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六十六章:两张银票
“有的,这里有人受了重伤,希望牧姑娘能加以救治。”褚艳新大步地走进大堂向牧珂说道,“请姑娘看一看吧,有劳了!”
原来褚艳新一直在侧旁听着大堂里众人的谈话,听见此事后,她心下大喜不已,立窟进来向牧珂说道。
牧珂心下欢喜,她觉得这是上天的刻意安排,道:“正好正好,你快让人进来吧!”
“牧姑娘,真是千分感谢,万分感谢。”褚艳新苏吹了一记口哨,众人看见那李应星牵着一辆马车缓缓来到了大堂外。其后李应星将骋背到了大堂里,放在一个椅子上,褚艳新将骋扶着并靠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又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位所谓受伤的家伙,该不是她自导自演的吧?”
“很有可能,因为如此一来只要配合着演好一场戏就行了。”
“若是如此,那她真是个聪明人。”
“聪明个什么?如果这里有个稍微懂得医术的人,她这样岂不是露出马脚了么?”
“说的对,”那老者说道,“我去看一看就知道真假了。”
老者苏,前去看了看骋的脸色,探了探骋的手脉,然后对牧珂道:“此人若是能迅速见效,就显出了姑娘的本事。”说着对夏茂道:“夏主持,我医术不精,只是略微懂得些许,此人伤势确实很重。”
夏茂见骋的面色惨白得有些吓人,又听吗老者如此一说,便对众人道:“各位,此人的伤势看起来十分严重,我觉得如果牧姑娘可以将其迅速救治,那此后牧姑娘就可以成为我商会一员了,不知各位对此可认同?”
众人皆表示赞成,看来这不是牧珂事先安排的局,毕竟骋看起来是如此的虚弱。若是当场救治能有十分明显效果,那就说明牧珂的医术确实了得。
牧珂给骋探脉,道:“此人的伤势确实很重,这里医治不便,先到大堂一侧的屋子里去,那样我才好行医救治。”
李应星将骋背到了大堂一侧的屋子里。
牧珂先让褚艳新将骋的上衣脱开,然后给骋针灸。
那夏茂等人前来在一旁观看。
骋其实已经醒来了,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感到许多人正在看着自己,心下尴尬,索性闭着眼。
牧珂道:“此人经脉受损十分严重,所以我用针灸之法强行将其经脉打通。”说着拿出一颗药丸,让褚艳新给骋服下,再道:“这药丸的药效会趁着经脉打通的这段时间里快速发挥出来,所以此人伤势的恢复就会加快,不久就会醒来。此后我会让人去熬煮一副汤药,待一副汤药服下之后一个时辰,此人就可以起身缓行慢走了,如此经过三日,此人的伤就可以痊愈。”
骋听此立刻睁开了眼睛,道:“真是太感谢姑娘了!”
牧珂看见骋的脸色没有之前那般苍白,知道是药效发挥作用,道:“看来公子的身子骨还算不错,不然公子的脸色决不会这么快就变得红润起来了。”
骋道:“这个与我身子骨无关,纯粹拭娘的医术高明。”
夏茂见此,便向屋子里众人说道:“大家都亲眼看到了牧姑娘的医术,大家来说句公道话吧,牧姑娘的医术怎样?”
众人被牧珂的医术折服,有人道:“牧姑娘的医术真是了不起,不过是小小的年纪,就能有这等医术造诣,往后可期!”
“好,现在我们可以返回大堂继续商议其他事情了。”夏茂道。
牧珂就要离开,骋道:“多谢姑娘。”说着眼神示意褚艳新拿出银票给牧珂。
不想牧珂却道:“公子莫要这么说,其实是我要谢谢你呀。”说着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褚艳新的手里。
骋,褚艳新和李应星面面相觑。
从来都是给大夫钱来俊,眼下怎么却成了大夫给钱呢?
除了知道事情前后的褚艳新心里立刻能想明白外,骋和李应星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汤药已经熬好,一人将汤药端来给骋服下。
牧珂道:“三日之后,公子的伤就可以恢复了。”
牧珂走后,骋从上起身,从褚艳新手里拿过那张银票,道:“五十两银子,此事真是莫名其妙,看来我得亲自将银票送回去。”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后褚艳新将事情详细告知。
“原来是这样。”骋道:“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待会我就将这银票返还给她。”
商贾之会结束了,牧珂得到了认可,其后可以在京城为药商,门铺之事由夏茂解决。夏茂当场向牧珂保证,关于门铺之事,三日之内就可以办好。众人听此,晓得夏茂早就做好可相关准备,不然此事决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成。
牧珂满心欢喜地走出大堂,看见骋在外等候着。
牧珂见此,心下大感惊讶,骋的伤势明明很重,可是眼下却猛恢复得如此之快,道:“公子的身子骨真是异于常人。”
骋拿出那张银票,微笑道:“牧姑娘,要说这大夫给俊的病人银票,这样的事情也太奇怪了。”
牧珂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公子是不知道其中,大概来说是因为公子帮了我的一个大忙,所以这个就算是感谢了,对了,再服两次汤药公子的伤粳愈了。”
骋道:“不管怎么样,这一张银票我是不能要的。”
“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要回来的。”牧珂道,“哪怕是对方送回来,我也不会要,所以公子就收下吧!公子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
骋听此,故作思考的样子,道:“那不如这样吧,今晚我就专门约牧姑娘一起在村里吃一顿饭,如何?”
