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温薏笑着避开。
她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戏谑,“谢大人,既是心甘情愿,又何来利息?”
谢肇厌冷笑一声。
将温薏拽到了身下,直接俯身堵住。
温薏连忙推着他肩膀。
“还有一事!”
温薏想了想,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谢肇厌眉眼微沉,“你还想知道什么?”
温薏缓缓一笑,她望着谢肇厌,却不开口。
谢肇厌拇指摩挲着她唇角。
他缓缓开口。
“璟慕今年四岁。”
温薏眼神微变。
“她脾气很像你。”
“她是我亲生女儿。”
谢肇厌只说了三句话。
便让温薏愣在了原地。
她没想到谢肇厌竟然就这么说出口了。
她眨了眨眼,目光震惊,对上谢肇厌沉黑的眼眸。
谢肇厌抚了抚她眉眼。
“这回还想知道什么?”
温薏眼眸却在这时红了。
她眼中酸意奔涌而出,泪水成串地落下。
谢肇厌一愣,无奈给她擦着眼泪。
“说得好好的,你怎地又哭了?”
温薏吸了吸鼻子,“用不着你管。”
谢肇厌嗤笑,“我不管,谁管你。”
谢肇厌吻掉她面上湿痕。
温薏坐起身,她吸了吸鼻子,她目光紧紧盯着谢肇厌。
“你何时知道的?”
谢肇厌一笑,“你从秦家来了谢府那一日,长公主殿下从前对胖闺女可没哭过那般凄惨。”
温薏回忆起来。
因为对谢肇厌太过信任,所以她没设防。
从那次,谢肇厌怀疑温薏与谢璟慕的身份。
当时谢肇厌心想着,不管是秦道郅还是谁,胖闺女被他养了四年,就是他的女儿。
至于后来么。
温薏眼巴巴地看着他,半晌后,她出声道:“确认你与女儿的关系,是在我和成王西市饮酒那日?”
谢肇厌嗯声。
他把人抱进怀里。
“当年琼林宴醉酒,我本不知与你那次糊涂,成王赶来时,你我人事不醒,不过好在那小子没见到你的脸,你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温薏听完,她紧抱着谢肇厌的腰。
想不到缘分如此巧妙。
温薏吸了吸鼻子,抱着谢肇厌久久不言。
他挑着眉坏笑道:“这么感动?那殿下给点利息?”
谢肇厌凝着她,眼神却有些漫不经心,他眼尾有些发红,他不比武将,日常上值没有风吹日晒。
此时看着温薏的模样,像极了勾人的狐狸精。
温薏默默地想着,若她是皇帝。
肯定第一个就封谢肇厌做皇后。
她是皇帝,她说了算,那就只留一个皇后。
谢肇厌见温薏眼珠子滴溜溜转,握着她下巴。
“你又编排我什么呢。”
温薏一笑,搂着谢肇厌的脖子。
“谢肇厌,以后我第一个封你做皇后。”
说完,温薏还在谢肇厌唇间落下一吻。
“够不够?”
谢肇厌冷笑,“皇后?”
温薏谨慎地换了个词,“皇夫?”
谢肇厌唇角勾起嘲讽的笑,他直接压住温薏瘦削背脊,让她全身都压在了他身上。
柔软与坚硬地碰撞。
谢肇厌那双手如带有魔力,温薏渐渐软了身子,眼中仿佛含了一汪春水。
很快,谢肇厌身上就有了反应。
温薏脸上带着笑,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谢肇厌。
“谢大人,这可怎么办呀?”
既然话都已经全部说开了。
谢肇厌有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
他握住温薏的柔夷,“想喝酒吗?”
好端端地,怎么又扯到喝酒那去了?
谢肇厌看出温薏眼中疑惑,他就这么大喇喇地下了床。
温薏忍不住感叹,“世风日下,衣衫不整,谢大人,你被贬出京了。”
谢肇厌扯着笑,眼中意味深长。
温薏心中跳动加快。
暗道谢肇厌狐狸精。
竟然都朝她是美男计了!
谢肇厌端着酒杯来到床边。
“新酒,试试?”
温薏目光警惕。
谢肇厌扬了扬眉,他自己先引下了一杯。
“我都喝了。”
谢肇厌又给温薏倒了一杯,他语气循循善诱,“殿下,你会喜欢的。”
温薏握住酒杯,她先浅抿了一口。
带着果香,酒味并不浓重。
可温薏明显忘了自己的酒量。
她一杯下肚,没过一会便面红耳赤靠在床头。
谢肇厌上床,他放下床帐,然后不紧不慢地将发醉的温薏拉到了怀里。
二人唇齿间都带着酒香。
力道时重时轻。
谢肇厌继续笑着往下。
解开了衣领。
慢条斯理的品尝,舔舐,把玩。
温薏微睁着眼眸,她眼睛水润润地看着谢肇厌。
谢肇厌吻了吻她额角,“差不多了。”
先取悦了温薏,才能讨得到好处。
谢肇厌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当初书房那样,再来一次。”
温薏手掌小巧,又柔弱无骨。
单是在手中把玩都让人爱不释手。
温薏蹙了蹙眉,还没反应过来谢肇厌的意思。
等到到了某处之后。
温薏酒意醒了一半。
谢肇厌轻笑一声,又继续吻住了她。
另一只手则是带着她……
没一会,床帐内响起了男人的低喘声。
温薏还沉浸在与谢肇厌的亲吻里。
醉意朦胧的酒,醉了她的眼和四肢,浑身都是软绵绵的。
没一会,温薏就累了。
谢肇厌咬了口她锁骨。
“再等等。”
温薏开始困了。
她忍不住道:“你自己弄,我想睡了。”
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谢肇厌:“方才你舒服了,礼尚往来,你也得让我舒服一次。”
温薏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进行某项不知名动作。
温薏闭着眼,只能任由谢肇厌摆弄她的手。
她语气含糊:“我困了。”
谢肇厌:“先别睡。”
“我困了。”
“等会儿。”
“我困了。”
“再等半刻钟。”
“一刻钟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谢肇厌低笑出声,目光爱怜地又吻了吻她眉眼。
床帐内都是二人的气息。
不知道等了多久。
温薏的手才得以恢复自由。
谢肇厌起身下床,无衣蔽体。
他去盥室打了盆热水。
一点点擦着温薏的手。
然后是出了细汗的脖颈和额角。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谢肇厌心满意足地拥着她。
胖闺女估计也已经睡了。
可温薏就连睡着了都深受那东西的困扰。
她梦里急于甩出去,结果挥手间无意打到了谢肇厌的脸。
谢肇厌半夜被一巴掌拍醒。
他无奈地看着温薏,继续把人抱到怀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