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五百零五章:大惑不解
“到时候大柱国来了便知是什么。”叶森笑道,“总之我要送的东西不是钱财也不是宝物,而是有用的东西。”
“好的,返回后我会前来!”骋说着便准备前去驾马车,那奴仆急忙阻览:“我家主人有专门交代,大柱国昨晚休息得不够,可以先歇息在马车上歇息一会,驾这马车之事由小奴来即可,大柱国放心,小奴会将大柱国三人安然送到那萧神医所居的地方。”
这时那小九九拿着一袋银子给了那奴仆。
那奴仆不解道:“姑娘这是为何?”
小九九笑道:“这银谆是给你的,而是等我们到了白马村,到时候就有劳你帮忙将此衰一户人家。”
那奴仆笑道:“原来如此,没问题,小奴乐意效劳。”
“我们此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到?”骋问道。
那奴仆道:“回大柱国,我们出发的时间很早,这天气也不错,我估计在正午时分就能赶到。”
“那马车就交给你驾了。”骋说着转身背靠着那马车的横木开始歇息。
过了一个时辰,便到了白马村。
那奴仆拿着银子,循着小九九所指的方向而去,进入了一户农家,将银子送还,那户人家拿到银子,先是大为惊喜其后便是感到莫名其妙,何人将自己的银子拿回来了。
直到跟着那奴仆出门看见小九九倚靠在马车边方明白怎么回事。
小九九向那户人家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赶路。
骋见小九九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便又继续安心睡去。
到了正午,烈日炎炎当空,骋被照醒了过来,一张眼便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府邸。
那奴仆道:“大柱国,就是这里,我们已经到了。”
骋将杜筱竹背着,跟着那奴仆进入了府邸。那奴仆道:“这府邸很大,却只有萧神医和他的两个扑居住。”
这时一个白发老者站立在前头,对那奴仆道:“你怎么又来了?”说着看了看骋与杜筱竹,再道:“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那奴仆拱手道:“小奴见过萧神医。”
骋小声地向那奴仆道:“你们认识?”
那奴仆笑道:“是我家主人认识他,他叫萧连连,是魏国有名的神医。之前我家主人让我前来这里送过东西。”说着过去跟萧连连说了几句,萧连连看了看骋,然后走了过去让骋将杜筱竹放在一旁的石凳子上。
萧连连拿过杜筱竹的左右手,开始探脉。
一会,骋见萧连连皱起了眉头,心下顿时感觉不妙。
“萧神医,不知情况怎么样?”骋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事。”萧连连道,“我还以为是很难的救治的病症,没想到却是这么简单。”
骋心下松了一口气,道:“看到萧神医皱眉,我还以为这是不治之症。”
“我所以皱眉,是奇怪叶森为何要将此人送来,这个病症其实很多大夫都能救治。”萧连连道。
骋听此,也不解释,道:“有萧神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姓甚名谁,什么身份?”萧连连道。
骋道:“不好意思,都忘了跟萧神医说这个,在下骋,是宁国的大柱国。”
萧连连吃了一惊,打量了骋一会,道:“也不知道宁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大柱国。”
骋道:“此事说来话长了。”
萧连连道:“我知道,所以我根本没打算要你说。她的肋骨有伤,不过恢复很快,我给你三颗药丸,然后让她每天服用一颗就行。不过我需要一万两银子的诊金,你愿意么?”
骋这才明白萧连连为何会问自己的名字与身份,笑道:“没问题。”
“这么脆?”萧连连道,“如果我跟大柱国要两万两呢?”
