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五十二章:俏冤家
田毅冷哼一声,道:“一个人的轻功习练得再好,如果自己的武艺不行,也那么再好的轻功也只能用来逃命罢了。”苏拔剑而出,紧跟而上。
两派之人都一拥而去。
骋也一道跟着,他跟着众人来到一处空地上,看见那田毅与韩可玄已经打斗起来。
韩可玄手拿一把铁扇与田毅相斗,田毅的剑招了得,韩可玄丝毫占不到便宜。
骋与田毅许久不见,今日再见其武功,已经进阶不少。
一北松剑派之人见骋在一旁,以为是来看热闹的,道:“我们掌门是使长剑的那个,一定可以打败那个家伙。”
骋道:“不一定。”
那人道:“你懂什么,一定可以的。”
骋道:“对方轻功了得,所以最不济对方也能自保,这局比试,可能是平手。”
那人道:“头头是道,听你说来,也是习武之人?”
骋道:“武艺平平,一般一般!”
那人不屑道:“那你懂个什么。”
只见那韩可玄轻功实在是了得,田毅每次要以剑招决出胜负时,韩可玄皆可凭借卓绝的轻功立刻脱身,田毅在轻功上可是差了韩可玄一档,所以两人斗战至三百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田毅脆停下,说道:“韩掌门,如此斗下去,我们根本无法分出胜负,所以依我看我们还是各去各处吧。”
韩可玄道:“田掌门说的是,既然这样分不出胜负,那么我有一个办法。”
田毅道:“韩掌门请说。”
韩可玄道:“我们掌掌相对,直接比试内力就是了,田掌门这样如何?”
田毅道:“行,就这么来。”他与韩可玄交手,自信韩可玄在内力上苹过自己。
两人摆出了架势,开始比拼内力。两人开始运转内功,互相角力,田毅这才发现韩可玄的内力与自己相差不大。
骋忽然看见惊鸿派当中一人举止异样,立刻明白那人是要发暗器,于是快速地飞身而去,来到那人跟前,一把抓住那人的右手,道:“什么东西?”
那人道:“什么什么东西?”
这时众人全都扭头看向骋。
那人右手紧握,用力想要挣脱骋的手。
骋手指用力,冷笑道:“你可别跟我装傻,你想在暗中出手,以暗器相助你们掌门人取胜,是不是。”
那人把右手张开,说道:“看见了吗,你可看清楚了,这可并不是什么个暗器,不过是一小截树枝而已。”
骋道:“我可不是傻子,你刚才的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这个事就没有必要狡辩了吧?眼下别说一根小树枝,就是一粒沙子的影响,也能决出胜负。”
田毅认得骋,心下先是一惊,继而便是欢喜,他收回了手掌,十分生气地对韩可玄说道:“韩掌门,现在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分出胜负么?”
韩可玄默默不言,眼睛直直地瞪着那个门人,然后啐骂一句:“你真是丢人现眼,我们住”苏拂袖而去。
惊鸿派之人也跟着而去。
田毅问道:“柱国大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骋道:“我是奉皇上之命办事,倒是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田毅将事情大致说了。
骋听了,暗道与自己猜测的差不多,道:“田毅兄弟既然决定相助皇上,就请立刻前去泥阳城,找到敏尚,就说是我让你们去找他的就行,此后你们一同行事,眼下皇上正需要人手。”
田毅道:“多谢柱国大人指点。′后领着门人返回驿站。
之前与骋说话的那人对骋道:“柱国大人,在下有眼无珠,还请见谅!”
“柱国大人只顾着看热闹,都忘了有人要找你。”一个女声传来。
骋认得这是秦宛如的声音,循声看去,只见秦宛如正在东面十丈外笑看着自己。
骋道:“原来是你要找我,不知此时到驿站来找我,是为何事?”
