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手持利刃开始破门而入,苏绣没有动,而是看向天赐,天赐一步迈出,随意一挥手,无数堵在门口的人被一阵风刮出老远,站在门口,看向一脸冰冷的中年人,道:“你知道你儿子为何会死吗?”
那中年人毫不在意门口的人,又一挥手,“先把酒楼烧了!”
远处早有弓箭手做好准备,大概五十名弓箭手,箭矢上点燃着火苗,拉弓...不过仅仅停留在拉弓阶段,五十八把硬弓生生折断,留下一地火苗,五十个人开始在那儿扑腾,灭火,邪门,弓折断,自己差点没被烧死。
天赐其实不知道苏绣为何对这几个纨绔有这么大的仇恨,就因为一句话就将人家活活拍死,不过他知道苏绣绝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杀人的人,之所以没问,就是因为那句话他也很不爱听,自己刚认的媳妇,居然有人要过来抢,还威逼,好像这个梧桐城是他家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中年人这才意识到守在门口这个小年轻很不简单,不过自己在这座城历经无数代,就算是那个已经走了的神武大帝在这里时候,也对黄家秋毫无犯,现在他已经走了,而且自己的背后可是还有你那么大的靠山,你们一个外来户,能牛逼到哪儿去?
淑凤款款来到门外,拍了拍天赐的肩膀,面向中年人,道:“黄家主,你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自己应该清楚,不错,我们来到梧桐城的时日很短,不像你们这些坐地户,所以,我们一直在忍,黄公子屡次骚扰苏绣,多次打砸酒楼,欠酒楼多少饭钱我的账本都记录的很清楚,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来历,你明明知道我的来历,还这样不把我当回事,难道你真当我怕你,我好欺负?”
黄家主看着淑凤,道:“此一时彼一时,不过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我知道是苏绣打死了我儿子,我现在要她偿命,我只杀她一人,不会牵连你们,但是,你们若是阻拦,我就会灭了你们酒楼所有人!”
天赐摇摇头:“刚才你儿子说了类似的话才被一板凳拍死,现在你又说这话,可见你们在这座城威风惯了,真不知敬畏为何物,提醒一下,在你死之前让你的靠山来一趟,不然,区区一个黄家真不够看,我给你时间,传信!”
“相公,你知道我为何要杀你那个畜生吗?因为,他给我下过药,要不是淑凤姐姐,我就被他给糟蹋了,我当时就不想忍,但是我听了淑凤姐姐的话,今天你来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忍了!”
天赐皱眉,道:“还有这事?那他们就该死,什么圣火教,你们可能有所顾忌,我没有,那就杀了!”
黄家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这个梧桐城,他自认为他就是这里的皇帝,是跺一脚满城乱颤的角色,哪怕是淑凤这个大帝女儿,也不敢轻易对自己开启战端,今日来一个年轻小子,居然口气这么大,还让自己叫人,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黄家主没有亲自动手,刚才被一阵风吹走了一拨,弓箭手折了弓,这些手段虽然惊人,但是他不在乎,谁还没有点本领,要不然也不会让大帝的女儿对自己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就凭自己的家族底蕴,岂是你们几个小年轻能抗住的?
黄家主又一挥手,这一次是天空,天空布展一张图,内有火焰,如同一片火焰之地,覆盖住整座酒楼。
天赐还没有动,红孩子已经冲入那张图内,黄家主脸上露出一副轻蔑之色,双手结印,驱动术法,那图急速旋转,一团团火焰就要从图中往下掉。
不过就要往下掉还是没有掉下来,那张图突然剧烈颤抖,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一个呼吸,那张图如同被烧毁的纸钱,灰烬在空中飞舞,随机消失殆尽,红孩子则笑嘻嘻的看着目瞪口呆嘴角流血的黄家主,道:“还有吗,尽管来!”
黄家主终于意识到不对,看向天赐,道:“我这幅烈焰图乃是宗门七宝之一,被焚毁后就会启动传信功能,你等着吧,你会付出代价!”
“烈焰图?还七宝之一?”,天赐道:“你的宗门就是圣火教吧,我等着!”
淑凤有心儿妈妈的古凤传承,又经过两次涅盘,本身具有焚天焚地的本事,眼界不低,烈焰图一出现就知道这幅图是高仿品,不是真品,不过即便是高仿品,威能也足够毁灭梧桐城十次,只是他碰见了所有火的祖宗红孩子,这玩意在红孩子面前就是个玩具,玩够了吃下去也就是了。
奥雅山距离此地并不远,二百多里,这附近五千里方圆,可以说都可以被奥雅山辐射,去各处都是触手可及,而黄家主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的宗门,还有就是这里距离奥雅山太近,一个呼吸,要多少人有多少人。
这座城原本不叫梧桐城,叫红叶城,最初也不是满街梧桐,而是满街枫树,这里的枫树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年如火,根本没有绿色黄色,一座城就是一座火红的火城,所以,俗名就叫火城。不过神武大帝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满街的枫树被移植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然后就是满街的梧桐树,说是要引金凤来,就在宗门的眼皮底下,神武大帝硬是把这座城变成了梧桐城,还说以后会有真正的天凤来到这里。不过还好,神武大帝除了改变了这里的面貌,并没有动这里的人,人们依旧过得好好的,该信什么信什么,该吃什么吃什么,而且,自从有了神武大帝,奥雅山那边的修士也从不到这里来狗仗人势,这里似乎成了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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