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八十八章:我想看看公子的本事
侃冲将事情如实琐,道:“端木大人,其蚀理来说大柱国并没有输,他只是自认输了而已。”
叶森道:“端木大人,不管怎么样,眼下大柱国已经认输了,所以我们一行人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那大柱国既然认输,就会返回宁国,我们可以回去宰相大人交代了。”
叶森的话大家都表示赞同。
端木贡摇头苦笑,道:“各位,此一时,彼一时。若是这么去交代,那宰相大人可就要责备我了。”
“不知端木大人此话何意?”
众人皆是大惑不解,他们一齐问着,然后一齐看向了端木贡。
端木贡道:“刚才宰相大人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信,信里的内容是要我们带着大柱国前去魏国都城面见皇上。”
“原来是这样。”侃冲道:“此事端木大人为何不早点说。”
端木贡苦笑着摇头道:“因为我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啊。”
叶森道:“现在好了,之前我们想办法要赶走大柱国,如今反要将大柱国请回来。”
端木贡道:“大家可以各自而去,找回大柱国之事,由我自己来完成就好。”此后拿出五万两的银票,再道:“谢谢各位了。”
杨全敢与杨全岱拿过了银票,后者苦笑起来:“端木大人,我们无功不受禄,既然端木大人要去请大柱国回来,我们自当出一份力。”
端木贡摆手道:“不必不必,你们虽然没有与大柱国动手,但是苦劳还是有的。而且我看此事根本不会那么复杂。”
杨全敢道:“端木大人为何这么说?”
端木贡道:“因为大柱国自己会前去魏国都城面见皇上,他所以这般行事,只是为了躲开我们的追踪罢了,若他当真是返回宁国去的话,又何必这般,直接跟我们在此明说不就行了,所以我只要在京城等着他就对了。”
戴来道:“端木大人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戴来就先行告辞了。”说着飞身而去。
叶森道:“端木大人,我也得告辞了。”
看着离开的叶森等人,端木贡向一旁的侃冲问道:“侃兄的伤势当真没大碍么?”
侃冲摆手道:“多谢端木大人关心,所以这只是一个小伤,不要紧的。”
端木贡道:“侃兄的伤势不要紧就好,总之真是辛苦你了。”
侃冲拱手道:“侃冲此番前来能遇到一位高手,乃是一件值得高兴的是,端木大人,侃冲也得告辞了!”
端木贡看着众人离开了落石丘,对身边之人道:“我们走吧,返回京城。”
一人道:“端木大人就这么确定宁国的大柱国会前去我魏国都城?”
端木贡笑道:“此事我非常肯定,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到。”
且艘与褚艳新,麦米分开以后,便弃马步行,顺便还换了一身衣服。他不走大路,转而走山路,翻越了两道高山时,骋来到一条小河爆忽然看见一个身着白衣,年纪不过二十的女子昏倒在河爆身边放有一把长剑,骋见那女子身上的白衣上有点点血迹,知道她必定受了内伤,便前去打算给其输送真力。
“姑娘要么是被仇家追杀又或者是遇到了剪径的山贼,总之在此遇到我,算拭娘捡回了一条命。”骋说着把拿娘的身子扶正,双手附其背上,将真力不断输衰。
那女子醒来后,发现身后有一个男子,登时大惊失色,立刻拿过地上的长剑,拔出指着骋,道:“你是谁?”
骋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道:“且不管我是谁,姑娘应该知道我并无加害之心,这样作不太好吧?”
那女子收回了长剑,道:“实在是对不住公子,公子救了我,我却是这般对待公子,请公子见谅。”
骋道:“姑娘只是一口气没有上来,所以昏了过去,现在姑娘已经没事了,所以我也该走了。”
“公子别想住”那女子忽然拔出长剑,对着骋打出了凌厉的剑招。
骋快速躲避,不解道:“姑娘这么做是在恩将仇报,难道姑娘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若是天打雷劈管用,这天下间就没有坏人了。”拿娘说道。
拿娘伤势只是恢复些许,但其对此似乎一点都不顾忌,打出的剑招气势丝毫不减,骋暗忖道:“她这般逞能,到底是为何?”想罢问道:“姑娘,你明知我不是坏人,为何还要这般行事?”
