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吓坏了,这一次她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反抗,她拼命地反抗,极力地反抗。
但她忘了她的衣服非常的清凉,稍微挣扎一下,那细细的肩带就从肩膀上滑落下去了,露出了丝一般嫩滑的肌肤。
她越是挣扎,聂振贤越是兴奋。
他这个人固然阴险狡诈,但还从来没有违背妇女意愿的前科,他这个人的克制力还是可以的,甚至连酒后都没有乱过性。
但是他今天虽然喝了一点酒,但那一点酒早就挥发的干干净净,根本不会乱了他的心智。
所以没有任何的客观原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韩以湄已经真真实实的吸引到了他。
当他的手触摸到她光滑的臂膀的时候,更是激动的不能自持,他一把抱起那韩以湄就向卧室的床边走去。
韩以湄拼命挣扎,但她怎么可能是聂振贤的对手。
她很快就被聂振贤扑倒在床上。
她哭的梨花带雨,娇喘连连地求饶。
“不要,三哥,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
她明明是在抗拒的,她也明明吓得浑身发抖,但是她此刻的求饶声听在聂振贤的耳朵里,却是明晃晃的勾引。
他看着韩以湄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心里想的只有占有她。
他不但吻住她的唇,还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向下亲吻,韩以湄哭得浑身发抖,鸡皮疙瘩都从她光滑的皮肤上一粒一粒的冒出来,抚摸着她的皮肤,聂振贤却更为上头,简直一秒钟都把控不住。
就在他准备脱下韩以湄身上的那条可以忽略不计的睡裙的时候,走廊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聂予桑回来了。
聂振贤猛地停住了动作,韩以湄见此情景立刻推开了他,用被子将自己蒙住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真的是聂予桑回来了,聂政贤惊恐地环顾四周,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了解聂予桑的性格,也知道聂予桑对韩以湄的感情非同一般,若是他看到自己对他太太欲行不轨,估计都有可能当场杀死他。
门把手在转动,聂予桑就要开门了,聂振贤越是惊慌,越是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客厅和卧室都是一眼就能望到边的,四四方方的,唯一能躲的就是衣帽间了。
可是衣帽间就在房间门口,如果他现在跑过去,聂予桑在推门进来,很有可能两人撞了个满怀,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忽然韩以湄从床上下来了,飞快的向门口跑去,聂振贤有也有些懵,他以为韩以湄肯定是要跟聂予桑血泪控诉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是她一边跑另一只手却一边藏在身后,跟他做了一个摆动的手势,意思是让他赶紧躲到衣帽间里去。
聂振贤立刻飞快的跑向了衣帽间,就在他刚刚钻进去拉上门的瞬间,聂予桑已经推门进来了。
韩以湄就站在门口,吓了聂予桑一跳:“以湄,你怎么站在门口还不开灯?”
韩以湄投入了他的怀抱,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予桑,我刚才做噩梦了,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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