牧珂笑了笑,说道:“多谢公子的一番美意,其实公谆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说着就要离开。
“牧姑娘知道吗,我发出的邀请,别人从来都是无法拒绝的。”骋道。
牧珂咯咯而笑,道:“是吗,那我就成为公子所遇到这样的第一人吧。”
骋道:“牧姑娘可要想清楚了骋,如果不答应此事的的话,我可就要躺下了,让别人看一看牧姑娘的医术是何等的了得。”
牧珂一愣,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怎么这般来威胁人呢。”
骋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牧姑娘错了,我这个可不是什么威胁,而是充满善意的一次邀请。”
牧珂苦笑起来,道:“好个善意的邀请,公子且说说这善意在何处啊?”
骋道:“这善意之一,是对牧姑娘的善意表示善意。这善意之二,是尽一尽本人的地主之谊。这善意之三,乃是请牧姑娘尝一尝南汾村的酒食。”
牧珂道:“这么说来公子是京城人氏。”
骋道:“是的,不过我来到来京城的时间并不算久。”
“好吧,看在公子说的头头是道的份上,我就答应公子今晚的邀请了。”牧珂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子真是有趣,做起事来与众不同。”
当晚,骋与牧珂在南汾村的一个小饭馆里用饭,那褚艳新与李应星一同在席间作陪。骋点了六个小菜,两个大菜,这八个菜都是南汾村特有的味道。
酒过三巡,骋道:“牧姑娘对于经脉之伤的医治很有独到之处,不知我这伤势如果再重一些,牧姑娘可有把握医治好。”
牧珂不解道:“不知公子所说的再重一些到底是多重呢?”
骋想了想说道:“我换句话松,就是有一个绝顶高手受了内伤,他的经脉受损极其严重,严重到无法运使内力的地步。不知这样的伤势多久可以恢复?”骋所说的便是其师兄百里集。
牧珂道:“若是如公子说的伤到了这般程度,那就不能说是经脉受损了,而是经脉受到了重创,想要恢复过来,我看至少也得两个月的时间。”
骋道:“厉害,如此严重的伤势,在牧姑娘手里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就能治愈,可见牧姑娘高明的医术。在下还有一件事想要跟牧姑娘说说,希望牧姑娘要答应才是。”
牧珂道:“公子所说的若关乎医术,那就没有问题。”
骋道:“当然关乎医术,牧姑娘此后就要在京城开药铺了,能不能先把药铺的名号告诉在下一声。”
牧珂道:“不知公子到时候是前来买药呢还是治病呢?”
骋拿出两张银票,道:“首先是找姑娘治病,有一个人要牧姑娘帮忙救治,牧姑娘,这一张银票就当作是这第一件事的定金了。第二件事是此后我会在牧姑娘的药铺里买许多的药,这银票是第二件事的定金。”
对与骋说的话,牧珂不太相信,道:“公子是在故意说谎吧,如此说法只是为了将这银票加倍返回给我,是不是这样?”
骋连忙摆手道:“不不不,牧姑娘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说谎,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欺骗了牧姑娘,我必遭天打五雷轰。”
牧纰微一笑,道:“公子,我们认识并不久,公子就当着我的面发这样的誓,公子做事真是与众不同。”
骋道:“哎呀忘了忘了,我已经知道牧姑娘的名字了,而牧姑娘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颜辰,颜色的颜,星辰的辰,牧姑娘此后可以在京城开药铺和行医,且把名号给我说一下吧!”
牧珂道:“到时候我在京城里开设药铺的名号就叫做牧家药铺。”
骋道:“我记下了,也烦请牧姑娘到时候能帮忙救治我刚才所说的那位伤者。”
牧珂道:“公谆必如此客气,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天职。”
骋道:“不错,不过牧姑娘的身份除了是一个医者之外,还是一个药商,这买卖之事从来都是要讲诚信的,而彼此讲诚信的基础,就是看这银子了。”说着两那两张银票推到牧珂地面前,然后向褚艳新示意。
褚艳新道:“牧姑娘,我家夫君就是这个脾气,你就收下了吧,这样一来我家夫君对于此后的事情才能完全放心啊。”
骋点头道:“说的不错,只有如此我才能真正放下心来,希望牧姑娘能够理解我此刻的心情。”
“公子,这有什没放心的。”牧珂笑着拿过了银票道,“公子尽管放心就是,此后的事我全都记下了,其一是要救治一个受了重伤的病人,其二是要准备好很多药,可是不知我要去准备的是哪一类药呢?”
骋道:“只要是能治疗被刀剑砍伤刺伤的药就行。”
牧珂不解道:“公子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需要这一类的药这么多呢?”
骋道:“实不相瞒,不久京城就会发生一场数万人名士兵之间的残酷大战,死伤的士兵肯定会很多,牧姑娘,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手前去拿取药。”
牧珂道:“如果发生战事,那么需要的药可不少,如果我提前将药进行调配的话,可比普通的药更贵一些。”
“是的,所以牧姑娘一定要提早加紧去准备药才行。”骋道,“不然到时候就少赚很多银子了,这么跟牧姑娘松,这可是至少五十万副药的大买卖。换句话说,如果按五副药为一两银子来计算,那就守乎十万两银子的大买卖。”
“公子,你当真能保证我的药可以卖出去么?”牧珂将信将疑问道。
骋明白牧珂的担忧,道:“此事当然能保证,要知道姑娘救了我,而且还答应此后再帮我救治一位经脉受了重创的朋友,我跟牧姑娘说这点事情能算个什么,都是应该的?”
牧珂听此,想到那老者所说的药稍己必须精通医术的话来,实在太有道理了,因为眼下自己就是依靠医术得了一桩大买卖。她感慨些许,道:“虽然公子没有细说,但是我知道公谆是一般的人物。”
牧珂将那两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道:“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两张银票就当作是对公子将消息告知的感谢。”
骋道:“牧姑娘可不能这样,我送出的东西,是不会再要回来的。”
牧珂摆手道:“不行不行,若诗谆收回去,此后的事我可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