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尴尬的审问
衙门外的暗处。
矮个蒙面人道:“现在我们是不是要马上前去行国?”
矮个蒙面人之人高个蒙面人一定很生气,所以说话的语气小心翼翼。
高个蒙面人苦笑道:“想不到如此精心设下的一个陷阱,还是被骋躲过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先去把一些事情给办了,然后再前去行国。”
矮个蒙面人问道:“行国我们并不熟悉,我们去那里,能够做些什么?”
高个蒙面人道:“我们去找弥罗族之人相助,让他们出手,杀了骋一行人。”
矮个蒙面人道:“北行国南边的弥罗族人,彪悍无比,我们能请到他们相助么?”
高个蒙面人道:“他们的彪悍,就是我需要的,至于让他们答应此事,我自有办法。”说着看向了县衙门,“骋,我不信你每一次都可以躲过去。”
其后两人策马向北而去。
且艘和沐廷云来到县衙门的一处角落。
沐廷云道:“柱国大人与舍妹之事,我们都知道了。”
骋道:“哦,那北戍王一定十分生气吧,毕竟此事……”
沐廷云摆手打断骋道:“不是不是,既然柱国大人愿意,那父王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希望柱国大人出使行国的任务圆满完成之后,回来与舍妹成亲啊!”
骋点头道:“没问题,千言万语,骋只有一句多谢。”
沐廷云道:“客气了,舍妹如此行事,柱国大人不嫌弃才好。”
骋道:“若非瑶之相助,提议让我进入王府,让北戍王审问我,我早就死在那些杀手之下了,而后这垂青与我,实在是抬爱。”
沐廷云道:“柱国大人言重了,舍妹这是高攀,何来垂青与抬爱一说。”
骋道:“以后你还是叫我妹夫就好。”
沐廷云道:“待柱国大人与舍妹成婚后再改口吧,这般叫着,也叫习惯了。”
骋看了看那万人的兵马,问道:“看来这是北戍王的安排了。”
沐廷云点头道:“不错,这是专程护送柱国大人前去北行国的护卫士兵。”
骋道:“也好,今日中了计,是我低估了他们,由此看来那些人实在不好对付,也不知道到了行国之后,会有怎么样的事情发生,有这些护卫在一旁,我心里也安稳一些。”
沐廷云道:“其实在来之前,父王唬心柱国大人会拒绝,让我不管怎么样,都要在暗中护送柱国前去北行国,没有想到柱国大人就这样同意了,也省去了劝说。”
骋微笑道:“我为何会拒绝啊!”
沐廷云道:“当然是因为面子啊。”
骋笑了起来,摆手道:“这面子跟性命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啊。”
沐廷云听了,也哈哈而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他见得多了,可是像骋这样爽性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道:“柱国大人说的对极了。”
骋道:“可有给我们准备马匹?”
沐廷云道:“这而一路会好生颠簸,所以父王专门要柱国大人准备了马车,我们先来这里,马车要慢一些才能到,不如我们先用好午饭再出发。”
骋看了看天色,将近中午,道:“也好,快点开饭,我的饿了。”
沐廷云道:“没问题,我立刻要他们造饭,柱国大人只需稍等一会就好。”
骋说着转身,看见那县官来到自己的跟前,那县官拱手道:“让柱国大人在此受到惊吓,实在是下官的责任。”
骋道:“你已经尽职尽责,且也一样受到了惊吓,骋多谢你的护卫之恩。”
“他是冯县令。”沐廷云说着对冯县令道:“冯县令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此后北戍王自有奖赏。”
冯县令苦笑,道:“奖赏就不必了,只需不算下官做事失职即可。眼下县衙门里战死了不少人,我幻去善后。”说着告辞而去。
午饭。
骋用了几大碗饭,吃了好几大块。
何茂臣看呆了,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里,他从来没有见过骋如此用饭。
骋道:“怎么了,很奇怪么?”
何茂臣道:“我跟了公子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公子这般用纺样子。”
骋道:“今日受到惊吓,压压惊,别奇怪了,这一路上估计不止这一次。”说着又端起一碗饭,夹了几块。
何茂臣惊讶道:“公子还没吃饱?”
骋道:“我是吃饱了,可是有个人还没吃。”
骋端着一碗饭,看见杜禾在一旁闭目养神,便走了过去。
杜禾感觉有人走来,便睁开眼睛,道:“是柱国大人。”
骋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你年纪比我大,我直呼其名不好。”
杜禾道:“我在北戍王王府里,是武管家。”
骋道:“北戍王王府里还有文武管家?”
杜禾道:“王府没有文管家,就受家和我这个武管家。柱国大人叫我杜武管也行,杜禾也行。”
骋道:“是这样的,我的家臣何茂臣受伤了,我现在有件事可能需要杜武管帮忙。”
杜禾道:“柱国大人客气了,直说无妨。”
骋跟杜禾交代了几句,杜禾道:“没问题,交给我就是了。”
骋将饭拿到文秀跟前,道:“饿了吧。”
文秀道:“你才不要你喂我。”
骋道:“你想多了,我才不会喂你。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吃吗?”
文秀道:“那你可要解开我的穴道才行。”
骋道:“没问题。”说着解开了文秀的穴道,再道:“解开了,快吃吧。”
文秀心道:“他这么做也不怕我跑了,”她有意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有人藏着。
骋道:“你在想什么呢,快吃饭,待会要赶路了。”
文秀道:“你这是给我吃的断头饭。”
骋苦笑道:“喂,我说你就这么想去死么?”
文秀道:“你解开了我的穴道,就不怕我逃走。”
骋道:“你走了,就是真的想死了,你们完不成任务,又不是皇族之人,所以逃走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文秀道:“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骋道:“这是你们的人告诉我的。”
文秀惊讶道:“你还抓到了我的其他同伴?”
