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英听到一宁说她40岁有道劫,心里就慌乱起来,忙问:“有道什么劫?”
一宁毫不犹豫地说:“财劫。”
“就是破财?”
一宁点点头,说道:“无论从你的命格看,还是从你的个性看,你是个……”说到这儿,停住了。
乔小英说:“大师,你尽管说。”
一宁这才斩钉截铁:“你是财迷。”
乔小英习惯性地反问:“你难道不爱财吗?”
一宁说:“你是不是打牌的手气特别好?”
说到这里,乔小英惊讶了,自己的业余生活,唯一爱好的是小赌,而且是十赌九赢。即使是这样,她也只是小赌。
她抬头看了一下一宁,只见一宁的眼睛很严厉地盯着自己,点了点头。
一宁说:“打牌分两种,一种是小赌,一种是大赌。小赌贻情,大赌嘛,起初是赢了不收心,输了伤心。
继而是输多了就横下一条心,结局是人财两空。你现在是小赌,晚上与熟人搓几盘而已。打牌分气手与技术。你技术不是顶尖的,但手气好。”
说到这里,一宁又望着乔小英。
乔小英不得不佩服这个算命先生,全说到点子上了,又点了点头。
一宁说:“你的生活作风好。”
乔小英简直被一宁扯昏了头。怎么一下就扯到生活作风上面去了?
一宁也知道,乔小英根本理解不了,便说:
“我不是扯淡,凡是生活作风不好的人,泄得多,手气就差。常常处于大赢大输的轮回中,牌也是看人的强弱。荒唐的生活方式就有荒唐的牌运。”
乔小英不理解一宁的话,但是,若论离婚之后,她确实没有偷过男人,久了,她似乎也不爱好这一点了。
一宁这才解释:“不是你技术特别好,而是你注意力集中,如果经常偷偷摸摸,心里有鬼,注意力就分散。当然,还有一点,从你的脸色来看,你属于……拿纸笔来。”
书桌上有便签,乔小英把便签送了过去,一宁在上面写了三个字——性冷淡。撕下来递给乔小英。
乔小英一看,脸“唰”的一下红了。把纸揉成一团装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一宁说:“这不是天生的,你的婚姻本来就不幸,是为了解决一份工作而委屈嫁人。所以对这件事很讨厌。”
乔小英感觉遇上了神仙,这种私密的事,眼前这个赵大师竟然像看到了似的,说得一点不差。她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不让他看出更多的情绪波动。
所以,她没回答。
一宁继续说:
“世界上的事物有得就有失,有失就有得。因为在那一方面有所失,在打牌赢钱方面,你就有所得。但你千万不能买**彩,那是你不能控制的。
那副牌,不是你抓出的,也不是你打的,全凭别人的球滚来滚去,如果你沾上了这事,你必有【财劫】”
乔小英的心缩了一下。她以前不买,后来在香花的带动下,也时不时买一点。有一次运气真好,但中了两万多。所以,她有时间就跟香花一起研究,竟然中了一些小奖。
按香花的说法是——她动员乔小英这个,就是因为乔小英的手气好。
她也知道不能去赌,但有点忍不住。听了赵大师这句话,她终于说道:“你真是个神仙,我从去年以来买过。既然不能买,我就戒掉。”
一宁说:“只要戒掉这个,打点小牌,不豪赌,这道关就可以过去。如果当着我说戒掉,又买彩又打牌,而且下大注,你就在40岁左右,不是自杀,就是去外地流浪。”
“外地流浪?”
“欠着一身债,你不到外地流浪,还想在本地生活?”
乔小英腋下直流冷汗。心想,这人说的,句句都对。他怎么这样神通广大呢?人嘛。有时就有点报恩的味道。她突然忍不住说了一句:
“感谢大师这么好,提醒得相当对。我也提醒你们一句,到了乔家村收购药品,千万不能跟乔二麻子闹意见。”
一宁问:“乔二麻子是个什么人?”
“我们村上最有钱的。他们一家两兄弟,他是老二,叫乔宁,他大哥叫乔安,在外面发大财。
附近几个村的药材,原来都由县药材公司统一收购。后来就由乔二麻子统一收购。”
“为什么由他统一收购呢?”
“因为他是个狠人。以前药材公司收购,要么农民卡价,要么药材公司卡价。药材公司卡价,农民就送外地,公司也没办法。
后来乔二麻子出面,由他统一收购。他是个霸蛮人物。农民跟国家工作人员可以耍蛮,但在乔二麻子面前不敢。所以,你们收购,只能收购我叔叔家的,其他就要通过乔二麻子同意。
当然,你们比县药材公司出的价更高,到乔二麻子那么收购是可以的,不过他的心比较黑。”
一宁一听,想不到是这种情况,心想,我们不是真收购药材的。便问:“你叔又怎么不怕乔二麻子?”
“他们很久就有意见,再说,我叔看上去是个老实人,他有两桩功夫。一是会寻草药。二是可以唤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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