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拂面,芳香四溢,怀中抱妹,速度加倍,追风逐日,铁骑如电似掣。
周围人群不断倒退。
飞马疾驰二十余里。
陈诺策赤兔一个甩尾,勒马立于董卓大军之前,长枪直指董卓,朗声笑道:
“仲颖兄,别来无恙!”
言罢,他直接开门见山喝道:
“本将不喜废话!
且恐惊扰陛下圣驾,答应我两个条件,我自放你离去!
其一:天寒地冻,长途跋涉几百里,伤亡惨重,洛阳百姓,你不许带走!
其二:让出函谷关,让吾大军入驻!
其三:让……”
话音未落。
前方便传来董卓暴跳如雷的吼声:
“陈贼、奸贼、恶贼、逆贼、快放开我白儿,否则老夫必与你不死不休!”
陈诺闻言,呵呵一笑。
为何他一来便开门见山?
不仅董卓这厮,将万余百姓摆在大军之前,让他束手束脚,同时亦看出其或有巧借百姓施毒计之疑。
还有,他率军赶来时……
瞥见董卓先是冷笑、继而面色凝重、后来看到董白,直接几百斤的身躯,跳下马车,要出来和自己拼命。
这董卓已至疯狂边缘。
更重要的是,他要赶紧将事情敲定,将董卓打发走。
百姓为天下之基,损失不得。
脑中系统提示声,响个不停。
甘宁、乐进两人,已率军在大杀四方,估计在比谁杀敌最多……
杀的嘎嘎猛。
系统提示声一串一串的。
洛阳无数财宝,已快收入囊中。
失去这如山金银,怕董卓又要吐血三升,还是别刺激他了。
到时将他直接送走了……
耽误大计不说,晚上这洞房,到底是入还是不入啊?
“仲颖上次言将白儿许配给我,莫非妄言?
此次本将与白儿相见,一见钟情,这婚事本将便应下了!”
说着,陈诺策马上前百步,目光如剑,冷喝道:
“在绝对实力面前,诡计无用!
任你自阴谋百出,我只需锁定目标,万军丛中取汝首级……
一切皆可定!
劝汝……莫要自误!”
“爷爷,白儿自愿的,夫君要求又不高,快答应他呀!”
董白说完,羞涩钻入陈诺怀中。
……
“我*******”
怒火冲天的董卓,闻言差点跌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出口成脏,生生咽下!
这自己宝贝孙女,骂了,最后还是骂的自己,不能骂!
而且,骂坏了咋办?
他心中咆哮不已,气的直跳脚,终究还是不吐不快,一股脑倒给李儒:
“李儒,汝听人言否?
汝听人言否?
整个凉州汉民,都没有洛阳人口一半!
百万百姓,叫要求不高?
要不要把老夫这头砍给陈诺,才叫要求高?
以前咱咋没看出这丫头胳膊肘朝外拐呢?”
董卓不断大口喘气。
憋屈,太憋屈了!
被陈诺威胁,他都没这么心酸。
李儒也被暴击。
以前问计之时一口贤婿、贤婿叫着,现在被孙女欺负了,就直呼我李儒了!
真……现实啊!
他撇撇嘴,沉吟片刻道:
“主公,答应吧!
不说陈诺堵住我等归路,若要破之,也得牺牲百姓!
陈诺根基在吴郡,断无迁移百姓可能!
见者有份!
他这是看上洛阳了!
与他联姻,有他帮忙挡住东面之敌,主公可安心发展关西之地!
至于汉函谷关,除了挡洛阳敌,其他已无作用!
几百里崤涵谷道,我等驻军,粮草也是问题,迟早废弃!
黄河水位下移。
陈诺老家潼关村,最适合筑关,在那里建造一关口,还可挡住北方之敌。
先在那边驻军,等我等安定下来,便可着手铸造雄关!”
董卓点头,又拍着手掌气愤道:
“可吾就这一后人,失去她,老夫都不想奋斗了啊!
陈诺这孙子,打着老夫七寸了啊!”
不奋斗,都得死。
进入群雄逐鹿棋局,安能全身而退?
李儒忽悠道:
“主公,唯有强大自身实力,才可让白儿在陈诺那边有地位,我们才有底气和他谈条件、提要求!
咱力要往用处使!
生个孩子姓董,不是没可能!
主公,要努力、要奋斗啊!”
“力往用处使!”董卓闻言,如梦初醒,怒喝道:
“去将马车内这些不能孵仔的妃嫔都给我丢了!
怪不得先帝就两个子嗣!
这他娘的,是坑咱呐!
以后都给老夫送生过孩子的,要好生养的,美丑不论,知道吗?”
人不被逼至绝路,无法新生。
陈诺这抄了岳父的底,抄的妙啊!
李儒眼神一亮,灵机一动道:
“岳父,我这就去安排。
另外,我再去写道圣旨,以陛下名义赐婚,陈诺可以不用背负取国贼孙女骂名,我等也能将此事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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