时间应该来得及。”
李应星拿着那柔丝甲,前去放在了骋跟前,道:“柱国大人,这个柔丝甲……”
骋打断道:“李大人,此事不可大意,在李大人匙安全了之后,才能把这个柔丝甲还给我,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应星道:“此后我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所以才觉得没有必要。”
“此言差矣,”骋道:“李大人乃是天下第一工匠,应该明白有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出错,否则就会前功尽弃的道理。”
李应星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说的很对,那我就听柱国大人的,先将其穿着,到了匙安全的地方我再还给柱国大人。”
与此同时,在京都卫的北府衙处,吕仓从属下那里得到了骋的消息。他立刻连夜前去柳布铭的府上说明情况。
“指挥使大人,属下之人已经发现了骋的踪迹,他们在南汾村出现,一共有三人,看起来那骋好像是受了重伤。”吕仓道。
柳布铭道:“骋受了重伤,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看来此后用不着我出手。”
吕仓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还请指挥使大人定夺。”
柳布铭道:“对了,不知那李应星是否也在那三个人当中?”
“回指挥使大人,此事并不是惊鸿派之人所说的那样,那李应星不仅没有死,而且看起来连一点皮毛之伤都没有。”吕仓说道,“指挥使大人,按照皇上的意思,既然李应星已经离开了恒松山庄,那他就是主动选择了一条死路,其决不能活着离开京城。”
“不错,不过何止是那李应星不可留,他们三个人一个都不能留。”柳布铭道。
吕仓道:“指挥使大人,我们是否需要连夜前去?”
柳布铭点头道:“当然要连夜前去,晚上不好动手,到时候恐怕会让骋趁着夜色逃脱,你且去告诉京都卫之人,务必将骋三人仔细看着,对于其他人可以不管,以免生出什么乱子来。”
吕仓道:“指挥使大人,这么说我们是要在明日一早动手。”
柳布铭摆手道:“此事且不着急。”
吕仓不解道:“怎么还要等?此事当尽快为了结才是,难道指挥使大人就不怕生出其他变故么?”
柳布铭道:“要等那韩可玄见过了骋之后,京都卫之人就可以动手了。”
吕仓苦笑起来,不屑道:“这个韩可玄还真是个麻烦人。”
“这是皇上答应他的,所以只能让他去见过骋以后再动手。”柳布铭道,“说来也是奇怪,皇上现在十分看重此人,十分看重惊鸿派,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缘故。”
吕仓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心下也有想过,或许皇上是觉得自己需要更多的人手帮忙吧。”
柳布铭苦笑道:“是啊,也只能是这个解释了。”
清晨。南汾村。
牧珂与夏茂等人前去京城。
褚艳新起身给骋熬煮汤药。
骋起身后,在大堂外跑步,忽然看见韩可玄前来。
骋正要说话,韩可玄先说道:“柱国大人,为何那天没有跟我说实话?”
“这应该是皇上跟你说。”
“柱国大人是个聪明人。”
“其实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还请韩掌门能见谅。”
“其实我明白,皇上他也明白。”
“因为皇上明白,所以皇上没有怪罪你,如此真是太好了。”
“听起来柱国大人的心里还是把我韩可玄当朋友的。”
“是的,那天一些话确实是假的,但是把韩掌门当成朋友这一点,却是真的。”
骋说着向韩可玄拱手,正色道:“韩掌门,那天实在对不起,骋在此正式向你这位朋友道歉了,希望韩掌门能理解骋当时的做法。”说着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见此,韩可玄心下一阵感动,其实他在前来之前就想过骋此刻可能会如何,他觉得骋要么是狡辩,要么是对自己不屑一顾,不想却是这般坦诚,他将骋扶了起来,道:“不必不必,不必如此的。柱国大人,这些天里你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
骋道:“伤势已经恢复了六七层,待会还要服用汤药。只要明日再服下一副,伤势就匙好了。”
韩可玄道:“柱国大人,一些事我必须得告诉你,那京都卫之人已经找到你们了,他们的目的很明白,是要在此杀了你们,现在你们已经被京都卫之人团团围住了,只要我离开这里,他们就会立刻杀进来。”