那女子道:“不为其他,我只是想看看公子的武功是如何的差劲。”
骋一边躲避一边说道:“姑娘居然觉得我的武功差劲?可是我看姑娘的武功也不怎么样,信不信三招之内我就可以制服姑娘。”
那女子道:“有什么本事,公子就尽管使出来,不知道公子敢是不敢呀!”说着长剑刷刷而去。
骋听那女子的言语语气,只觉得她话语里透着丝丝的可爱。
“我数三声,就可以制服姑娘,姑娘当真要一试?”骋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那女子道,“公子尽管放马过来呀!”
“姑娘看好了,一!二!三!”骋数完三声之后,右手抓在那女子的脖子上,左手则抓着那女子的右手,其后他左手微微发力,那女子受不住力,手中长剑掉落在地上。
那女子口中流出血来,苦笑道:“看来公子真的有一身好本事。”苏便昏了过去。
骋见此,一时乱了方寸,道:“我说姑娘,你这到底是什么啊?”苏将其扶正坐下,然后继续给其输送真力。
待那女子醒来,时间已经是傍晚。
“姑娘终于醒过来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山里找个山洞过夜了。”骋说着皱起了眉头,“对了,不知姑娘刚才为何要对我动手?”
那女子撅起嘴巴,不好意思看向骋,嗫嚅道:“公子,我的名字叫杜筱竹,希望公子能帮我一个忙。”
骋见其神状可爱,笑道:“我看此事还是待会再松,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山洞住下,然后再说姑娘的事。”
山洞里。
骋去打来了野野兔,他小时候就曾经与邓奇一起到野外游玩,对于野物的习性有所了解。
骋到小溪边宰杀了野野兔,然后回到山洞,杜筱竹已经找来了柴火,他起火开始烧烤,烤熟后,分给了杜筱竹一半。
骋一边大口吃着,一边说道:“杜姑娘,我叫骋,耳东陈,山石岩。刚才听姑娘说有事需要我帮忙,不知是什么事?”
杜筱竹道:“这个说来话有些长,不过现在时间充足,我就跟陈公子慢慢道来吧,陈公子应该知道魏国设有两个朝廷文武学宫吧?”
骋摇头道:“不知道,因为我并不是魏国人。”
杜筱竹道:“原来是这样。这两个文武学宫一个叫太学宫,一个叫治学宫。”
骋道:“其中有的人学文有的人学武,但目的都是为朝廷效力,是这样吗?”
杜筱竹道:“是这样的。不过治学宫的设立比太学宫要晚上许多年。”
骋道:“换句话说,就是太学宫一直压制着治学宫,对吧?”
杜筱竹道:“公子是个聪明人。不过眼下魏国的宰相乃是出自治学宫的沈贺,所以太学宫之人一直想再武学上压过治学宫一头,前几日他们就开始对治学宫下手了。”
骋道:“两个都是魏国朝廷所设立的学宫,有必要弄成这般你死我活的?”
杜筱竹道:“其实这此事倒也说不上是你死我活,在沈贺成为当朝宰相之前,两个学宫之人在武学上的比试,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在皇上前来选取武学能人之前,私下里两个学宫之人就已经分出了胜负,在皇上的面前两宫之人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现在或许是因为沈贺成为了当朝宰相,太学宫之人痛下狠手,治学宫习武之人受伤不少。”
骋道:“太学宫之人这样做,也不怕皇上怪罪下来么?”
