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我们上学那会,学辩证法学,有一个理念是这样的,如果一件事情所有人都说是对的,那一定不是对的。如果一件事情所有人都说是错的,也一定也不会是错的。”
“你想说什么?”
“就好比有个人,所有人都赞不绝口,就一定有问题。”
“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和事,就像找不出一颗最圆的鸡蛋。”
“你说的是你老公?”
“我说的是人性。”翟双白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蒜泥白肉。
“你太悲观了,双白。”
“我这个人从不感性,看任何问题都从理性出发。”翟双白一口白肉一口黄酒,几杯下去身体暖了,脑子却更糊涂了。
“如果你和七少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跟他好好谈谈,七少那样好说话的人,应该很容易沟通的。”
“不,他很好,非常好。”翟双白再一次拿起酒壶,发现里面已经没酒了。
“服务员。”她抬起手:“再来一壶,话梅多放一颗,刚才的太苦了。”
何彬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前段时间你的状态不是这样的,你很关心七少的事情,还想辅佐他接管聂氏。”
翟双白忽然笑起来了,捂住嘴巴笑的浑身直抖。
她笑的都要流眼泪了,用纸巾擦着眼角,笑得直摇头:“我真把自己当做顾命大臣了,真是笑死人。”
她把人家聂予桑当做傻白甜,还想辅佐人家。
现在人家出什么招数她都看不懂。
聂予桑比她高明十倍,她还觉得自己聪明的不得了。
她一边笑一边喝酒,差点把自己呛死。
“师哥,找个理由把东山港的事情辞了吧。”
何彬惊讶地看着她:“为什么?”
“师哥,算我出尔反尔。”翟双白把最后一杯酒喝完,最后一口蒜泥白肉也塞进嘴里:“辞了职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吧。”
她掏出钱包,在碟子下面塞了一叠钱,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
何彬追上来:“双白,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师哥。”翟双白举起双手,躲开了他要扶自己的手:“我今天最后一次叫你师哥,以后我们在路上撞见,就当做不认识。”
“双白,你怎么...”
“跟我这种人有瓜葛一般都没好下场。”翟双白舔舔嘴唇:“师哥,你跟师父说,就当没我这个学生,我给他丢脸了。”
“双白...”
“师哥,你有嫂子还有塔塔,你输不起的,你听我的,辞职走人,不再跟聂氏有任何关系。”翟双白四下里看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她说完了,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她走的飞快,外面下起了小雨。
她最讨厌下雨,特别是秋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算大但也不小,不打伞一会就会湿透全身。
冰冷绵密的水珠落在脸上,说不出的难受。
她一路小跑回别院,衣服还是湿了。
韩以湄在房檐下翘首以待,看到她跑进花园大门,就急忙撑着伞跑过来迎她。
“怎么也不打伞?”
“出门时没下雨,谁会有前后眼?”
“你喝酒了?”韩以湄凑过来闻了闻:“喝的还挺多。”
她们走进家门,朴妈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瞧见翟双白:“怎么搞的都湿了,我去给你拿毛巾。”
“没事,我去洗澡。”翟双白换了拖鞋往楼上走:“宗考睡了?”
“哦,予桑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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