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众人听了这话,只觉得脑子一懵,勇毅侯要自逐出宗族,这怎么能行?
“侯爷,您消消气,二房所做之事,确实可恶至极!”族长顿时慌了,鲁家早就没落了,之所以能在京中立足,全靠着勇毅侯府。
若是勇毅侯府一脉自逐出族,那么他们将会成为平民百姓,别说借着勇毅侯的光某个官职,怕是连生存都艰难!
“是啊,侯爷,此事是二房的错,勇毅侯府又没错,该被逐出宗族是二房!”
鲁二爷慌了,连忙跪下磕头:“大伯,都是这贱人跟这逆子的错,大伯您别生气,我立刻休了这贱人,让这逆子上门给晓月赔礼道歉,还求大伯不要逐我们出宗族。”
鲁任氏也慌了,如实因为这个罪名被休弃,她娘家怕是也不会接纳她!
“侯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小人蒙蔽,一时猪油蒙了心,还求侯爷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鲁任氏砰砰的磕头求饶,她绝对不能被休弃。
“堂祖父,我错了,娶了晓月后,我再也不去烟花柳巷了,我会一心对晓月好,只疼她一人,堂祖父,您饶了我吧。”
“闭嘴!”鲁二爷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就你也配得上晓月!”
“对对对,我配不上,我是畜生!”鲁恒哐哐的扇自己耳刮子,“堂祖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族长一直关注着勇毅侯的表情,见勇毅侯神色冰冷,不见丝毫动容,咬了咬牙,鲁家可以没有二房,但是绝不能没有勇毅侯府!
“二房鲁津,娶妻不贤,教子不善,与外人勾结,意图谋害纪晓月,心思歹毒,罪大恶极,今日……”
“族长,不要啊。”鲁二爷急了,膝行上前,“大伯,您跟我爹是亲兄弟啊,我们是至亲血脉,您不能这么狠心啊。”
“大伯,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族长见勇毅侯并未像往日那般心软,心里猜测着,若是不能给纪晓月主持公道,勇毅侯若是真要自逐出族,那他们就亏大了!
“今日将二房逐出宗族,从此以后……”
“族长,我今日开宗祠是为了与鲁家划清界限。”勇毅侯打断族长的话,“请族长取族谱来吧。”
“侯爷,二房犯了错,将二房逐出去就是了,你又何必揪着不放?”
“是啊,侯爷,此事错在二房,不在晓月,若是让人知道,你因为晓月与宗族闹翻,晓月怕是更加没脸见人了。”
“侯爷,晓月名声本就不好,你总要为她考虑,你总不希望她背上一个挑唆宗族离心的罪名吧?”
勇毅侯听着这些话,冷笑不止,他从未如今日这般看清这些人的嘴脸,他们一边靠着勇毅侯府的荫庇获取利益,一边又欺辱他们祖孙俩!
勇毅侯起身:“今日,我是通知你们,勇毅侯府与鲁氏一族断绝关系,而不是跟你们商量!”
“勇毅侯府的一切,鲁氏之人都没有继承的权利!此事,稍后我会禀明圣上,若是以后晓月有了儿子,随本侯姓,勇毅侯府由她的子嗣继承,若是她没有后代,那么就请陛下收回勇毅侯府的一切!”
“侯爷,你疯了吗?”当即有人怒斥道,“纪晓月不过是你的外孙女,是别人家的人,我们才是你真正的亲人,你为了个声名狼藉的外人这般对我们,你丧良心!”
“侯爷,我们做的确实不稳妥,可是纪晓月声名狼藉,哪个好人家愿意娶她,我们也是为了给她选个好人家!”
勇毅侯猛的一甩鞭子,抽在说话人的脸上,打的那人惨叫连连,赫然是二房的鲁任氏。
屋外管家听得动静,当即带人将宗祠给围了,不许任何人进出:“看在同出一脉的份上,我不跟你们计较你们暗地里做的那些**歹毒之事。”
“不要以为我平日里不管事,就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今日你们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否则,撕破了脸,我将你们全部送进京兆府大牢去!”
“侯爷,你为了个外人,如此污蔑我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老族长也急了。
“污蔑?”勇毅侯冷笑一声,“你那儿子做生意不成,害死了人,这事你真当我不知道?”
“还有三房强占他人产业,中饱私囊,四房与人勾结暗地里开赌坊……一桩桩一件件,要我们一一跟你们说吗?”
原本闹哄哄的众人,瞬间歇了声,一个个心虚的侧过头去,不敢与勇毅侯对视。
“族长还不去拿族谱,是等着我送你儿子去大狱吗?”
老族长抿了抿嘴,让人取来族谱,将勇毅侯府一脉划掉,他虽舍不得勇毅侯府带来的好处,可儿子的命更重要!
勇毅侯办完事,转身往外走:“以后,鲁家的人不得踏入勇毅侯府一步,否则,缺了胳膊少了腿可别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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