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少年暗戳戳的占有欲,沐颜眉眼微翘,他可太诚实了,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小奶狗。
宫远徵此时却在心里算自己及冠的时间,他想早点成婚。
当晚发生变故,宫子羽以执仞身份控诉宫远徵给老执仞和少主的百草萃动了手脚。
沐颜和宫远徵来到大殿时,三位长老端坐在高处、宫子羽和云为衫都在。
上官浅也跟在宫尚角身后。
宫子羽看到姗姗来迟的宫远徵愤怒大吼:“宫远徵,我已经查明父亲和少主的死和你有关,是你替换了制作百草萃的神翎花。”
宫远徵不屑冷笑:“你这个蠢货,以为你能查到什么,证据呢?”
宫子羽胜券在握,今日他一定要将宫远徵治罪:“把贾管事带上来。”
贾管事很快被带上来,跪在大殿上。
宫子羽:“把你之前所说的话,跟他们再说一遍。”
贾管事环顾周围看了一圈,低头道:“是,命老奴将制作百草萃所用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是……远徵少爷。”
“混账东西,背主弃义的东西。”宫远徵声音阴冷,虽然早阿颜那知道事情的原委,但他还是恨不得毒死贾管事。
“就这么想栽赃我,看来今日你是不想活了。”宫远徵上前抓住他的衣领。
宫子羽赶紧上前阻拦,被宫远徵狠狠推了一个踉跄。
月长老怒斥宫远徵:“成何体统!”
宫尚角:“远徵。”
沐颜上前牵住宫远徵,对他眨眨眼。
不知什么时候上官浅走到云为衫旁边,看到宫远徵出事,她心里一阵快意。
宫远徵很快松手,一脸恶意的看向宫子羽:“刚好我也有证人。”
随后他拍拍手,只见两个侍卫抬着一个木质担架走了进来。
众人定眼一看,有人惊呼,花、雪、月三位长老直接站起身。
月长老:“宫唤羽!你还活着。”
宫远徵表情无辜:“各位长老明鉴,我也是在搜查无锋细作时无意中在后山祠堂发现的少主,至于我害死执仞和少主更是不可能。”
宫唤羽闭了闭眼,他知道自己的计划都完了,贾管事看到他就一脸惊慌。
宫子羽赶紧上去查看宫唤羽:“唤羽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宫唤羽的嘴巴不受控制,把自己陷害宫远徵,杀害老执仞,欺骗雾姬夫人,最终的目的是无量流火。
沐颜只给他用了三滴吐真剂,上官浅吃的那朵出云重莲是用吐真剂浇灌生长的,大家都说真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长老们还在消化震惊中……
宫子羽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崩溃的捂住脑袋,他不信!
宫远徵讽刺勾唇:“宫子羽你就是这么当执仞的?蠢货就是蠢货,只会诬陷人。”
贾管事看事情暴露,刚想掷出毒气弹就被宫远徵用暗器贯穿他的右手,随后控制住他。
宫远徵眼神狠戾:“想死没那么容易。”
宫子羽有些恍惚,云为衫扶起他,在一旁小声安慰。
月长老有心偏袒羽宫,可现在事情走向根本不受控制。
宫尚角虽然不知远徵弟弟是怎么让宫唤羽说这些话的,但也心情愉悦,他可是第一次看到羽宫吃亏,想到这,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贾管事被押入地牢,严刑拷打了一夜。
至于宫唤羽暂时被安排到羽宫照看养伤。
半夜回到徵宫,宫远徵笑的肆意张扬,真的太爽了:“宫子羽那个废物根本就不配当执仞,他还想诬陷我,三个长老就是他的狗腿。”
如此一折腾已经过了夜半。
“时间不早了,远徵,我们早点歇息吧。”沐颜觉得宫门一个门派大小的地方,里面的阴谋却堪比皇宫朝廷,只能说人心难测。
宫远徵像是想到什么,眼眸里闪烁出几分无措的羞意,白皙的皮肤快速蔓延起火烧云,是他想的那样睡觉吗?
沐颜已经脱了外衣滚到大床里侧。
等宫远徵心跳加快的躺到旁边时,沐颜翻身抱住他的胳膊,呼吸均匀。
宫远徵侧身,亲了下她的发髻,阿颜是累了吧,都怪宫子羽那个废物,大半夜折腾人,还什么都查不出来,就知道无能狂怒。
这一夜,宫子羽酗酒难过失眠,云为衫一直悉心安慰他,宫子羽非常感动,两人感情快速升温。
次日,贾管事在牢中咬破藏在牙齿中的毒药自缢,宫唤羽被囚禁在羽宫,有侍卫看守,说是囚禁,吃穿用度和之前没区别。
大殿上,长老们继续商讨昨日之事,处处都是维护宫子羽,试图息事宁人。
宫远徵对这个结果不满意,直接出言讽刺,骂宫子羽是废物,根本不配当执仞。
之前沐颜提醒过,所以这次宫远徵没有怀疑宫子羽不是兰夫人和老执仞的孩子。
宫远徵冷言嘲讽:“没本事就不要当执仞,那个贾管事就诬陷人,你在用执仞的权利包庇宫唤羽吗?”
宫子羽本就因父亲离去,哥哥瘫痪悲痛,直接冲了上去和宫远徵动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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