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四吓出一身冷汗,疯了!这娘们儿彻底疯了!
张阿四纵然野心再大,也不敢毒死一院子人,何况黄老爷去了奥雅山,只要他不死,死再多的人也没用,不过看着这个疯娘们儿,张阿四只有点头同意一途,生怕这娘们儿发疯,把自己和他的丑事抖搂出来,那样自己不但名声臭了,而且会立即被碎尸万段。
张阿四与桂秀珍商量如何用毒,去哪儿找毒药,桂秀珍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小匣子,外表红色,镶金边,有一把锁,外人以为里边装的是什么宝物,其实里边就是毒药,看来这个疯女人想弄死大伙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阿四接过药匣子,对桂秀珍表了决心,桂秀珍这边开始收拾金银财宝,此时她已经忘了院子里停放的灵柩,忘了她的儿子还没有下葬,所谓丧子之痛已经被仇恨掩埋,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杀死这些人,逃走!
张阿四来到后厨,有那么一刻他是真想投毒,一了百了,但是,已经去了奥雅山的老爷给他的心理压力太大,始终拿不定主意,他终究还是没有下得了决心,从后厨回到了大院子,见到二主母红英的两个儿子,张阿四看了一眼院子,见桂秀珍并没有在场,拉着红英的大儿子黄举文神叨叨的来到一处墙角,问道:“大公子,你对赵府的人可熟悉?”
黄举文不解其意,还是回道:“我和赵府赵鑫有过几面之缘,说不上是朋友,但是可以说上话!”
张阿四眼睛一直瞄着大院子,显得神情特别紧张,道:“大公子,我在黄家二十多年,你以为老奴是个什么人?”
黄举文道:“张伯对我皇黄忠心耿耿,当然没的说!”
“你若信我,带着你的弟弟和母亲去赵府暂避一时,这个家马上就会大变天,说不定会有灭门之忧,大公子,听我一句话,赶紧离开,再不跑来不及了,只有到赵府避难才能躲过一劫!”
张阿四也不管黄举文是否听话,急匆匆离开,黄举文满脑袋问号,不过依旧不敢大意,拿不定主意就去找母亲红英,红英单纯善良,也不知道老管家所说的大难临头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总算不傻,联想到桂秀珍现在就是疯魔状态,难道是她想对自己和自己的儿子不利?桂秀珍不可怕,可怕的是桂秀珍的哥哥是奥雅山的人,还是一个高层,圣火教四大护法之一,不然桂秀珍也没有能力把自己一脚踢开成为正妻,但是尽管如此,红英仍然不相信桂秀珍会对自己和自己的儿子下手,多大仇多大恨,何况自己一直忍让,怎么也找不到对自己下手的理由。
张阿四来到桂秀珍的房间,桂秀珍已经打好包裹,看到张阿四到来,问道:“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你忘了给我钥匙了!”,张阿四将药匣子放在桌上,看着桂秀珍,此时愤恨已经占据上风,这个疯婆娘,这么多年始终让自己心惊胆战的活着,到现在还要拉自己下水,那么所行一不做二不休,弄死她丫的!
可能是太过紧张,张阿四双手颤抖,桂秀珍翻遍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找到钥匙,低吼道:“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我明明把钥匙给你了,这点小事都办不明白,你可真该死!”
张阿四又被臭骂一顿,也翻遍了自己的身上,终于找出钥匙,颤声道:“我试试,是不是这把。”
张阿四双手急速颤抖,好不容易打开了药匣子,里边是一个彩色的玉瓶,桂秀珍怒吼:“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怎么不去死!”
张阿四拿起玉瓶,打开,稳了稳,往手心倒了一点,似乎是自言自语,“这些应该够了!”,桂秀珍道:“这一点,满城的人都够了,还不快去!”
张阿四突然扑到桂秀珍身边从后边一把搂住桂秀珍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有毒药的手捂在桂秀珍的嘴上,怒吼:“我要你去死!”
桂秀珍瞪大眼睛,惊恐地表情只停留一会儿,便蹬腿倒地,张阿四如释重负,疯狂大笑,来到大院,像是疯了一样,看到黄举文还没有走,大喊,“还不离开!”,接着舔了舔自己的手心,眨眼间轰然倒地,一蹬腿,一命呜呼!
太意外了,人们惊慌失措,紧接着后院有人大喊:“大夫人死了,快来人啊!”
皇家大乱,一天死了三个人,而且家主黄秀不在,人们一时都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乱套了,太乱套了,现在黄秀的尸体还躺在院子里,院子里又倒下一个管家,后院主母又死了,这往下该怎么办?
黄举文这时候已经傻了,刚刚大管家和他的一些私密言语他并没有在乎,但是,转眼间出了这么大的事,让他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大管家死了是小事,主母死了那可是惊天的大事,这个主母虽然是个疯婆子,在皇家几乎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但是人家有背景啊,奥雅山的人可不是人人都能招惹的,而且那个黄秀的大舅还是奥雅山圣火教的四大护法之一,皇家这么多年也是被人家拿捏的不要不要的,如今外甥死了,妹妹死了,人家不发疯才怪,这可怎么办?虽然这件事和自己和母亲和弟弟没有关系,但是,保不齐人家一怒牵连到自己,到时候连父亲能不能保得住自己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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