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被聂知熠一针见血地戳破了。
所以,民国戏翟双白也唱不下去了。
她默默地吃掉她点的所有下水,撑得快要死掉了。
本来她后面还有安排,聂知熠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让司机先送翟双白回去。
他接电话的时候,翟双白听见了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聂知熠极少和女人打交道,这个时候应该也不会是客户,但翟双白没问。
他们又不是寻常的夫妻,有什么事第一个就怀疑对方的,算什么夫妻。
翟双白让他自便,就上了车。
回家后她胃里难受得很,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聂知熠回来的时候都后半夜了,翟双白胃里不舒服,辗转反侧还没睡着,。
聂知熠动作很轻地脱衣服洗澡,翟双白有个狗鼻子,尽管他没进卧室只是在外厅,她都闻到了从他的衣服上飘过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很好闻的香水味。
聂知熠洗完澡来到卧室,发现翟双白还睁大着眼睛:“还没睡?别说你在等我?”
“当然没有。”翟双白笑道:“晚上吃多了,撑着了。”
“要去医院吗?”
“不用,我又不是纸糊的,动不动跑医院。”
“那我给你倒杯热水。”
聂知熠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要是还不舒服就别撑着。”
“四少的人设又变了。”她一边喝水一边笑着说。
“怎么?”他站在床边等着她喝完水。
“四少又变成暖男了,真是让人应接不暇。”
“一段时间换一个人设,是我的风格。”他也打蛇随棍上,顺着翟双白的话说。
翟双白喝完水,他把杯子拿走,然后熄灯在她身边躺下。
尽管他洗过澡了,但是翟双白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虽然很好闻,但闻多了就觉有点刺鼻。
但她到底没问他晚上去见了哪个女人,而他也没有解释半个字。
这一篇就这样翻过去了。
圣诞节之前,糊涂蛋打电话问她来不来挪威陪宗考过第一个圣诞节。
翟双白想了想,现在遗嘱的事情还在风头上,想必聂予桑在时时刻刻关注着她,这个时候还是别去了。
“晚一点吧,我看看春节能不能过来。”
“卢卡斯都快忘掉你长什么样了。”糊涂蛋扁着嘴抱怨道:“你放弃掉邺城的一切过来又能怎样?”
“师哥的事情,你忘了?”
糊涂蛋叹口气:“那好吧,那春节你一定要过来。”
“嗯,阿姨还好吗?”
“挺好的,上次检查一切正常。”
“好,你辛苦了。”
“呸。”糊涂蛋怒骂:“你跟我说这种话,你还有没有人性?”
翟双白笑了:“好好好,都是你应该做的,你做好一点,不然我抽你。”
“嗯。”对方这才心安理得:“这种态度就对了。”
“贱骨头。”翟双白笑骂她:“就这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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