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侯召集族人开宗祠,有人欢喜,有人忧!
二房母子被勇毅侯打的奄奄一息,却还要强撑着来祠堂给勇毅侯赔罪,鲁恒心中恼恨不已。
“等我继承了侯位,我定要活剐了那贱人!”鲁恒咬牙切齿的说道,都怪纪晓月,若不是她,他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鲁家众人齐聚祠堂,族长面色有些不好看,毕竟这是家丑,本可私下处置,可勇毅侯不允许,还非要开宗祠。
“二房鲁恒、鲁任氏与外人勾结,意图毁纪晓月清白,逼她给人做妾,今日开宗祠,就是为了惩治这两人。”
“族长,侯爷,我们知错了,侯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鲁二夫人为了博同情,并未换下身上的衣服,一身血衣看起来尤为可怜,就连鲁恒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二房的人毕竟长年跟他们相处,而纪晓月才找回来,她又因为汝阳吕氏的事情声名狼藉,鲁家的人下意识的偏向二房。
“侯爷,都是一家人,您已经惩治了他们母子,此事便就此揭过吧。”
“荒唐,他们母子出卖的是自家人,还是用这般下作的手段,若是真叫他们得手,晓月还不得被他们逼死?”三房当即开口反驳,“此事必须严惩。”
“三叔,恒儿也是被人算计了,如今又挨了打,已经受了教训了,您又何必再这里挑唆侯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们看不惯侯爷宠着晓月,所以才会想出这等阴毒的手段,坏她清白,逼她为妾,从而让侯爷厌弃她,免得她分走了侯府的东西。”
“你别胡说,我们也是被韦家的人骗了,他们说是相中了晓月,让我带着晓月过去,让两个年轻人见个面,谁知他们生那等歹毒心思?”
“恒儿为了救晓月,还被他们下药,现在身子还虚着呢。”
噗嗤,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嗤笑:“我怎么听说是二弟妹与韦家密谋,让鲁恒将晓月送去给韦家大郎凌辱呢?”
“你胡说,若是恒儿真的送晓月去给韦奕,他又怎么会对韦奕下手?”鲁二夫人越说越自信,越说越觉得,这才是真相!
“侯爷,是韦家生了害人之心,恒儿为了救晓月,遭了大罪了,您千万莫要信了他人的挑唆。”
“恒儿平日里待晓月如亲妹妹,他怎么可能害晓月呢?”
勇毅侯冷眼看着众人唱戏,若不是他亲耳听到二房母子说的话,怕是真的会信了她的狡辩。
鲁家这些人,没有一个关心晓月,他们想着的都是如何利用这件事从中获利,难怪晓月要离开!
只要这些人还存在,那么她永远都不可能安全!这些人会为了自身利益,一次又一次的出卖她,这次她运气好躲过去了,下次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鲁家的人闹哄哄的炒作一团,谁都不肯相让,二房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族长偷偷看了一眼神色冷凝的勇毅侯,见他并无怒色,心想着此事应是可以轻轻揭过去。
“好了,都别吵了。”族长呵斥众人,“二房虽是受人挑唆,可也有错,按照族规,需得受三十鞭子,不过侯爷已经打了,便抵消了。”
“此事本也是因为晓月而起,侯爷,您看,鲁家宗族这么多人,将晓月交给外人照顾也不放心,要不,从族中挑选一个适龄男子娶了晓月。”
勇毅侯目光幽幽的看向族长,族长见他没有恼怒,心道此事有门,当即趁热打铁。
“族中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娶了晓月是亲上加亲,且自家人定然会善待晓月,比外面的人强多了,侯爷意下如何?”
“堂祖父,此事是我错了,我愿意娶晓月。”鲁恒见族长提出这个方案,急了,若是让其他人娶了纪晓月,那么侯府就轮不到他继承了。
“鲁恒,你惯爱拈花惹草,晓月嫁给你怕是会受尽委屈!”三房立马开口,“侯爷,我儿鲁泽,洁身自好尚未娶妻,晓月如实嫁给泽儿,我们全家都会疼爱她的。”
“侯爷,我儿相貌端庄又是个秀才,更适合晓月。”
“侯爷,我孙儿能文能武,与晓月乃是绝配。”
鲁家众人争执不休,都想娶了纪晓月,继承勇毅侯府的破天富贵,纷纷推荐自家子嗣,就连族长都不例外。
勇毅侯看着纷纷毛遂自荐的众人,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就是他的族人,眼中没有亲情,只有利益!
“都闭嘴!”勇毅侯一声怒喝,“今日开宗祠,只为一件事,勇毅侯府一脉自逐出鲁氏宗族,从此以后与鲁氏一族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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