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翰文连忙叫了一声:“六爷!”
“什么?”刘梦棣疑问了一下。
罗翰文有些紧张地说““他武功可在您之上呀!”
“我知道,我也不是去打架的。刚刚他坐在面摊上与你说话,应该是在跟你要银子吧?”
“是,说是你答应了他三万两现银。还说起了夏采荷!”
“是呀,刚刚他为何要对夏采荷动手?”
刘梦棣问完,那罗翰文就将刚刚与江有汜的对话一丝不露地说给了刘梦棣听。
刘梦棣听完以后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说……有人与江有汜说到了豫王后人的玉佩?还暗示夏采荷是豫王之女?”
“应该是这样!但小生觉得,那人即是知晓豫王后人玉佩之事当清楚夏采荷不可能是豫王后人。他应该只是想让江有汜去绑架夏采荷,想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梦棣站着不动,摸着自己的鼻子想了想说道:“知道那块玉佩之事的除了那位赵轾之外也就是父皇了,父皇连蒋宗宪都没告诉,更不会与柴三太子的人有什么牵扯,所以这事应该是赵轾那伙人与柴三太子说的。因为柴三太子不知道玉佩之事,所以被赵轾看破了来石家大院之人是假的豫王世子,同时也让我看破了江剑兰亦不是豫王后人。”
罗翰文问道:“但他们现在知道了,甚至知道了玉佩的样式,也就是说,这两拨人在近期应该是见过面的。”
刘梦棣点了点头说道:“我曾与卫殿煌说,他若是能找到那个豫王世子,便将那人行踪与我说,由我去杀。他应该真的去找了,并且也找到了,只是……呵呵呵,他应该没打过江有汜,为了保命把玉佩之事给说出来了。”
罗翰文言道:“这还真是个糊涂蛋!”
刘梦棣笑道:“一点也不糊涂,甚至卫殿煌去的时候赵轾都可能与卫殿煌说,若是不幸遇上江有汜,即可用此法来保命!可别忘了,那蒋宗宪盯石家大院不是一天两天了,且最近更是加大了盯梢力度。赵轾与卫殿煌怕早已是不胜其烦,而夏家姐弟及夏无踪案足可使他蒋宗宪分心,没办法把心思放在他们这些豫王旧部……”
刘梦棣原本是微笑着说话的。
可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却是深吸了口气,突然换作一副严肃地表情问道:“夏采荷姐弟若是出了事,结果会如何?”
“这小生就想不到了!”
刘梦棣轻笑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哦,我去码头那边看看能不能找着江有汜,好把剑还给他,罗先生也早一些回去吧!”
“六爷不可呀!”
“爷我可不是去送死,罗先生且放一万个心。他们不是想赚钱么?爷我给他钱赚不就是了!”
“六爷要与柴三太子做生意?”
“父皇让我筹办的粮食我还没筹办到呢!”
“柴三太子能给我们弄到粮食?”
“呵呵,你猜为何蒋宗宪抓了这么多年的柴三太子愣是抓不着?”
“六爷的意思是……”
“蒋宗宪不是蠢人。他抓不着柴三太子的主要原因可不只是有个江有汜在身边,而因为柴三太子他藏得好!”
“在汉国藏得再好也……”
罗翰文好似回味了过来:“六爷是说柴三太子根本就不在汉国久居?”
“一定不住在汉国!他只是偶尔进关中办事情而已。猜他会住在哪里?”
“蜀道难,往返不利,有什么动静江有汜根本赶不回去救他。西面也不可能,那里羌番、色目杂居,情况十分复杂,江有汜即是能离开柴三太子而独自出来办事,说明了柴三太子此时身处之环境是安全的,所以必然不会在西边。南周国……”
刘梦棣笑道:“那更不可能了!柴三太子与残周国主本身就不和,不可能去南周那里避难,要不然早他就去投奔周主了。且从襄阳北上入关中的路也极不好走,得翻一道秦岭呢!”
罗翰文半信半疑地说:“所以他……只能是在齐国?”
刘梦棣笑道:“齐国那里自有他们的票号,经纬票号的银票在齐国使不开,所以不管银子有多难运、多难藏,他们也要现银。且他们也未必会运回齐国,柴三太子在汉国亦是有些人手,说不定那些银子在汉国就给花销了呢。最主要的是,我们若是不给柴三太子一些本钱,他可没办法给我们办粮食!”
“主意是不错,就是……一来六爷您得先亏三万两银子,二来若是被外人知晓您与柴三太子有联系的话……”
“柴三太子在洛王之事里牵扯极深,洛王其实并不想反,只是想让父皇认个错,或者让父皇后悔,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父皇的。可见当时洛王会与柴三太子合作应该是想借用自己的事情将其引出来,但去见洛王的人却一直都是柴三太子手下的陶春时,让洛王的盘算落空。即是洛王能这么做,我为何不行呢?”
“六爷爱行险我知道,但这太冒险了!得不偿失呀!”
刘梦棣笑道:“柴三太子与那幕后主使可有联系呢,甚至陶春时极有可能还与那人见过面!所以,不管是找出柴三太子还是找出幕后主使,我都有必要与柴三太子接触。这个险冒得。至于那三万两银子,呵呵,只要能弄到粮食,解父皇之忧,得父皇之宠,三万两银子又算得什么,且那银子也是白得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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