骋笑道:“萧神医,不管诊金是多少银子,虽然骋现在并没有那么多的银票,但是只要前辈肯出手救治,此后我一定会让人将银票送来。”
见骋的回答毫不犹豫,萧连连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罢了罢了,我一两银子都不会要的。由此看来大柱国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希望我没有看错人吧!你身为宁国的大柱国,此后自当为宁国的百姓们民谋福祉。”
骋拱手道:“萧神医的教诲骋牢牢记下了,现在我知道萧神医为何不会应召前去皇宫了。”
“是吗?那就说说看。”萧连连道。
骋道:“萧神医是不想只为皇上一人俊,而是想着魏国的百姓。”
萧连连哈哈而笑,道:“确实如此,那皇宫里能有多少人,又能有多少奇难杂症呢?普通病症居多,其他太医自能治好,我当时若是应召进入皇宫,试问百姓遇到可奇难杂症又该找谁人去呢?”说着前去一个屋子,用纸包着三个药丸,拿出一颗给杜筱竹服下。
骋道:“萧神医,就这么简单?”
萧连连道:“大柱国是信不过。”
话音刚落,那杜筱竹便起身向萧连连拱手躬身行礼,道:“多谢萧神医。”
骋瞠目结,连忙拱手道:“骋多谢萧神医。”
萧连连对那奴仆哂笑道:“我还以为你今日给我带来了什么疑难杂症,不过此人我倒是乐见,我就不送你们了。”
那小九九在马车爆此时她的左脚痛感已变得轻微,行走站立已不成问题。她看见杜筱竹已能自己行赚登时大吃一惊,心道:“神医就是神医,果然厉害。”
马车离开了府邸。
马车里。
骋道:“筱竹妹妹,我想把小九九衰治学宫学武,你看可否?”
杜筱竹看了看小九九,道:“若是别人这么说,此事必然不可,但陈哥哥这么说治学宫肯定没有问题。”
骋道:“筱竹妹妹,说来九九姑娘也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她,我也想不到要先给你治疗骨伤,你昨晚恐怕还不能醒过来,当时还是九九姑娘亲自给你涂抹的药膏。”
待骋四人返回叶森的府邸后,时间已是二更。
那叶森早已在门口坐着等待,见骋四人返回,道:“我知道两位姑娘的伤势不重,所以大柱国今晚一定会返回。”
骋道:“有这样的神医,其居然不想在皇宫里头,而是想着魏国的百姓,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其实魏国先帝知道萧神医,不过萧神医一直都没有应召,先帝于是就给其专门建了一个府邸,以留住萧神医,若他日有求,可知萧神医的去处。”叶森道,“不过当今的魏国皇上并不晓得,因为先帝从未找过萧神医。”
骋听此,心道:“萧神医说的不错,皇宫里能有多少奇难杂症。大多是普通不过的病症罢了。”
其后叶森示意骋跟他一起赚来到一个屋子跟前,叶森道:“还记得之前我说要送东西给大柱国么?”
骋点头道:“骋记得。”
叶森道:“把东西送给大柱国之前,我先跟大柱国说件事吧,前些日子我突然遇到一个女子,不过那女子头上戴着白纱帽,所以当时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
“不知发生什么事了?”骋道。
叶森道:“她当时跟我所说的话,仔细想想觉得很有道理。”接着便把当天之事琐。
当时叶森与儿子叶枫亭在酒楼里饮酒。
叶森道:“你的赌术还远远不够精湛,知道为何?”
叶枫亭道:“因为我没有像父亲大人一样习武二十年。”
叶森道:“不错,眼下你年纪还不到二十岁,跟我回去府上,好好地习练武艺,磨练赌术,待你的赌术能胜过为夫后,为父久你出来行赚如何?”
叶枫亭摇头道:“父亲大人,孩儿并不想这样。”
叶森道:“你想现在就要行走江湖?这般你迟早会吃大亏的。”
叶枫亭起身道:“父亲大人,就先让孩儿去闯荡一番。”说着举杯一饮而尽,快步离开了酒楼。
这时一个身着白衣,头上戴着白纱帽的女子坐在叶森的跟前。
叶森道:“这位姑娘有事?”
那女子先拾手行礼,再道:“小女子拜见鬼手前辈。”
叶森一愣,道:“不知姑娘是谁?”
