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唯一的办法
严悉子在心里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过了许久,她终于想明白一件事,就算陈霄是一个残暴之人,可是今日他解救了不少百姓,还为了一个孕妇而旁大军停留,大义宽恕了那一群强盗,收编他们为属下士兵,仅凭陈霄所做的这三件事,就值得为其医治伤病。
其实若是为那三人而取陈霄的性命,只要拖延下去即可,因为不用十天的时间,陈霄就会发身亡,而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但是现在既然决定了救治陈霄,就必须要抓紧时间,再不能拖延下去了。
“严庄主,你在想什么呢?”骋见严悉子沉思了许久,不由问道。
严悉子微笑道:“没想什么,不知你可还记得,自从你跟着父亲在行伍里,你父亲一共攻下了几座城。”
骋道:“父亲之前跟我说如果拿下布金城,那便是他大大小小所有战事里的第八十场胜战,不过自从我跟着父亲,我只看到他打了二十多场胜战。”
严悉子心道:“看来他没有说假话。”
由此一来,严悉子更坚定了要给陈霄匙祛除体内素的想法。
“你还是一个孩子,为什么非要跟着父亲南征北战呢?”严悉子问道。
“严庄主怎么问这个话?”骋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严悉子道。
严悉子道:“怎么了,这个话怎么就不能问了呢?”
“严庄主难道就不觉得这个话问得很奇怪么?”骋道。
严悉子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想听你说说,这个话怎么奇怪了?”
骋道:“陈是我父亲,我是陈的儿子,儿子想跟着自己的父亲,这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么?”
“听你这么说,道理也对。”严悉子道,苏心道:“真是个伶俐的孩子。”
“陈,我现在需要立刻返回可塘镇去。”严悉子对陈霄道。
“严庄主,你这是有什么要紧事么?”陈霄不解道,“如果不是,我们继续赶路。”
严悉子道:“说来这事其实都怪我,刚才我才发现的药已经没有多少了。所以要去可塘镇,一来可塘镇距离较近,下一个小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二来可塘镇有药房,里面药材齐全。”
陈霄道:“那好,我马上给严庄主备好快马,再派人手护送。”
其后陈霄特意交代李坦负责去护送严悉子去回,再道:“我们此后赶路会慢一些,你们要尽快追上来。”
李坦领命而去。
一行人着快马赶去可塘镇,在傍晚时分终于追上了陈霄一行人。
晚上。营帐里。
“严庄主,这两天你给我喝的药味道好像变了。”陈霄将药碗放下道,“看来是严庄主的药变了。”
“陈觉得这两天的药哪里变了?”严悉子问道。
“往细的说我也说不出来,主要是这药的味道,没有之前的那么苦了。”陈霄道,“严庄主,这药既然变了,是不是说我这伤也就快好了?”
严悉子摇头道:“不是快好了,反而是更严重了,毕竟箭在的体内停留的时间太久,我已经试过所有办法,现在看来一般的办法已经无法将其祛除,现在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
“所以严庄主就换了药。”陈霄道。
“这换药只是第一步。”严悉子道,“关键是在第二步,第二步才是给疗伤的真正办法。”
陈霄道:“陈霄一切都听严庄主的。能问一问这是什么办法么?”
严悉子俏脸一红,她强压着羞赧道:“接下郎用的办法是阴虚法。”
陈霄没有注意到严悉子的羞赧,道:“我并非医宅不懂这阴虚法具体是什么,但我想严庄主一定是找到了最好的办法。”
严悉子道:“换句话来说,就是以攻的一种办法,不过我这以攻之法不是平常的那种。”
陈霄道:“这么说我就大概明白了。”话说着,忽然感到身中起来。他面红耳赤,有些不好意思,却无法控制。
严悉子见陈霄变了脸色,晓得药效已经发挥,急忙道:“请陈赶快下令,所有人不得入帐打扰。”
陈霄大致明白了严悉子的用意,身中的逐渐上涌,大喊道:“来人!”
一名士兵快步而进,拱手道:“!”
陈霄道:“一个时辰内,任何人不得入帐来,千万记住,是任何人。”
那士兵道:“是!属下记住了,任何人不得进入帐内。′后快步出了营帐。
“快躺下吧。”严悉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体内的素已经集中于阴虚之处,我来为祛除。”这一回轮到她面红耳赤了。
陈霄感到体内的逐渐升腾,身子越来雪,欲念越来越难以自制。
严悉子所以选择了这个办法,其实是在为自己赎过,如果早一些全力给陈霄祛除体内的素,那就不必用这个办法。
眼下陈霄体内的素将要入达骨髓,若不能迅速将素祛除,此后将无力回天。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严悉子将樱唇主动靠近陈霄的耳旁轻语再道,“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在严悉子的轻轻推动下,陈霄缓缓地躺在了军榻上,他闻着严悉子身上的馨香,体内的让他无法自控。
严悉子轻解罗裳,衣带轻轻一取,外衣缓缓散开滑落,赤红色的肤衣映入了陈霄的眼帘,那赤红色肤衣剧一朵红艳的花朵。
陈霄看到了严悉子眼中满满的情热。
在这一刻,陈霄心里明白了严悉子所说的阴虚法是怎么回事,也明白这汤药的改变是怎么回事。
“她为何要这般?”陈霄用脑子里仅剩的一丝清明想着这个问题,“她这般来救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报答她?”
