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池出了宫中,快步来到驿站,外面,鸿胪寺得到指令,瞬间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李池。
李池先去与驿站安排了一番,同时又面见柳璨等人,
柳璨等的不耐烦起来,进了江都,虽然吃喝供应,但是一直让他们留在这里,出不去,何时能够见到李柷,
柳璨左右见状,看向李池,不悦开口,
“李郎中,你们倒是几个意思,怎么来了这里,不见李柷也就罢了,还把我们软禁在这里”?
李池应声看过去,不过是个老头,看样子是耍威风惯了。
李池笑呵呵,看也不看这人,而是看向柳璨。
“柳相,这可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们,而且救了你们一命”。
柳璨的眉头一皱,“李郎中这话什么意思?老夫代表的大梁,你们还敢动手不成”?
李池呵呵道,
“不知道你们经过城门时候有没有看到城门口吊着的那几人”?
左右漠视道,“见过又如何,而今这些城池,哪天不是在死人?”
李池依旧变化,“既然诸位见过,我也不拐弯抹角,这些人,正是大梁的探子,陛下最恨这些人,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些人还试图偷我大唐的军事机密,陛下愤怒极了,刚好诸位现在这个时机来了,陛下如今正说要给朱温一点儿厉害瞧一瞧,杀诸位的头,向当初杀礼部尚书一样”。
李池这话一出,那左右缩了缩脖子,柳璨听到这话,顿时回忆起洛阳那一家子齐齐整整被杀头的画面,血流成河。
不由的吞了吞唾沫,他就说,此行不是好事,不过,他可是带着两万人来的,如何顺从朱温意思把其他大镇给顶上去呢?
吴越使臣一听也是脸色变化,因为,要说来偷取技术,他们的投入也不小。
楚国使臣听后没什么表示,心中早就把自己定位打酱油的。
闽,荆南两地也是冷眼旁观,他们这次也不是来出头的,虽说凑了兵,但是能不出头,还是不动为好。
荆南的还需要与朱温站在统一战线,顿时冷笑。
“李郎中这话就严重了,他李柷还敢动我们不成,不怕我大梁出兵南下?”
李池不冷不热道,
“敢不敢,你们问问柳相不就知道了,柳相应该是有经验的人吧!”
李池这么一说,众人只见柳璨一直冷漠没有开口,难不成真有其事?
“罢了,既然如此,我大梁等上一天又何妨”。
李池拱了拱手,夸赞柳璨一番后出门,只隐约听到身后声音。
“柳相,我大梁宣旨怎地还能等下去?回去后下官定要参你一本”。
夜间,
李池吩咐人带着这些人出去游一游,从
吃喝到按摩通宵,这些人被迷的乐不思蜀,
第二天,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起来,众人询问李池情况,李池搪塞过去,为聊表歉意,又带着众人去潇洒一晚。
第三天,李池重点观察柳璨带来的人,其中一人与柳璨颇为不对付,多方打听,原来是柳璨的政敌,李振的人。
后面李池借口哭穷,让众人自己去,这一去才发现,他们带来的盘缠也不过够得上三晚,瞬间感觉自己如同个穷人一般。
李池在旁边点火两句,说什么大梁不会没有,大梁无富贵之类的,让众人一顿脸红脖子粗。
同时又给那人开小灶,一来二去,熟悉之后,
李池专门针对这人开展了一个赚钱计划,直接带他进入园区中一项工艺。
那是商部名下的流动资金房,每日动辄上百万的铜钱流动,看的那人眼馋得紧。
“如何,潘将军?”
这人本在军中,后面被李振调回洛阳,这一次随柳璨来到这里,赌瘾大发,赢一晚输一晚,今晚正是输光了,来借本钱,被李池引来这里。
“潘将军,我是见与你投缘,才让你参与进来,这可是银矿,其中好处就不用我多说了,我现在就缺人,你缺钱,咱们只要合作,你的钱财还不是大把的来,到时候,你想如何潇洒如何潇洒,还需要看人脸色”?
那人脸色冷笑,
“李郎中,你会这么好心,而且,这么大的数额你以为大唐查不到?”
李池拍了拍胸脯,
“这个潘将军尽管放心在下刚好与商部王富贵有些交情,这点儿钱不是问题,就看潘兄敢不敢干了”。
那人犹豫一下,“本将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
李池又拍了拍胸脯,“潘兄,你现在出去就可以打听打听,我李家被李柷弄的家破人亡,我李池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何必来干这差事,而今我李家要重新崛起需要大量的钱财,一直苦于找不到外人来做,这一次是潘兄让我看到机会,潘兄给个痛快话,干不干就完事了”。
见到潘兄犹豫,李池再三拍胸脯,
“你看这样如何你先调遣五十人过来,我安排他们去挖矿,到时候收益你看行的话咱们就合作,不行就算了如何”?
潘将军听着有些心动,点了点头,
李池嘿嘿笑着,又给潘将军送回去了大会所,给他点上最贵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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