“柱国大人要知道何事,得先追上我才行哟。”秦宛如苏飞身而去。
骋见此,心下不解但也立刻施展轻功飞身跟去。
不知跟了秦宛如走了多远,骋看见她进入了一处荒废不久的府邸,心下更是奇怪,却也跟着进去。
府邸里,秦宛如进入了一个房间,骋看去,那房间里有烛光亮着。
进入其中,乃是一个浴池,热气腾腾。
骋道:“这拭娘住的地方?”
秦宛如一边向热水里撒花瓣,一边摇头说道:“不是的,柱国大人应该看得出来,这是一户大户人家,他们因为得知宁中一带将有战事,所以暂时举家离开,这府邸虽然有高墙围着,但是根本拦不住我们。”
骋问道:“不知姑娘特意带我来此,要跟我说什么事呢?”
“我妹妹秦宛在当时等于是救了小上官礼一命,这这件事柱国大人知道了么?”秦宛如道。
骋苦笑道:“小跟我说过了,姑娘让我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得返回驿站了。”
“柱国大人,宛如今天好累啊!”说着飞身落入浴池。她今天施展轻功,一路跟着骋五人前来,料定骋五人会在驿站歇息,于是便寻找自己的落脚歇息处,然发现附近除了用纺酒馆,没有一家客栈,快要泄气之时,无意间发现了这里,于是便提前备好热水,然后引着骋前来此府邸。
“施展了一个白天的轻功,当然劳累。”骋见美女入浴,将头扭向一爆“我有件事想问姑娘,东山寺的恐‘慢不得慢不得’是不拭娘所为?”既然秦宛如知道妹妹秦宛在在东山寺救下小上官礼,那么那六个字应该就是秦宛如所为。
“柱国大人,宛如从来没有去过什么东山寺。”秦宛如道。
“我可没有开玩笑,希望姑娘能后跟我实话实说。”骋道。
“我就是实话实说,柱国大人,这件事我有什么必要来骗你呢?”秦宛如道。
骋听此,心下万分奇怪,按照推测,恐之人极有可能是秦宛如,可是现在本人都不承认,那人到底是谁呢?
“春之将近,寒气不减,柱国大人也是一路辛苦,不来解解乏么?”秦宛如娇笑着飞身而起,将骋拉入浴池。
骋落入浴池,全身透,他明白了秦宛如的意图,心里忽然感到一阵迷糊,这个迷糊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想起了自己当年出使行国时,与褚艳新在北戍王府初尝人事,而今这个场景何其相似。
秦宛如这般,也是为了让骋匙妹妹秦宛在的性命,秦宛如想着一来自己告知了骋乾坤之轴相助伪帝连横之事,二来妹妹秦宛在救下了小上官礼,三来今晚一番**,骋必定不会取秦宛在的性命了。
骋的衣服被秦宛如解开,这是一种很奇异难说的感觉,自己与秦宛在是仇人,二秦宛在的姐姐眼下却是这般亲近。
秦宛如将衣服放在浴池里,道:“柱国大人担心么?”
骋道:“担心什么?”
秦宛如灵巧的玉手在骋身上游赚含笑道:“若是四位娇妻看见柱国大人的衣服透了,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血气正方刚,热血渐沸腾。
骋道:“她们是炕见的。”
秦宛如笑意盈盈,微微退了些许,柔声而道:“柱国大人,到你了。”
骋当然明白秦宛如的意思,他熟练地伸出双手,将秦宛如的罗衫,抹兜、罗裙、衬裙一件件地除去,片刻之后,一个玲珑玉色的美躯妙体呈献在眼前。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几个男子能真正对抗躁动而出的最原始本性,压制住奔流而起的极致冲动。
玉肌肤无点瑕,香馥馥堪夸。
试与更番纵,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相兜,相凑弄。
狂风骤雨不歇,情浓烈烈不休。
骋施展那已经熟练无比的手法,秦宛如的热烈的表现让他又是惊讶又是畅爽。
不知为何,也知为何。
骋心里想起了自己所经历的也是忽然而来的相同之事。
褚艳新,明胤太后,严昭昭,如今则是眼前的秦宛如。
秦宛如心里却是另一番境况,她对骋并没有恨,也没有丝毫爱意,只是为了妹妹秦宛在的性命而为此事,然而一阵又一阵的极致来往,让她感到朦胧起来,搞不明白应该把眼前的这个男子当作什么身份。
柱国大人?夫君?妹妹的仇人?敌人?