杜筱竹道:“皇上已经下令,让沈贺前来选取两个学宫的武学能人,或许皇上这么做是为了看看那沈贺会不会徇私,但太学宫之人因而对此很是不满,以为是沈贺自己向皇上请求这般,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做。”
骋点头道:“是了,太学宫对治学宫这么做,听来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杜筱竹道:“当时我逃了出来,太学宫之人知道我要去找隐居起来的师父,所以便一直紧追而来,他们将我打伤,我是拼了命才暂时摆脱他们,此后只能走山路,不能走大路了,不然太学宫的人就会找到我。”
“两个学宫里头都有女子习武么?”骋道,“魏国朝廷要你们女子习武做什么?”
杜筱竹道:“因为我们女子可以成为朝廷斥候军团的一员。”
“原来是这样。”骋道,“那太学宫之人并非要取杜姑娘的性命,所以杜姑娘何必这么紧张?”
杜筱竹道:“陈公子误会了,我并非是紧张自己的性命,而是担心此后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事情到了现在,也只有我师父才能主持公道,不然此后我治学宫之人将被太学宫匙压制。”
骋道:“我明白了,杜姑娘必定是想要我一路跟着,一直找到那隐居的师父为止。”
杜筱竹道:“是的,我也知道这个事情很不容易,甚至可说是有些过分,不知陈公子能否答应,若是陈公子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杜筱竹也不会勉强,更不会记恨陈公子,心里对陈公子只有无限的感激之情。”
骋道:“所以刚才杜姑娘才会突然对我出手,目的是为了试探我的武功。”
杜筱竹道:“是的,希望陈公子能多多见谅,若不是陈公子武功上有些本事,杜筱竹也不会琐这般无礼的请求。”
骋想了想,道:“我答应杜姑娘了。”
杜筱竹不想骋这么快就答应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陈公子,你是真的答应了么?”
骋点头道:“是的,我答应了。”
杜筱竹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地拱手躬身行礼,道:“杜筱竹多谢陈公子。”
骋连忙示意杜筱竹坐下,道:“杜姑娘不必这般客气,实不相瞒,我所以这般,也是想看看当朝宰相沈贺到时候会如何行事。”
“是吗,陈公子刚才说自己并非魏国人,可是为何对魏国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呢?”杜筱竹问道。
“爱看热闹这个性子,不管是哪国人都是一样的。”骋道,“难道不是么?”
杜筱竹微笑道:“陈公子说的在理,不管怎么样,杜筱竹都得感谢陈公子的帮助。一个月后便是两宫之会,我要立刻找到师父,告知他所发生的事,请求其前去两宫之会,为治学宫之人主持公道。”
第二天,骋跟着杜筱竹一起走山路。
杜筱竹受了伤,所以走得慢,骋时不时便背着她赶路,起初杜筱竹还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骋笑道:“你便把我当做自己的哥哥好了,不然我们赶路太慢,到时候怕是赶不上两宫之会了。”
杜筱竹这才消去了羞赧之心,道:“多谢陈哥哥,辛苦陈哥哥了。”
世上的大多数男子对于女子口中琐的“哥哥”两个字,从来都难以招架。
骋也不例外,所以他背着杜筱竹走着山路,一点也不觉得疲累。
杜筱竹不忍骋背自己走路太久,有时也主动下来然后走上一走。
在翻过了四座大山后,两人都感到身子有些疲累,来到一阴凉处,正好有一块大石头,他们倚在那大石头边上略作歇息。
两人都在闭目养神。
杜筱竹虽然走路不多,但因为她身子有伤,不久便睡着了。
睡梦之中,杜筱竹忽然看见一片混沌,混沌之中,师父正在园子里种着。
只见师父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杜筱竹惊慌失措,连忙大声叫喊道:“师父,师父,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却见混沌逐渐散去,化作一片虚无。
“师父!师父!”杜筱竹惊叫一声后醒了过来。
骋微笑道:“听杜姑娘在呓语,想来是梦见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