手如柔荑。
严悉子解开了陈霄身上的衣物。
她心里感到一阵羞涩,陈霄是她第一个男子,怎能不羞涩。
然而现实十分矛盾。
明明感到了羞涩,她却要强压着这一股羞涩,表现出一附常熟练的样子。
为何?
因为她是一个医宅必须在伤病者的面前表现出淡然与熟练。
肤衣退去。
陈霄看见严悉子那白嫩的肌肤。
血脉喷张。
面对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目倩兮,美目眇兮,没有哪个男子能在情热之时面对此景还能自控。
两人绵缠在一起,陈霄丝毫不敢用力,他仿佛觉得自己一用力,就会把严悉子的身子给揉碎。
肌肤相亲,。
兰麝细香闻,绮罗纤缕见肌肤。
严悉子抬起头来,柔情无限地看着陈霄。她心里很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极致冲动。
《小女子爱上了》,当时在决定用阴虚法给陈霄治伤的时候,这八个字就迅速闪过了严悉子的脑际。
这是严悉子在小时候听娘亲说过的一个动人的故事。故事中的小女子是一个小奴,她爱上了一个,故事中的那位,与陈霄却有几分相似。
一个书生,性情仁义,容貌英俊。
她不是小奴,自然不像氖事中所说的小女子,但陈霄却像极了故事中的那位。
难道娘亲有着特殊的神力,知道她的女儿以后会爱上一个么?
**初歇。
陈霄发现自己还没有偃旗息鼓的感觉。
“,今晚我们一定要将体内的素尽数地排出来。”严悉子说道,“决不能留下一丝隐患。”
营帐里,烛光下,二度春始。
“……”
孩时的记忆总是那样的深刻,娘亲所说的那个故事里的那位,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严悉子心里对于未来夫君的想象,所以她年纪二十五,却还没有嫁人。
很多时候往往是因陨就了姻缘。
“不要叫我,不要叫我。”陈霄大口着说道,“你该叫我夫君。”
陈霄曾经跟连深说过自己的妻子死于乱军之中,连深表示待天下太平,就会给陈霄择女赐婚,如今看来是不用了。
“夫君呀,夫君……”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严悉子身无寸缕,在军榻边梳着头。她含笑地看着军榻上陈霄,希望陈霄能看着自己的身子,这是一种别样地骄傲。
陈霄当然晓得严悉子的心境,他用浓热的目光看着严悉子,心下感到无限的舒爽,然而身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累。
“我忽然觉得很无力。”陈霄道,“这就是阴虚法的影响么?”
严悉子道:“是的,不过夫君不要担心,且放心躺下歇息,待会我去熬煮一碗汤药给夫君服下,夫君服下后就不会感到疲累了。”
丝巾过热水。
严悉子早就准备好了。她一边用轻轻地擦拭着陈霄的身子,一边给陈霄探脉。
严悉子露出了微笑。
在汤药与这一场交缠的作用下,陈霄体内的素已经排尽了。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是她第一次亲身使用这方法,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温饱思淫欲,无事起春心。
陈霄那精壮的身子让严悉子忍不住放慢擦拭的速度,她尽情地欣赏起眼前男子的躯体。
此时陈霄身子本就极度虚弱,在温热的丝巾轻抚之下,他昏昏睡去了。他并不知道严悉子正在肆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身子。
严悉子越看心里越是爱煞,之前她椿晓得一个男子的身体会对女子有这难以言喻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这一刻她完全可以肆意妄行,她也只想着肆意妄行。
此时严悉谆再羞涩,她肆意地亲吻起陈霄的身子,直到陈霄发出了阵阵呢吟声。
陈霄的呢吟声让严悉子立刻清醒过来。
该停下来了,因为现在该要去给陈霄熬煮补身子的汤药。
严悉子给陈霄穿上衣服,然后着衣并整理好发丝。
走出营帐后,严悉子拿着挑选好的药材到军营造饭处熬煮汤药。
“严庄主,熬煮汤药这个事,不必自己亲自来。”伙夫说道,“我来就好。”
严悉子将药材给了伙夫,道:“那就有劳你了。”
伙夫道:“严庄主客气可,无妨无妨。”说着接过了药材。
严悉子将要离开造饭处,忽然看见三个人影走在前头,她登时心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