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五个小时后,航班落地H国。
所有人陆陆续续走出机舱,秦书从行李架上拿出自己的手提包,然后离开机舱。
出口处,少女坐上出租车,很快离开机场。
看着黑色车身消失在街角,江宴掏出手机,给远在华国的李曦玏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这个女人。”
电话那头轻笑一声:“什么样的女人,需要我出动去调差?”
“少废话!”江宴不难烦的打断他:“回国之前,你如果调查不出来,呵……”
听出男人语气里的威胁,李曦玏不再插科打诨,坐在办公椅上的身体缓缓坐直:“保证完成任务!”
挂断电话,一辆黑色卡宴停在江宴面前,上面走下来两个身穿黑色西装,脸上戴着墨镜的魁梧男人。
“先生,请上车!”
江宴双手随意插进裤兜里,然后弯腰坐进后排。
保镖关上车门,随即坐上前排,黑色卡宴缓缓驶离机场。
与此同时,远在华国的李曦玏手机响了一下,他随意扫了一眼,见是江宴发来的图片,带着强烈的好奇心点开。
他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小妖精,居然勾的江宴远在H国还要他来调查。
当看清图片上面的女生,李曦玏愣了一下。
这不是那天在医院门口的女生吗?
李曦玏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给江宴发了一条消息。
新资该涨了:【阿宴,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你这样不好吧!】
对面不知道在干什么,或许是单纯的不想回,李曦玏这条消息发出去半天都没人搭理。
见此,李曦玏只能无奈的放下手机,抓了抓头发。
如果江宴只是单纯的世家子弟,那么一个高中生,他想怎么追无所谓。
但他现在是一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以他的名气,一旦与那个女生产生关联……
他都不敢想那个场面!
H国最繁华的街道上,少女穿着一身米白色长裙,精致的妆容遮掩掉眼底的冷漠,你上去有几分娇弱美人的意味。
她的身后,远远跟着一辆银白色商务车,而她却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最后拐进小巷子里。
等到她的背影消失,银白色商务车迅速开到巷子口,不一会儿,两个壮汉抬着黑色布袋装到车上。
等到商务车开走,巷子里的人也跟着消失无踪。
“先生,请出示请帖!”
豪华建筑下,身穿燕尾服的迎宾员向每一位到来的贵宾索要请柬。
而穿着华丽的客人们,面对迎宾员却不敢表现出傲慢,纷纷从怀里掏出请柬递到迎宾员手里。
看过请柬,迎宾员都会对客人说一句:“欢迎来到金庭拍卖会,希望您能拍到心仪的礼物!”
正在此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大门口。
明明车身没有任何昂贵的标志,迎宾员却如临大敌,连忙躬身上前帮忙拉开车门。
不一会儿,车里走出来一位中年男人,而他下车后,却没有立即离开。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个人影从车的后座不紧不慢的走下来。
男人宽肩窄腰,身高目测近一米九。
这样的身材,本应配一张清俊儒雅的脸,可惜男人戴着面具,只留一双带着疏冷的桃花眼。
“先生,里面请!”
中年男人略微弯腰,尽显谦卑与恭敬。
这让旁边的迎宾员略感意外,毕竟面前这位,是H国无数财阀都要争相讨好的人。
而恰是这样的人物,却对面前这个面具男卑躬屈膝,怎能不让人惊讶。
面具男掸平衣服上的褶皱,在男人的示意下走进繁华迷人的大楼里。
穿过走廊,中年男人推开尽头的金黄色大门,一条通道向下延伸。
面具男不紧不慢的走进通道,中年男人随即跟上。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处大型拍卖场,可大厅里除了拍卖台,不见一个观众席。
中年男人也径直穿过拍卖台,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
面具男扫了一眼拍卖台后面的箱子,随即走入房间里。
等到他走进包厢,中年男人笑着道:“先生请坐,拍卖很快就会开始。”
正如中年男人所说,拍卖很快开始。
一个身穿黑色包臀裙的妖媚女人走到台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介绍:“各位贵客久等了,咱们金庭拍卖会的规矩大家都懂,我就不多介绍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说完,女人抬起手拍了两下。
很快,两个男人从后面推出一个巨大的箱子,在女人的示意下打开。
出人意料的是,箱子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青铜鼎。
女人走到青铜鼎前,忍不住伸手隔着玻璃抚摸:“这是一尊距今三千多年的青铜器,其价值不可估量……”
包厢里,在青铜器出现后,中年男人扫了一眼面具男,眼里划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傲慢。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华国历史悠久,出土的文物皆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比如这尊青铜鼎,在H国甚至很多国家,都是不可多得的巨宝,而在华国,这只是博物馆里随意摆放的观赏物!”
他这话,看似是在夸华国地大物博,实则是在暗讽华国连一尊小小的青铜鼎都保不住,导致流落到H国。
中年男人以为面具男这次也跟以往一样,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开口。
可他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就听男人略带几分冰冷的嗓音响起。
“华国随意摆放在展台上的东西,却能被H国当做价值连城的珍宝拍卖,你还为此沾沾自喜,不觉得丢人吗?”
中年男人傲慢的深色就那样僵在脸上,眼里划过愠怒,却只能忍气吞声。
拍卖会持续进行,中年男人却没再开口说话,直到最后一件‘物品’被推上台。
“接下来这件拍品非常特殊,相信在座各位也是为此而来,每每到了这个环节,大家总是竞争激烈,也不知道今日那位先生会如愿以偿!”
留足悬念,女人也不再啰嗦,走到一人高的拍品前,一把扯下上面的红绸。
看到铁笼里面的东西,不少包厢里的男人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中年男人更是向前走了几步,生怕看不清铁笼里的女人的长相。
是的,铁笼里的不是物件,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双手被**在笼子顶上,脑袋耷拉着,显然还没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