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容行都要把整个后山逛完了,还没有等到有人来抓他。
谢季同一直没有听到云淼儿的命令,也以为她是失了兴致,忘记了此事。
“淼儿我们回去罢,天快要黑了。”
云淼儿摇头:“翊王哥哥,你不是说我出来玩你很开心吗。”
“那我们就多玩一会儿吧,反正感业寺是皇家寺庙,我们在这里过夜也行的。”
谢季同:“这……”
“反正太后和皇后都不会管我的,只要我明日照常回宫就行了。”云淼儿道,
“我都已经好几年没有出来玩了,就在外边过夜嘛。”
谢季同最抵抗不了云淼儿在往‘康复’‘好’的一面发展,只要一切有利于她能打开心结的事,他都会愿意做。
之前纵容她扎布偶是这样,现在陪她来寺庙也是这样。
如今她想过夜,那也行。
只要是在往好处发展,都行。
“可以。”谢季同指了指外边的天色,“如今天也晚了,我去把那些潜伏的人手给撤回来罢。”
“天晚了他们该会军营歇息了。”他耐心给云淼儿解释,生怕一句不对惹了她闹。
云淼儿笑了:“翊王哥哥你忘了,我们还没绑人呢,现在月黑风高夜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快点下令去吧。”
谢季同身子一僵,还是得去做啊。
“淼儿你答应我,只关他们一夜,明日你回宫了就放他们出来,行吗。”他再度祈求。
“行。”云淼儿含笑同意了,“我就是呆在宫里太久了闷得慌,随意玩玩而已。”
“既然是玩乐嘛,一夜和一天一夜没差的。”
谢季同放下心来,给人下了命令。
很快容行与白流苏被人抓了起来。
“现在人抓住了,你又不肯回去,那可以歇息了吗。”
云淼儿两眼放光,“别急,我们先等等有没有人来救他。”
这厢容行被人抓住后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他们的主子是谁。
奈何这群军营里出来的人嘴紧得很,撬半天都撬不开。
“既然不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那你们到底什么企图,抓了我又不见我谈条件,到底要作甚!”
回答容行的还是一片沉默。
云淼儿按捺不住了,她闲聊间递给谢季同带有安眠效果的茶水。
谢季同对她是丝毫没有防备过的,是以云淼儿轻易得手,迷晕了他。
等她确定谢季同彻底昏睡过去后,起身走出房门走到隔壁间敲了敲。
莫青打开门,云淼儿面露急色:“你不是说身边人查探到睿王跟过来了吗。”
“怎么容行都被抓半天了,还没见他出面?!”
莫青摇头:“我不知道。”
“人家四个人两对情人是来上香游玩的,又不是过来营救好友的。”
“谁会防备你会中间抓人。”
云淼儿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不行,这次是我距离五年前的宫宴后第一次离睿王这样近。”
“我一定把握住机会。”
“不管他是不是要救容行,我都要出手。”
莫青耸肩:“兵符在你翊王哥哥手上,不是在我手上。”
“那些兵听你们的调遣,不听我的。”
“随便你怎么做都行。”
仇恨会蒙蔽一个人的双眼,云淼儿心里的恨意太大,自身信念与支撑力又太弱。
莫青压根都不需要挑拨离间就能获得她的信任。
在云淼儿看来有人懂得她的恨意,且与她一样想让大凉帝和太后死就是对她的支持了。
当然莫青给出的,关于大凉帝与睿王是共生体的消息是非常有用的。
让云淼儿看到希望的同时,也将她在复仇的道路上推进了一大步。
离复仇成功进了一步,离万劫不复也进了一步。
云淼儿想了想:“上次是让人送去了白流苏的首饰容行才赴约的。”
“这次我们是不是也得让睿王收到容行的什么东西?!”
因为那晚他们还没来得及见人质,就被谢辰瑾给救走了。
是以到现在为止,云淼儿还以为那晚在破庙赴约,被抓起来的是容行本尊。
只有江晚宁他们几个知情人才知道那男子是曲延。
莫青闻言,依旧回她老话:“公主尽管自己决定。”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反正最后她只是个看客,始终没参与,没实施。
若事发最大的罪名也不过是没有出手相救而已。
更何况,她还有后手,可以将一切罪名都推到云淼儿头上的后手。
那对被扎烂的废弃的布偶,云淼儿以为丢了吗,以为找不到了吗。
现在那对布偶与哑巴秀容和小梨都在她手上,不管事成还是事败,只要她拿出这些,云淼儿只有认罪的份。
而她则可以保存实力,等待下次时机。
莫青挑眉笑笑的看着云淼儿,说:“公主也可以不用着急,来日方长,机会有的是。”
“不行!”云淼儿经这话一激彻底失控,“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手边有兵力,我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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