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吃饱了,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翻了翻刚发来的信息。
“我们离开了,没人盯着我们了,按照你安排的路线,我们先去挪威的芬马克,你一切要小心。”
翟双白删掉了短信,趴在床上又睡了一会才起来。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她站在窗口伸了一个懒腰,当阳光照透过窗幔照在她的额角的时候,她有种逃出生天的轻松感。
她沐浴了一会阳光,拉上窗帘准备换衣服,看到了窗外楼下的高大身影。
她跟对方挥挥手,就拉起窗帘去门口等他。
不多时,门外的脚步声响起,她立刻打开门让男人进来。
转身关门的时候,脖子上忽然多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她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了硕大的钻石吊坠。
她去照镜子,蓝色的心形钻石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翟双白夸张地用手挡了一下眼睛:“好刺眼,四少还是这么大手笔,一出手就是蓝钻。”
“你前几天刚拿它低了债,别装傻。”在沙发上坐稳的男人将一只皮包丢在茶几上。
翟双白笑嘻嘻地过去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提兜的珠宝。
“其实换成钱,带着也方便,这些沉死了。”
“所以,我送给你的珠宝对你来说只有金钱的价值?”
“不然呢?”她不知死活地反问。
翟双白这副没心没肺的嘴脸聂知熠真是看的够够的。
他把人拽进自己的怀里,直接就压在沙发上吻住她。
翟双白一边笑着躲开一边使劲推着他的胸膛:“大哥,我还没刷牙。”
“你知道我一向重口味。”他不依不饶。
“那可不行。”翟双白像一条灵巧的滑溜溜的小鲶鱼从他的臂弯里溜出去,跑进洗手间洗漱。
聂知熠靠在洗手间门口从盥洗台的镜子里看着她刷牙刷的满嘴泡沫的样子:“你这算是三十六计里的哪一计?”
翟双白认真想了想:“将计就计。”
安烁诗要算计她,翟双白早就知道,自从那些什么阔太接近她,翟双白就心知肚明。
正好她发愁她这些钱该怎么转移,那就借着安烁诗的手把钱转移出去,和她把宗考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聂予桑眼皮子底下弄走一样,异曲同工。
聂知熠点头表示赞许:“你这个脑子,估计挖出来称重,比普通人要多半斤。”
他说的好恶心,翟双白差点笑喷了,把泡沫都吞下去了。
她漱了口,一边用毛巾擦着嘴一边从镜子里抬头看他:“要不是有四少的协助,哪有这么顺利?”
她那双狡黠的眼睛熠熠生辉,聂知熠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直接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有点疼,她也没叫,还笑嘻嘻的。
“四少这是怎么了?牙齿又痒了?”
“盖个章。”他轻抚他刚才留下的圆圆的牙印:“表示你是我的。”
翟双白还是笑:“牙印会消退的。”
“那,我咬掉一块肉。”
她笑的前仰后合:“四少最近没吃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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