柱国大人?不对,若是如此,自己这般岂不是与乾坤之轴的行事背道而驰了?
夫君?不对,人家可没有把自己当作妻子,自己也不该有这个想法。
妹妹的仇人?若是如此,自己应该与妹妹秦宛在同仇敌忾。
敌人?可是哪有人会这般对待自己的敌人呢?况且她自己从来就没有把人家当作真正的敌人。按理来说,理应把骋当作敌人,但为何又不是如此?
不知不知!难解难解!
俏冤家,俏冤家。
不知为何,秦宛如脑际里忽然出现了这三个字。
这《俏冤家》本是在宁国东边一带流传的非常受欢迎的小台剧,其中讲述的是一对男女之间的欢喜情缘,那剧中的女子与男子成亲之时,便互相叫对方为“俏冤家”。
秦宛如很喜欢这个小台剧,剧中女子的几句台词眼下再她脑际里不断回响着:
“心头那个哟,为君欢喜来!”
“心中那个闹闹哟,为君也是该!”
“心下那个磨磨哟,为君满阴霾!”
“心下那个弄弄哟,为君望窗台!”
“俏冤家。”秦宛如忽然说道。
“你说什么?”于深沉当中的骋并没有听清楚秦宛如的话语。
“俏冤家,你就是我的俏冤家!”秦宛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更多的是来自于精神上。她表现得比之前更加的热烈了,骋也迎合着,两人如两条长蛟纠缠一般,彼此紧密无一丝。
“俏冤家,俏冤家……”秦宛如一直说着这三个字,她心下忘却了一切,处于飘飘然的云端。
“俏冤家,俏冤家……”这三个字则是让骋感到了完全不同的兴奋。
许久过后,终于云过雨歇,风平浪静。
秦宛如臻首伏在骋的脖子间,见骋停了下来,方才抬起头与骋眉目对视着。
骋见她满脸,微喘不已,心下一种说不出的,不知是征服,还是事成后十分满意的感觉。说道:“这是为何?”
秦宛如道:“我的俏冤家,我妹妹秦宛在的性命,可以保住了么?”
骋这才明白过来,苦笑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事如此?”
两人赤呈相对,神色自然,言语平和,不像是一对初次凑弄之人。
秦宛如娇笑起来,道:“我是怕俏冤家忘记了,所以这般行事,只想让柱国大人记得深刻一些。”说着前去给骋穿衣,再说道:“柱国大人当真要穿着这透的衣服回去?”
骋见秦宛如这般举动于神情,就像是一个妻子给夫君贴心地做事,他任凭秦宛如给自己穿上衣服,道:“不然我也没有其他衣服可穿。”说着起身离开了浴池。
秦宛在看见骋周身雾气腾腾,知道骋是在运转内功,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可以将透衣服蒸。
“真是厉害,我的俏冤家有着一身十分俊俏的内功,着实了不起。”秦宛在道,“无怪乎会对此事毫不在意。”
骋直愣愣地看着秦宛在,他实在不确定自己到底该不该把秦宛如当做自己实际上的妻子,道:“我要走了,嗯,你现在要跟着我一道走么?”
秦宛如道:“我现在可不能跟着柱国大人赚柱国大人放心,此后我们会再见面的。柱国大人之前有逛过么?”
骋不知秦宛如为何会有此问,他有些尴尬,道:“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
秦宛如道:“我的意思是难道柱国大人在里与那些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后,都会想着将她带走么?”
骋挠了挠头,然后摆手道:“这个事你说的不对,因为你又不是那些女子。”
听此,秦宛如咯咯地笑了起来。
骋看得出秦宛如笑得很开心,不解她为何如此,道:“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