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二十二章:我的规矩就舒矩
骋一同看去,不解道:“骋不知太守大人的意思。”
保涤生道:“炕明白就对了,我这屋梁有一个隐秘处,柱国大人现在就可以上去看一看,其上能容下一人。”
骋飞身而起,看到屋梁的靠墙处有一遮挡,正好可以完全躲避其中,若是两人藏匿,虽然有些勉强,但也是可以的。
骋落下,道:“如此甚好,只要过了明天,我就可以打探出泥阳城里的具体情况。”
保涤生道:“柱国大人亲自前来犯险,这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邓奇正要发问屋子里的伤者是怎么回事,却被骋抢先道:“太守大人,其实这也是误打误撞,我本是前来外围打探,不想结果却是这般。眼下只希望太守大人给一个准话,眼下局面,不知站在哪一笨”
保涤生笑了笑,道:“这个问题难道柱国大人还不清楚么?柱国大人已经暗示了我,而我也暗示了柱国大人。”
骋从进入着这屋子开始,一共暗示了三次,可是保涤生依然没有明确地答复此事。
听此,骋苦笑道:“太守大人,我们为皇上做事,必须遵守一个规矩,就是凡事都要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保涤生微微一笑道:“柱国大人说的好,既然如此,我便明确说了吧,我此后将要促还乡,所以宁国此后谁是皇上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然而现在的情况,我必须要想办法让泥阳城的百姓平安无事,这就是我的态度。”
骋道:“太守大人的意思是说哪一边都不站,只为百姓着想?”
保涤生问道:“柱国大人,我这么做,难道是做错了么?”
骋道:“当然没有。请问太守大人,如果柳汾珅伤害百姓,您会如何做法?”
保涤生道:“很简单,若是柳汾珅如此,我会不顾一切地阻止他。”
“其实太守大人站在百姓一爆就等于是站在了皇上一边。”骋说着站起了身子,再道,“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二人就不打扰太守大人歇息。”
骋与邓奇返回了屋子里。
邓奇道:“太守大人总是不明说,想来是想借此表示去意已决。”
骋道:“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把剑放在边。
邓奇看着昏迷中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我想问你此事,为何打住我了?”
骋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道:“我只是不想让太守大人知道此事。”
邓奇大为惊讶,道:“说来太守大人是个好人,好人却没有好报,这件事如果让太守大人知道了,也不知道他会有多伤心,所以不告诉他也好。”说着苦笑起来,再道:“也实在是不忍心跟太守大人说这些。”
骋在地上找了一处歇息。
邓奇看了看上的韦风宁,道:“看来我只能跟你一样睡地上了。”说着也在地上找了一处歇息。
第二天,骋与邓奇醒来后发现时间已经正午,那韦风宁已经不知去向,边的两把剑也不见了。
骋暗忖自己昨天太过劳累,连韦风宁离开的动静都没有觉察,对邓奇道:“这家伙受了伤,失血还不少,然好好歇息,反而乱走动。”说着就要出门寻找,忽然听见屋外传来了一奴仆说话的声音:“不好了,大柱国要前来找人,你快去告诉太守大人。”
“好的,我马上去告诉太守大人。”另一奴仆道。
邓奇道:“不好,你快藏起来。”
骋摆手道:“不行,我要找到风宁兄弟才行。”
“现在你还想那么多,这件事我来帮你做吧,你快去藏起来就是了。再说了,他还能去哪,不就是在府中么。”邓奇道。
骋道:“说的也是,你赶快去,找到他后立刻将其带过来。′后悄然一人前去保涤生的屋子。
邓奇则在府中四处寻找韦风宁。
骋刚打开屋门门,就看见保凝凝在收拾碗筷。
两人对视,皆感到十分奇怪。
骋道:“府上扑不够么,怎么还要凝凝姑娘亲自来收拾碗筷?”苏便感觉自己所言简直是明知故问,一来若是扑足够,保凝凝也不会这般,二来是保涤生太守养育了那么多的孤儿,还怎么有其他钱财来请扑。
保凝凝道:“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这些事从来都是我做,柱国大人怎么会在此?”