那女子道:“小女是谁不重要,前辈只需要知道小女并非前辈的敌人就好。”
叶森道:“那我就在此请姑娘喝酒。”
那女子道:“前辈不必,只要让小二上来一碗茶水就好。”
店小二将一碗茶水端了上去。
叶森道:“我知道姑娘来此必定是有事要说,姑娘请松!”
那女子点头道:“不错,前辈的赌术十分精湛,行走江湖还从来没有过一次败绩,不过前些日子却被宁国的大柱国给打败,前辈是个道义之人,当时大柱国用的是计谋打败前辈而不是赌术,前辈却没有对此纠缠不休而是愿赌服输,这一点让人十分佩服。不过认输却输给宁国的大柱国半点东西,这一点恐怕前辈会让人诟病。”
叶森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当时是为宰相大人办事,目的是为了阻止大柱国前去魏国与皇上相见,大柱国赢了,我久他赚这就是当时的筹码。”
那女子点头道:“前辈说的不错,这个事我是知道的。但是江湖之人对此就未必能清楚了,他们所知道的乃是前辈与大柱国的赌局输了,但是前辈什么筹码都没有付。这对前辈的名望影响可不小,而眼下前辈还有退隐之意,如此一来前辈可说是晚节不保。”
叶森道:“多谢姑娘提醒,大柱国不缺贵重的宝物,更不缺钱财。我纵然有心,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其一,我不知道要送什么东西给大柱国,其二,我也不知道此后还能不能遇到大柱国。”
那女子道:“不用担心,我先回答前辈所说的第二个问题吧。前辈只要返回自己府上,途中就会遇到大柱国。”
叶森道:“姑娘说的很肯定,姑娘斗打听清楚了?”
那女子道:“我方之人往大的说,要心知天下事,往小的说,对于当下之事要灵通,对将来之事要有所预见。”
“等一等!”听到这里,骋忍不住打断叶森:“前辈行走江湖,也算是见多识广,那女子是谁前辈当真不知道?”
叶森摇头苦笑:“那女子是谁,当时我在心里想了很久,也没有个头绪。′后继续往下说去。
当时那女子道:“至于前辈要输给大柱国的东西,那三个柔丝甲横丝甲的制作方法边很不错,大柱国一定会手下。”
叶森道:“姑娘可知那柔丝甲是我叶家不外传的宝物?”
那女子道:“这么做原因有四。前辈可愿意耐心听一听?”
“愿闻其详!”叶森道。
那女子道:“其一,这是前辈输给大柱国的东西,前辈是赌界中人,知道真正的愿赌服输在于付出筹码。其二,且不说大柱国,行走江湖之人试问哪一个不希望自己身上能有一副柔丝甲呢?所以大柱国必定不会拒绝。其三,大柱国是个非凡之人,当年宁国先帝连深也是非凡之人,他受了叶家赠送的柔丝甲,此事在宁国朝廷里早已经传为美谈,如今前辈因为输给大柱国而专门送甲,此后这将是一个传奇的故事。其四,前辈不要生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一些事,前辈只有一个儿子,且性子十分执拗,他未必能将柔丝甲之事传续下去,所以前辈这样做,其实是为了更为保险一些。总而言之将柔丝甲制作之法交给大柱国,是一定不会错的,他是天命之人。”
“当时就是这样,后来我便在返回这里的路上遇到了大柱国。”叶森道,“昨晚我跟大柱国一起饮酒,彼此之间说了很多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听了大柱国的经历,觉得那个姑娘说的对,大柱国就是天命之子。”说着前去打开屋门。
原来昨天晚上叶森跟骋喝酒,就是希望骋能说一说自己的经历。听了骋所言,叶森心里十分佩服,这便是当时叶森为何会琐“是了,确实如此!”这六个字的缘故。
骋此时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大惑不解,那女子到底是谁,心道:“那女子该不是从泥阳城开始,就一直暗中跟着我?她这么做是为何?我的事情她又是如何了如指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