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般都是下午两点才会起床,这天也不例外。
一宁简单地洗漱一下后便去给师父煮茶。
师徒二人面对面坐下后,师父开口说道:
“每个地方都有各自独特的风俗习惯。像广东这边的生意人,他们的时间观念非常强。就是外地人来广东,也会同化。
封总比较忙碌,所以下午就不会再来陪我们了。不过呢,他一定会守时守信。如果他说了晚上请客,那肯定会在五点半之前准时到来。”
一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他给师父倒了一杯茶,并回应道:
“这样安排确实很合理,无论是主人还是客人都会感到方便。”
师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其实,这次过来,除了跟我学习算命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处理。”
一宁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师父回答道:“协助公安机关寻找一个人。”
听到这里,一宁有些惊讶,追问道:“找人?”
师父点头,缓缓地说:“这是一桩奇案,三年以前,雁南一个叫齐水的村子发生了一桩离奇的杀人案,一个村上的光棍被人杀了。
被人杀了之后,更奇怪的是光棍的下体被人割掉。现场也找不到下体。”
一宁一听,吓了一跳:“仇恨这么深啊?那一定是深仇大恨。”
师父说:“警察调查之后觉得奇怪,这光棍为人老实,与当地人相处很好,可以说是个风吹叶子怕砸坏脑袋的胆小人,从没跟别人有仇。这件事就非常蹊跷。”
一宁听了,不再冒失说话。
师父接着说道:“经过仔细分析后,公安部门认为仇杀、情杀和财杀等可能性均可排除在外。而过失杀人这种说法更是难以成立。
那么问题来了,为何被杀者的下体不翼而飞呢?”
一宁听后愈发感到困惑不解。
师父继续解释道:“最终,专家们提出了一种观点,或许是迷信杀。”
“迷信杀?”一宁惊讶地问道。
师父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因为这位光棍虽然为人老实,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异常强壮。在民间有一种迷信的说法,即缺乏某种东西就需要补充相应的物品。
根据专家的推断,可能是某个患有阳痿症状的人杀害了这位光棍,并割下其下体用于烹饪食用以治疗自己的病症。”
听到这里,一宁吓得弹了一下,连忙用手按住胸口,感觉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师父见状,眉头微皱,询问道:
“别这么大反应,你觉得这个分析是否合理?”
一宁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从理论上来说,这似乎有一定的合理性。”
师父说:“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需要者自己杀了光棍,第二种是需要者委托别人杀了光棍。你认为哪一种更符合实际?”
一宁说:“第一种。”
“为什么?”
“因为第二种情况——委托别人去干这种事,有两个关键问题。一是委托者要有钱。没有一笔钱,别人不会去杀。二是有一大笔钱的人,会相信这个吗?”
师父说:“你的分析有道理,但也不是绝对的,有钱不代表他相信科学。所以,这是一个疑案。反正没找到真凶。”
一宁问:“我们到哪儿去发现真凶?”
师父缓缓说道:
“这件事发生后,这个叫齐水村的村子里有一个人外出,这个人几年不归家,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个人外号叫三老鼠,他年纪不大,但能说会道。
以前在外打工,一直在歌厅当马仔。这个人是个重点怀疑对象。
为什么呢?因为他长期不归家,家中有父母,这不正常。
他到底隐藏在哪个角落,也无人知晓。
只是有人反映,曾经在广东一带见过三老鼠。是不是真的,见过的人也不敢肯定。因为那人马上就消失了。
当然,这只是一种合理的推断和怀疑。
我们来广州,不是说要我们破案,警方是希望我们有可能的情况下,能够提供蛛丝马迹。”
“哦……”一宁恍然大悟。
这才明白师父这次出行并非漫无目的,而是身负一项重要任务。
师父说:“当然,公安也没有强求这一次有什么结果。以后,你也可以注意这件事。行走大江南北,凡是有人单独找你算命者,你就多留个心眼。”
一宁点头。
师父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有心事者,眼不宁。”
一宁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接着解释道:“也就是说,无论怎样去掩饰,眼睛里总会流露出一丝不安宁。”
“没错,所以,我经常提醒你,出门观天色,进屋观眼色。对于那些眼神不宁的人,你可以故意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突然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惊叫,叫完后又沉默不语。”
一宁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应道:
“您已经讲过好几次了,这叫做【吓】。如果对方真的有事瞒着,他们反而会表现得镇定自若。他们的目光会直直地盯着你,等待着你的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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