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负责拍卖的女人将手伸进笼子里,拨开女人的头发,露出那张惊艳绝城的脸蛋。
当看清女人的长相,面具男放在桌子上的手握了一下。
即使那张脸因为化妆柔和了五官的立体度,让整张脸看起来有几分病弱美人的意味,但江宴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那个女孩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女孩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女人惊叹不已,随即扫视周围一圈:“相信各位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那么,我们开始竞拍吧!”
女人刚说完,右后方角落里的荧屏上就出现一串数字。
看到那串数字,女人惊讶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兴奋起来:“5号包厢的先生出价9632万,还有加价的吗?”
女人刚问完,另一个包厢紧接着跟价。
“4号,19264万!”
看着竞价不管攀升,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在面前的屏幕上打出一排数字。
当看到这排数字出现,其他包厢立马没了动静。
女人很有眼色,看到其他包厢不跟价后,里面敲锤定价。
“恭喜3号包厢的先生,以57792万抱得美人归!”
闻言,中年男人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对身后的江宴道:“先生,难得一见这么漂亮的美人,你要不要一起?”
在H国,这些财阀最喜欢漂亮清纯的女性,尤其是拍卖会上的,那是一种变态而扭曲的心理表现方式。
同样,这个时候也最能提现一个人的地位以及金钱。
看着中年男人恶心油腻的嘴脸,江宴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很快被他隐藏下去,随即换上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
“我不感兴趣!”
中年男人撇撇嘴,心里对华国人这种虚伪的君子模样最为不屑。
“呵呵,先生乃谦谦君子,的确不不能被我这庸俗的作风污染!”
中年男人暗讽完,转身离开包厢,拍得的美人已经由工作人员带到顶楼,男人直接走到拐角后按电梯上了顶楼。
江宴扫了一眼电梯外亮起的楼层数,面无表情的跟在服务员的后面走出通道。
“洗手间在那里?”
走出通道后,江宴停住步伐,问身旁的服务员。
服务员不疑有他,带着他拐进另一处,很快来到洗手间。
等到了洗手间外,服务员站在外面不打算进去。
江宴抬了抬腿,黑色的裤子上面不知何时被粉白色的奶油污染,看着十分碍眼:“我裤子脏了,能否帮我拿一条。”
客人的要求,服务员没有理由拒绝,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准备了一条同色系的裤子。
他回来时江宴已经进入里间,服务员只能拿着裤子进去。
也不知是不是地太滑,里面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没过多久,江宴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出现在走廊。
进来时他带着面具,所以,摘掉面具打扮成服务员的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拿着服务员的卡,江宴刷开电梯,直接上了顶楼。
顶楼豪华套间内。
昏迷不醒的女孩被随意扔在床上,周围站着一圈工作人员,中年男人眯着眼睛打量起女孩完美的身躯,嘴角裂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摆了摆手,周围的工作人员立马退出房间。
等他们走后,中年男人也不着急办时,而是打开隔间的门,将女孩抱进去。
拖动间,女孩被惊醒,睁眼就看见灰白色的屋顶,上面喷射着斑斑点点的血迹,深褐的颜色,层层叠叠,不知由多少人的鲜血组成。
女孩瞳孔缩了一下,转动眼球看向周围,那满墙的刑具,每一件都让她身体一抖。
似乎是被女孩恐惧的情绪逗乐,中年男人呵呵笑出声。
粗犷的嗓音由胸腔发出,在密闭恐怖的空间回荡,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美人,怎么样?这个环境还满意吗?”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女孩不答反问,警惕防备的模样,平添倔强坚强,正是中年男人想看到的样子。
他又笑了一声,走到一旁的长条桌上,手指拂过那些锐利的刑具,然后,拿起一柄锋利至极的小刀,转过身问女孩:“你觉得这刀怎么样?”
在女孩微微缩紧的瞳孔注视下,男人缓缓靠近,然后半蹲下身子,将到在女孩脸上比划。
“我觉得还不错,刀尖够锋利,待会儿刺进皮肉才不会痛!”
“是吗?”
冰冷的嗓音慵懒响起,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低头就对上女孩冷漠无情的眼瞳。
“你……”
男人惊讶的想出声,可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环住脖颈撂倒。
当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中年男人终于反应过来,想反击,却发现自己连动弹一下都不能。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眼里闪过惊恐。
因为他发现,即使女孩放开他,站到一旁,他也不能动动弹分毫。
“你是谁?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跟秦书刚刚问他的问题相差无几,后者同样没有作答,弯腰捡起地上的小刀,在指尖旋转了数下。
男人看着锋利的刀刃被她刷出一朵花,眼里除了愤怒还有惊恐。
“我觉得这刀甚好,不过我手法不行,可能做不到让你毫无痛觉!”
秦书慢悠悠的回答他先前的问题,漂亮的脸蛋线条依旧柔和,却能让人感觉到刺骨的锋芒。
可能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盛满了对生命的漠视。
男人咽了咽口水:“你接近我是为了钱是不是,只要你放开我,想要多少钱随便开口!”
“钱?”秦书仰头,笑了一下:“我现在还真挺缺钱的!”
蹲下身,秦书将到抵到男人脖子上,幽幽道:“不过我觉得杀了你拿到的酬金,会让我更有成就感。”
一声皮肉被划开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惊愕又不可置信的眼神响起,鲜血飙车,溅到天花板上,与深褐的颜色融合到一起。
秦书百无聊赖的将刀甩到一旁,明明面前就躺着一具尸体,她却悠然自得的掏出帕子擦去飞溅到脸上的血迹。
“咔嚓!”
房间的门被打开。
秦书以为是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冲了进来,一转身却对上男人被暗色笼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