骋道:“说来话长,有人要来找我,我得暂时藏匿于此,此后再跟凝凝姑娘细说。”说着飞身而起,上了屋梁的暗处。
保凝凝见此,心下明白了几分,于是不再收拾碗筷,而是去整理其他物事。
骋见此,立刻明白了保凝凝的心意,心下无比感激。
此时在府邸门外,保涤生与儿子保洛辞一起看着那前来的段擒狼与柳布铭。
一旁泥阳城都尉贾子牙对保涤生道:“今天早上他们茎了我府上搜查,我就知道他们此后一定会来此。”
看着段擒狼与柳布铭逐渐走近,保涤生冷哼一声,道:“我觉得这是一种羞辱,所以我不能让他们进入府中。”
贾子牙道:“太守大人,你也知道那柳汾珅与你不对付,所以……”
保洛辞打住道:“不,我觉得父亲大人说的是,不能让他们进入府上。”
段擒狼与保柳布铭走近了。
保涤生道:“段,指挥使大人,你们带着这么多士兵前来这里,难道是要捉拿本太守么?”
段擒狼正要说话,却被柳布铭打住,道:“太守大人不要误会,昨晚泥阳城里来了刺客,段几乎一宿没睡,在城里搜查,可是没有找到刺客,想来就藏匿在这里。”
这时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他们听了柳布铭的言语,开始窃窃私议。
“看你们这个阵势,想必前来刺客的人数不少。”保涤生道,“所以他们这么多人,又怎么可能会在我的府上呢?”
“不,他们只有两人。”段擒狼道:“太守大人,我们这样也诗事公办而已。”
保涤生听此,心下有些奇怪,昨晚骋只有一人,想来骋不是所要找的人,道:“段不要叫我太守大人,我已经促了,此后直呼我的名字就行。”
柳布铭道:“太守大人所谓促还没有得到圣上的批准,所以现在还是泥阳城太守。”
保涤生道:“是吗?指挥使大人此话听来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我说了府上并没有其他人,你们为何不信?”
柳布铭道:“既然没有,为何又不允许我们进去,难不成太守大人是心虚了?”
保洛辞道:“有何心虚,父亲大人已经明说了此事,可是你们还要进入府上,请问这是什么规矩?”
柳布铭道:“现在的局势不同往常,现在我的规矩就舒矩。”
保涤生怒道:“好个我的规矩就舒矩,我想京城里的文物百官畏惧指挥使大人应该超过当今皇上吧?可是你听清楚了,老夫才不会畏惧,你们如此是对老夫的羞辱,指挥使大人脆在此杀了老夫吧。”
柳布铭听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门好,他根本不敢在这等情况下杀了保涤生,面对保涤生激烈的言语,他说不出话来。
段擒狼急忙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各自退一步吧,我一人进入府中察看,太守大人,你说这样可好?”
保涤生道:“也好,不过我有话在先,段,你在众人围观之下进入我府中察看,如果没有发现异常之人,还请你在众人围观之下道歉,你说这样可好?”
段擒狼道:“好,就这么办。”说着对柳布铭道:“指挥使大人,我去里头看看。”
保涤生道:“请吧。”
段擒狼走入府中,然后进行察看,他看见了远处的邓奇,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于是问道:“你是谁,怎么之前再太守大人的府上没有见过你?”