骋道:“对,同你一样,我也没有杀她。”说着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在王府里与自己**的那位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文秀将饭吃了,道:“那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骋道:“当然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就是这样。”
文秀道:“你别白费劲了,我是不会说的。”
骋道:“现在你不说不要紧,此后再说也来得及。”
“我才不会说。”文秀说着飞身而起,扭头道,“柱国大人不会武功,不知现在怎么抓住我啊。”
文秀话音刚落,就见杜禾出现在眼前。
那杜禾飞身追上了文秀,然后将其押了回来。
杜禾道:“柱国大人果然料事如神。”
骋点住了文秀的穴道,那杜哼到一边去了。
骋道:“我不会武功,所以自有会武功的人去抓你。”
文秀苦着脸,道:“我就知道你留有一手。”
骋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走啊!说明还是不知道,对吧?好了,我们上马车。”
马车里。
骋和文秀同在车厢里,面面相对。
骋道:“现在我来问,你来答。”
文秀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去。
骋也不生气,道:“我问你,你们东魏国,以兵器有而闻名,为何今日你的匕首上没有涂上药呢?”
文秀一字一顿地道:“我…不…知…道。骸”
骋道:“第二个问题,到底是谁要刺杀我?我自问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文秀还是一字一顿地道:“不…知…道。”
骋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当真不愿意说?”苏暗忖道:“这次就在你身上试一试,看看当时在王府里,是不是因为我的手法而让那女子顿时变得情热起来了。”
文秀道:“我说了,我不知道。”
骋道:“那你可就要吃苦头了。”
文秀道:“是个好汉的话,就给我一个痛快,别折磨我。”
骋道:“对不起,我可不是什么好汉,我也不想当什么好汉。”
骋说着掀开了文秀的衣服,文秀大惊失色,道:“你要什么?”
骋道:“我这手法,可以让人痛苦不堪,既然你不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一指点出。
只见文秀脸色逐渐变得绯红,声逐渐加重,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难受,忍不住起来,且声越来越大,不过仍是嘴,道:“我不说。”不过她痛苦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了。
马车外,沐廷云,杜禾,何茂臣等人都听见了文秀的痛苦的声。知道的人当知为何,不知道的人,不免胡思乱想。
骋被文秀的弄得大为尴尬窘迫,道:“等你愿意说了,就大喊一声。”说着下了马车。
骋刚下马车,就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
骋对何茂臣道:“我这是在审问她,没有别的事。”
何茂臣道:“哦,原来公子在审问。”
杜禾急忙道:“原来如此。”
骋对沐廷云道:“此女不说,我只好点她的穴道,让她尝尝苦头,别误会啊!”
沐廷云道:“哦,柱国大人真是有办法。”说着对那些士兵大喝道,“一个个看什么嘀咕什么呢,这是柱国大人在审问犯人,都给我认真赶路。”
众士兵大喊道:“是。”
过了好一会,文秀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你个混,我说了,我说了。”
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士兵之间开始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对骋佩服至极,有士兵小声说道:“柱国大人就是厉害,人都不在马车厢里,就可以让对方服认输,实在厉害至极,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法子。”
骋来到了马车厢里,道:“你终于肯说了。”
却见文秀目光无比地看着自己,出言哀求道:“快,快帮我解开,你这是什么法子,让人实在难受至极。”
骋愣住了,他只知道施展这一招点穴之法,然知道如何解开这一招。
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开,说真的,这手法我也是第一次使用。”
骋话音刚落,就见文秀扑了过来,将自己的衣物解开。
因为是在马车厢里,其外有那么多的人,骋不好拒绝,他只能捂着文秀的樱桃小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文秀主动而上,她衣物下的身子,实在至极。
骋紧拥这文秀,两人开始纠缠起来。
马车厢外。众人在赶路。
杜禾见骋进入了车厢里许久,马车厢总是时不时在摇晃,赶路的士兵倒是没有人注意道,沐廷云,杜禾和何茂臣就觉得十分奇怪。
杜禾道:“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是打起来了么?”
何茂臣道:“我也奇怪,难不成那女子对我家公子下手了?”
沐廷云道:“我看没啥事,那女子穴道被点住了,还怎么对柱国大人下手。我看是那女子反悔了,那女子狡猾奸诈,反悔了也是正常,所以我觉得柱国大人此时是给她施加酷刑。”
杜禾与何茂臣面面相视,然后互相点头道:“看来只能是这样了。”
杜禾道:“也不知道柱国大人需不需要帮忙。”
何茂臣道:“需要帮忙公子自然会说,此时公子定是将她治的服服帖帖。”
杜点头禾道:“不错,说的有道理。”
骋与文秀纠缠了许久,终于风雨停歇。
文秀面色通红,穿上了衣物,坐到了一边去,道:“你是个坏人,大坏人。”
骋道:“然后呢,杀了我?刚才可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文秀道:“谁让你只懂得使出这招,然懂得将这招给解开。还不是因为你么?”
话正说着,听见何茂臣地声音传来道:“公子,你怎么样了?”
骋大为尴尬,道:“什么怎么样了?”
何茂臣道:“她说了没有?是不是死活不招,骗了公子,要不要我们帮忙呢?”
骋道:“不需要,我不出声你们别管,有事情我会叫你们的。”
何茂臣道:“哦,我就数来问一下公子。”
骋对文秀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文秀点了点头。
骋道:“现在是第一个问题,你们魏国的兵器以有各种在他国看来无解的剧而闻名,为何这次刺杀,你的匕首没有上剧?”
文秀道:“这个就要说到十八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