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大殿。
雾气氤氲。
陈诺一番沐浴,斜靠案前,手把酒樽,悠闲品着红酒。
忽然,一缕香风靠近。
董白一袭纯白透明纱裙,赤足而来,乌黑秀发垂落至臀,透着沐浴后的香气,甜甜的脸蛋,泛着一丝红晕,正低着头,羞涩看向自己。
腰若约素,无一丝赘肉。
犹如漂亮清纯的邻家小妹妹。
他向下望去。
两条浑圆修长的大长腿,泛着冷白光泽,犹如名贵羊脂玉,两只粉嫩调皮的小脚丫,紧张并拢,没有一丝缝隙。
“夫君……”董白娇叫一声。
“哦,白儿来了啊!”
陈诺温和一笑,倒了杯酒递给董白。
董白接过酒樽,心中一甜。
这是交杯酒么。
她靠近陈诺坐下,抬起洁白如玉皓腕,看向陈诺,桃花眸子中情意绵绵,睫毛轻颤,主动勾住陈诺手腕,昂起脖子,一饮而尽,
饮罢,她贴心将陈诺酒樽接回,连同自己酒樽,置于案前。
“还请夫君怜惜……”
说着,她缓缓往榻上躺下……
然而,就在这时。
一条胳膊抬起她的背,将她要躺下去的身子,缓缓抬起。
董白一懵,愣愣看着陈诺:
“夫君?”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还是喜欢初见你时那傲慢魔性样子,你这太乖了,让我很不习惯,麻烦你……”
话音未落。
董白美眸微眯,逐渐危险起来。
这家伙不会是为了骗走我爷爷,故意哄我的吧?
嫌弃我国贼孙女身份了?
毕竟,谁不喜欢乖的,反而喜欢要桀骜不驯的?
神经病吧?
董白豁然站起,眼睛湿润发红,单手叉腰,咆哮道:
“陈诺!你他娘的,要敢不娶姑奶奶,老娘就和你拼了,然后再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说完,她仍不解气,环顾左右,未找到家伙,习惯性抬起脚,朝陈诺脸狠狠踹去。
就在这时,陈诺眼神一亮,抓住她粉嫩脚丫,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对着她的红唇,将她吻倒在榻……
……
……
与此同时。
吴郡。
骠骑将军府,后院。
哗啦哗啦——
麻将声此起彼伏,自大厅传出。
大厅内,火盆升腾,配合夕阳余晖射过窗棂。
温暖如春,华贵绝伦。
屋内莺莺燕燕,五光十色,芳香满屋。
地面上,白花花的,全是修长美腿。
一个个绝色倾城美人,发髻高盘,雪白身姿,呼之欲出。
任红婉、杜夫人、尹雪、蔡昭姬、蔡贞姬、张宁、严氏、吴国太、张夫人、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等20位娇妻美妾,凑了五桌麻将,正搓的稀里哗啦。
一旁,貂蝉怀里抱着个三岁小娃娃,蹲在地上逗乐,咯咯直笑。
自陈诺获封骠骑将军,四年余,诸位妾室,除貂蝉外,皆为陈诺诞下子嗣。
也令众妻妾身姿更添三分丰腴,三分雍容华贵,三分韵味,一分温柔似水。
争霸天下……
世子与正妻,必须要有。
如此方可稳定麾下文臣武将。
家和万事兴!
陈诺在任红婉诞下长子后,便直接将其立为妻室。
任红婉是他恢复记忆来,第一个所遇之人,也是他一穷二白时,死心塌地跟着他之人。
立她为妻,既是他心中所愿,也可让其他出身不同家族的妾室,心服口服。
貂蝉怀中小娃娃,便是陈诺嫡长子——陈标。
对标朱标。
因陈诺完全融合战魂缘故,近年光阴,在他身上无丝毫变化。
即使给长子融合战魂,但与他相比,估计还要黑发人送白发人……
不提也罢!
但即使如此,世子之位,可以将来继承不了大统,但也必须要有。
……
麻将声哗啦啦的响。
众妻妾,有些意兴阑珊。
杜夫人丢了一张牌,歪头看向任红婉,抿了抿红唇,轻叹一声:
“姐姐,夫君自四月去洛阳,今朝已至年底,快八个月了!”
此言一出。
大厅内,打牌声骤停。
众妻妾皆转过头来,美眸纷纷投向任红婉:
“八个月零二天,没见夫君!”
“我是八个月零一天!”
“唉,我也是!”
“放屁,你不是和我一起见的吗,好啊你个狐媚子,快说,你是不是开小灶了?”
……
没有男人在,众妻妾是越说越离谱。
貂蝉见状,赶紧将陈标递给奶娘,关上房门,插着小蛮腰,走上前道:
“你们这些都有孩子的人了,说这些也不害臊!
你们不该照顾、照顾我吗?
天天和我抢男人!不知道我最喜欢孩子的吗?”
众人见貂蝉一袭红裙,身材火辣,越长越妖艳妩媚之样,哼哼道:
“你还好意思说,本来该我了,结果你偷偷坐上去!”
“对,她对我也是!”
“还有我!”
“见缝插针,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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