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贤本不应该说话的,但是此时此刻也不知道他真把自己当做张嫂了还是怎么的,他竟然开口了。
“你没发烧,发烧的人是我。”
韩以湄冷不丁听到的是一个男声,吓得她从床上惊跳起来,惊恐地转身,发现来人并不是张嫂,而是聂振贤,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
“三,三哥,怎么是你?”
他知道自己吓到了韩以湄,觉得自己也挺离谱的,正准备安慰她,却冷不丁看到韩以湄穿着薄如蝉翼的香槟色的吊带睡裙,雪白的大半个山峦都若隐若现,白皙的长腿弯曲地半跪在床上,美丽又撩人。
聂振贤顿时呼吸急促,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怎么挪都挪不开。
韩以湄慌乱的不知道是该捂舞上面还是捂下面,那毯子又窄又薄,没有办法顾得了全身。
韩以湄又囧又羞,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三哥,请你出去。”
“而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为昨天的事情跟你道个歉。”聂振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转过了身匆忙解释道。
见聂振贤转过了身,韩以湄才松了口气,赶紧往床里面缩了缩,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三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请你出去吧,这件事情我不会跟予桑说的,我们就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韩以湄都这么说了,聂振贤还能怎么说?
他指了指床头柜:“这是张嫂拿上来的燕窝,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谢谢三哥,我等会会吃的。”
聂振贤低着头,能从余光看到身后的那个蜷缩的身影,还有她露在毯子外面的雪白的玉足。
他的嗓子都火烧火燎的,好像扔一根火柴就能点燃了。
他点点头,就迈步向门口走去。
韩以湄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以为聂振贤已经走了,便赶紧下床想把门给反锁了,可是刚刚走到门口,关上的门忽然又打开了,聂振贤从外面闪进来,立刻关上了门,两个人又撞在了一起,鼻尖对着鼻尖。
韩以湄吓得想要下意识的要叫,聂振贤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她抵在了墙壁上,刚好她的后背碰到了灯的开关,房内漆黑一片。
韩以湄惊恐地睁大眼睛,好像是被大灰狼捉到的小白兔那样,无助又惊慌。
看到她如此模样,聂振贤心里立刻升起些许不忍和怜惜,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刚出门就看到了祝美君,她那个人一向大嘴巴,如果看到她我从你的房间出来,不知道会乱讲什么。”
韩以湄就不敢吱声,眼睛睁的大大的,紧贴在墙壁上。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也没传来什么动静,她就怯生生地问。
“大嫂走了吗?”
应该是走了吧,聂振贤轻轻的地松开手,正准备拉开门看一下,这时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忽然就撞见了韩以湄那双漂亮的却有惊慌的小鹿般的大眼睛。
聂振贤好像被人狠狠敲了一记他的后脑勺一样,整个人都有点发疯发狂了。
他的手都已经碰到门把手了,又缩了回来,这样好不容易才从墙壁上直起身的韩以湄,再一次被他按住。
聂振贤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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