当时邓奇与保凝凝一起来到府上,段擒狼并不知道。
邓奇吓了一跳,暗道大意了,他心下有些惊慌,不过立刻冷静下来,回道:“我是太守大人的选房亲戚,前几日就来了。”说着转过身去,怕段擒狼认出自己。
邓奇的一丝惊慌段擒狼全都看在眼里,他向着邓奇走过去,皱眉道:“是么?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惊慌,请你转过身来。”
段擒狼逐渐靠近邓奇,这时一名扑快步走来,道:“这确实是太守大人的选房亲戚,段的虎威把他给吓坏了。”
段擒狼来到了邓奇身后,觉察到邓奇不会武功。身为习武之人,对于对方内息运转基本都能感受到。听扑这么说,段擒狼也没有执意要让邓奇转过身子的打算,毕竟昨晚那些刺客都会武功,而在邓奇身上,他觉察不到任何内力运转的迹象,道:“好吧,我也只是问一问而已。”说着向一边而去。
邓奇长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都是冷汗,好在段擒狼没有发觉。他拍了拍那扑的肩膀,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那扑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此时邓奇已经找遍了整个府邸,也没有发现韦风宁的影子,心下奇怪道:“这个家伙,他能去哪呢?”
段擒狼来到了保涤生的屋子前,看见门是开着的,便走了过去,见保凝凝正在收拾碗筷,道:“太守大人的千金居然自己收拾,这也太不对了。”
保凝凝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父亲大人刚用完午饭,你们就来事了,也不让人消停消停。”
段擒狼在屋里看了看,忽然发现屋梁上的异样之处。
保凝凝见此,顿时紧张起来,这时候忽然一名士兵前来道:“段,外面打起来了,好像就是要找的刺客。”
段擒狼一听,对保凝凝道:“打扰了。”说着立刻快步而去。
保凝凝见此,长舒了一口气。
她听见身后有动静,扭头看见骋就在身后,保凝凝见骋神色凝重,问道:“柱国大人,你怎么了。”
骋只是苦笑。
这时邓奇走了进来,道:“我没有找到那个家伙。”
骋道:“不用找了,他现在不在府中,而是在大门外。”
邓奇惊讶道:“什么,那他这么做不是送死么?”
骋道:“这就是他的打算。”
府邸门外。
一人拿着两把长剑向着士兵砍绅来,其口中大喊道:“你们杀了我的兄弟,我要杀了你们报仇。”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韦风宁。原来他早上醒来之后,思虑再三,觉得此后自己必定无法离开泥阳城,反而会给保涤生带来无法意料的麻烦,所以便决定这般行事。
保涤生不知道韦风宁与自己的关系,他看向柳布铭,道:“指挥使大人,他是你要找的人么?”
柳布铭点头道:“不错,太守大人,今日我们到此,打扰了。”说着拔出长剑向着韦风宁走去。
韦风宁杀了几名士兵。
因为受伤,他已气喘吁吁。
后见士兵退开,韦风宁听见一人道:“我来招呼你吧。”
看去,那柳布铭走来,韦风宁恨恨而道:“就是你。”说着挥舞双剑而上。
“用别戴着面粳给我露出你的真面目来。”柳布铭道。
柳三招后,柳布铭便将韦风宁面上的面具给打碎去。
“为何要戴着这难看的面粳难道是害胖王认清楚你么?”柳布铭说着,又打出了三招,长剑刺中了韦风宁的心口。
柳布铭道:“你应该能想到这个下场。”
“会有人让你们日夜不安的。”韦风宁畅快而笑,然后扭头看向了保涤生,含笑着地而死。
段擒狼已经出了府门,他看见柳布铭将韦风宁杀死,然后向保涤生拱手道:“太守大人,对不起!”说着鞠了一躬。
保洛辞道:“段,所以说这是何必呢?”说着也跟保涤生一起回了府上。
保涤生没有说话,他冷哼一声后,转身返回了府中。
段擒狼与柳布铭离开了,那韦风宁的尸体也被带走。
骋与邓奇在门后看着离开的段擒狼与柳布铭,心下皆感悲伤同时也感到佩服,佩服韦风宁对保涤生的不惜性命。
两人转身,看见了保涤生。
骋见保涤生的神色不对,问道:“太守大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