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没忍住,扑哧一笑的,宛如冬雪消融。
宫远徵也跟着眉开眼笑。
天衍珠:小毒娃笑的像个小傻子。
天衍珠:“主人,那个上官浅让寒鸦柒给她重新做了一块玉佩。”
沐颜喝粥的动作一顿,袖子一挥,桌上出现一小堆和上官浅手上一模一样的玉佩。
宫远徵讶然:“阿颜是在变戏法吗?怎么都是同样的玉佩。”
“上官浅曾经被你哥哥英雄救美过,也是自导自演的,现在要用这玉佩勾引你哥,嗯……你觉得宫门人手一块玉佩怎么样?”
“哈哈哈……如此甚好!我马上安排人发放下去。”宫远徵马上收拾起桌上的玉佩全部捞到怀里,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一上午时间宫门前山的人基本人手一块玉佩,宫远徵还特地拿了一块玉佩给哥哥垫桌角,角宫的每个侍卫腰上更是挂了一块。
当上官浅拿到寒鸦柒给她的玉佩时,她的眼底露出一丝满意和算计,云为衫倒是运气好,那个宫子羽一看就是没脑子的,但她还是看好宫二。
上官浅仔细打扮了一番,画了精致的妆容,玉柳扶风之姿,来到宫尚角的书房前。
“劳烦侍卫大人通报一下,我找宫二先生。”
金复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屋通报。
没等多久,金复:“公子让你进去。”
上官浅扬起浅笑,随后就面容僵硬,她看到这个侍卫腰间好像有一块眼熟的玉佩。
金复却不等她看清,已经消失不见。
上官浅只以为自己看错了,稳了稳心神,推门进去后,向宫尚角行礼。
“我来这也有两日,想来见见角公子。”
“不用,我还有公事要忙,如果没有其他事就下去吧。”宫尚角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她。
上官浅扬起柔弱的笑意,双手放在腰间,刻意露出玉佩:“我是角公子选的新娘,角公子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帮公子研磨斟茶。”
宫尚角表情冷漠:“不用,以后这种小事不必来打扰。”
上官浅确定他看到了自己的玉佩后施施然离开。
宫尚角自是看到了玉佩,他一上午就看到了宫门几乎人手一个,难道现在市面上流行这类玉佩?
上官浅回去后身上的半月之蝇就发作了,她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去一趟药房,寻一些驱寒的药剂服用。
药房里面还有两罐药在熬煮,她本来只是想拿两副药剂缓和下身上的毒,无意间瞥到了窗前的出云重莲,层层绽放的药草泛着莹润的淡光,她几次听宫远徵说过出云重莲的珍贵和药效。
脚步不自觉移了过去,确定四周没人后,上官浅缓缓伸手……
没一会,回到房间她还有些紧张,从袖中拿出摘下来的出云重莲,她一刻不犹豫直接摘了花瓣全部吃进口中。
上官浅没想到今日如此顺利,如果身上的毒解了,她就自由了,无锋的人她恨,沐颜她还是不会放过她。
屋内,精致漂亮的少年抱着沐颜(拱拱拱):“阿颜,你太聪明了。”
蹭蹭蹭:“哥哥果然没理她,可是,我现在有些难受。”
宫远徵脸颊染上红晕,抱着沐颜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沐颜揽着小娇夫,眼睛没有从话本上移开:“哪里难受?我其实也是神医。”
说着沐颜就给他把了脉,问题不大,跟她一样心火比较旺,这病天黑了就可以治。
宫远徵的手心是温热的、遒劲的,力道收紧,他终究是没忍住诱惑,在瓷白香软的脖颈处舔了一下。
沐颜面上坐怀不乱,甚至转头对他的唇瓣啄了一口,心里想的是,他已经十八了……
“你这病有点严重。”沐颜表情忽然有些严肃。
宫远徵瞪圆眼睛,赶紧给自己把了脉:“有多严重?还能治吗?。”
沐颜翻身将他压在椅子上,对他的耳根吹了口气,又轻咬他的喉结。
宫远徵呜咽的发出低沉难耐的呻吟,眼尾染上了潋滟的薄红。
酥酥麻麻的触感,刺激的他心神剧震,清澈的眸子染上了欲色。
“叫姐姐。”沐颜眼波流转,姿态慵懒,指尖勾起他的一缕长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耳尖,樱唇微勾。
“……姐姐,我又难受了……”
沐颜指了指他的腹部向下一点,轻轻点了点:“这里难受?”
“嗯嗯!”小狗点头,眼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这病不难,等天黑了就能帮你治。”
“为什么得天黑?”
“你想现在治?”
“早治早好,姐姐,我会配合就医,我还想和你长命百岁。”
沐颜的指尖从他的眼尾一路滑到他的唇角:“也行,跟我来。”
说着沐颜就起身,将他带到床前:“躺好。”
宫远徵乖乖的躺好,黑漆漆的眼眸真诚的凝视沐颜,甚至伸出一只手腕方便她继续把脉。
接下来,沐颜低头吻上他,宫远徵顺势扣住她的颈部……
气氛越发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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