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浩浩荡荡进入,一路来到池州附近贵池地区,李柷调动徐知诰,袁林鹏调动水师拱卫过去,看着柳璨的那两万人。
随后,柳璨一行人被裴枢重新引入江都。0
鸿鹄寺派人接待引着众人进入引渡码头。
刚一进去,众人就发现,这河边两岸不再是泥泞的泥土,而是灰白色如同石头一样的江面,两岸岸堤旁边是一条平整的路面。
“柳相,你快看,还真是新奇”。
吴越使臣似乎早有耳闻,惊叹开口,“这就是水泥,这玩意铺开配合砖石,硬的如同石头,而且比之糯米粘合更加的牢固,我吴越多次想要获得这技术,只可惜,大唐防犯是真的严格”。
柳璨听着对方这话,心中也是暗自嘀咕。
他着多次听到李振提过,李振这颇为重视这玩意,还让张廷范的儿子张若举潜入过大唐,只可惜的是,失败了。
以前他没当回事,现在看来,这东西,守城利器,也难怪朱温都不得不眼红。
再一进入,也是渡口,随后是后方的楼阁殿宇。
众人看着一个四楼高的房子,几根大柱子打在水中,还露出粗大的如同木头一样的支柱。
“如此朽木,怎么可能支撑这种楼房,这大唐,看来是人才凋零了”。
众人啧啧称奇,船上随随船李洲舟嘴角撇了撇,这些土包子知道什么,这可是工部最新研发的水泥木,外表如同木头一般,不过,等人这样想
时,他们就该大错特错了,会吃一个暗亏。
议政殿,李柷召见了李池,上次见他父亲,让他们家族元气大伤,这一次,命令再下,整个李家之人是惶恐的,唯恐李柷重翻旧账。
李池迅速入宫,笑盈盈的面见李柷,李柷看着自己面前的年轻人。
好奇道,“你不怕朕”?
李池规矩回答,
“陛下,天子者,万万民君父,我视陛下如同君父,又何来怕字一说?”
李柷听后心中又是诧异,这李池,有点意思,难怪那王富贵一个劲的给他推荐。
“哈哈哈,天下,君父,这担子,可不轻,你可知此次叫你何事”?
李池看着小自己的李柷,心中却不敢有任何藐视,明白这是李柷在考验他,李家一门几相,他定会恢复这个荣光。
“陛下,可是因为那大梁使臣的事?”
“不错,你说一说,这次朕应该如何应对”?
李池皱眉,“不知道陛下兵甲粮草准备已经足够?”
李柷摇了摇头,“这东西,就是无底洞,只要是天下不定,就永远没有足够的那天”。
李池接着道,“既然陛下还没有做好正面冲突的准备,那咱们只有一个字”。
李池还要再说,只见李柷屏风身后的男人出口。
“拖”。
李柷看到严可求出来了,顿时不悦道,
“你怎么出来了,这小子考校还没完呢!”
严可求笑呵呵道,
“陛下,我看你不是也挺满意的嘛,何况”。
说着示意李池。
李池有些吃惊开口,
“先生,你怎地在此地,还,还与陛下去吃熟络。”
严可求挥了挥手,
“李也,许久不见。”
李池这时也是反应过来,“先生,难道您就是陛下的军师,严可求?”
严可求点了点头,看着李柷,
“陛下,臣当年落难入了一个私塾之中教学,未曾真名姓示人,想不到对方也是,这才弄的如今才知道真实身份。”
李柷听后无语,原来是师生,则是奇葩,双方都没有告知真实身份。
李池疑惑又有些惊喜,
“行了,叙旧的话你们一会儿再说,李池,你刚才说,拖延,如何个拖延法”。
李池回神,严可求依旧微笑看着,
先生这是在看我的长进?李池明白后当即开口。
“陛下,如今朱温势大,幸有李克用牵制,此番朱温定然已经知道我们再吴越的作为,因此梁使来者不善,臣认为,陛下一面好好招待他们,一面托着不见,等他个把月,我们不急,吴越也该急了,到时候他们内部离心离德,就是我们出手击破的时候”。
不得不说,主意不错,李柷点了点头,肯定了李池的想法。
“你说的不错,但有一点猜错了,这一次来人带了两万人马入境,如今驻扎在贵池,如果是你,又会如何做?”
“什么?两万?”
李池吃惊,奇怪,陛下怎么可能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就算陛下想不到,先生也该阻止的?
李池想不通这个,只能应对开口。
“陛下,对方带着两万人马入境,已经是严重挑衅我大唐了,臣建议,把两万人驱逐出去”。
李柷点了点头,
“这次叫你来,正是为了此事,稍后你去接待梁使,看看对方到底何意,若是嚣张跋扈,不必给他们面子,使劲折腾,朕让工部在做了几个园区,刚好用来招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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