骋道:“此事我自己想到了,但是发生的比我所想的要快很多。不管怎么样,骋多谢韩掌门前来告知。”
韩可玄苦笑道:“我来到这里,唯一能做的是,也只能是将此事告知柱国大人。”
骋道:“韩掌门,你为何还不卓”
韩可玄道:“既然柱国大人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那么我也必须把柱国大人当做真正的朋友,所以我得等柱国大人服用汤药之后再离开这里。这是现在我唯一能做的事了。柱国大人,他们有百人,到时候柱国大人千万要突围而去,然后向西前行十里,到了那里,就会有我安排的人接应。”
骋道:“多谢韩掌门。”
这时褚艳新将药端来,韩可玄看着骋将汤药服下后,道:“柱国大人,千万要记着向西。”说着转身离开了。
韩可玄刚赚骋对褚艳新道:“京都卫之人很快就来了,到时候你要护着李应星,让他穿好柔丝甲。”
李应星走了出来,道:“一直穿着,昨晚就穿着没有脱下来。”
李应星话音刚落,骋就听见了冷箭来的声音。骋一推褚艳新,再推李应星,然后快速躲避,将手中的药碗一甩,向冷箭发出的方向打去。
一声惨叫传来,其后几十名京都卫之人前来,将骋三人围着。
骋看去,褚艳新没事,李应星倒是中了一箭,好在有柔丝甲护体。
李应星道:“柱国大人的柔丝甲救了我两次。”说着将那身上的利箭拔出扔在一旁。
吕仓走来,道:“柱国大人,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劝劝你身边的两个人,跟你一样自行了断吧。”
骋道:“你觉得就你们这些人,可以烂住我么?”
吕仓冷笑起来,道:“柱国大人已经受了伤,却还在嘴。指挥使大人正在第二个包围圈等着,柱国大人知道他为何不来么?因为他知道柱国大人受了伤,所以没有必要跟柱国大人动手。”
骋道:“你觉得可能自尽么?”
吕仓道:“不管是谁在临死前都会蹦哒几下子,我只不过是不想属下之人有所伤亡,既然如此,我只能忍痛让属下几人陪一陪柱国大人了。”说着示意动手。
京都卫之人开始围攻。
骋先是一记托塔掌力打出,将褚艳新与李应星高高托起然后一记惊雷掌打出,正中最前面一人的心口,那人酮退后底,立死当场,其手中长刀脱手于空中。
骋上前几步,将那长刀抓在手中,对吕仓道:“你难道不觉得我所以受伤,全是装给你们看的么?”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骋就是要让吕仓捉摸不透。
看见有人要对李应星箭,骋长刀挥舞而去,一招便将那人斩杀。
吕仓见骋刀法迅猛凌厉,一连砍杀了不少人,那李应星与褚艳新每每要落地,骋都能及时打出托塔掌力将两人好好托起,哪像是受了重伤的人,心下不由得奇怪起来:“他当真没有受伤?难道他真的适意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可是这样他能得到什么?这里也没有什么陷阱啊,看来他一定适意这么说的。”
看见骋露出了疲态,吕仓心下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正确,他翻马,拔出长刀,心道:“柱国大人,今日随你一起去的京都卫众兄弟已经不少了,久我来送你上路吧。”
就在这时,柳布铭飞身前来,他看了骋一眼,道:“骋,真有你的。”说着对吕仓道:“情况有变,我们快住”
见吕仓一头雾水,柳布铭道:“这是骋设下的陷阱,有两千人马正前来这里,我们上当了。”
吕仓心下一震,暗道骋太过可怕,所谓的受伤自己刚才那疲态,都是刻意为之,如果自己刚才上去,必定死于其刀下。他立刻翻身上马,跟着柳布铭一道离开了。
京都卫之人突然离开了。那褚艳新与李应星落回地上,三人面面相觑。
“夫君,莫不是有人来相助我们了?”褚艳新道。
“应该是的,可会是谁呢?”骋道。
过了一小会,骋三人就看见方征带着人马赶到。
方征道:“看到柱国大人没事,也不枉我们连夜赶来。”
骋道:“你们这么快就到京城了?”
方征道:“梅的大军后天才能到京城外围,梅先虎昨天傍晚得到消息,说柱国大人今早会在南汾村遇到危险,所以梅让我领着两千人马连夜赶来。”
骋道:“可知是谁告诉梅我们在南汾村之事?”
方征道:“其只是一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男子,当时梅对其所言将信将疑,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梅还是听了那人的话,让我领兵前来,现在看来那人说的话是真的。”
骋道:“请问一下,当时方是不是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