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三百五十一章:这就是当时(上)
骋道:“没关系,你骗我不会喝酒,想必也是率性而为。”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此后骋在席间述说着当年在行国所遇之事,那三人不想行国发生了如此凶险的大事。
喝了三斤酒后。
陆大昊对陆二昊与陆小昊道:“二弟三弟,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陈公子,现在我们得马上出发了。”陆小昊说着再对严昭昭道,“昭昭姑娘,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骋拱手道:“各位一路上请慢些赚骋就不送了。”
陆二昊道:“也不知陈公子什么时能候前去古里堡,到那时候我们再好好地饮酒,今日有事,所以不能在此与陈公子尽兴。”
骋道:“这个可能要过上几天,也可能要过上一段时间。”
陆大昊道:“那就是寺公子一定会去古里堡,好啊,我们会告知甄此事,我想甄知道此事后,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陆小昊道:“如果能赶在甄的生辰之前是最好。”
骋笑道:“对此我还说不准,只能说希望这样吧。”
送别了四人后,冉小蝶道:“特使大人,我们现在也该走了。”
骋道:“我看还是等一会吧,我们在此喝点茶。”
冉小蝶苦笑道:“还喝茶?我说特使大人你当真放得下心?”
骋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不知有什么放不下心?”
冉小蝶道:“要是欧阳永淳与商池离开了怎么办?”
骋道:“放心吧,那大早就派人暗中盯着他们了,况且他们要赚也不应该是现在,而应该是在晚上。”
冉小蝶道:“特使大人,你为何说得这么肯定呢?”
骋道:“很简单,因为如果换作是我的话,也会这么做。”
冉小蝶想了想,道:“有些道理。”
骋道:“欧阳永淳与商池他们两个如果离开京城,肯定是会与乾坤之轴的人一起,因为他们需要人保护,而敢与朝廷对磕,除了乾坤之轴,恐怕不会有别人了。所以你现在可以回去告诉告诉大,如果想要匙铲除乾坤之轴的人,就不要急着动手,以免打惊蛇。”
一番话苏,却见冉小蝶若有所思,骋问道:“你在想什么?”
冉小蝶道:“我在想一个问题。”
骋道:“跟我说的事有关?”
冉小蝶道:“当然有关啦。”
骋道:“看你的样子,莫不是我说的有哪里不对了?”
冉小蝶道:“特使大人有所不知,达国黑暗势力横行,据我所知,只要钱数给够了,就没有他们不敢的事。”
骋想起乾坤之轴从来就不缺钱财,道:“你提醒得好,你此去告诉大,务必多准备一些人手。”
冉小蝶道:“这个不用去说,大也知道这些事,他自会准备好的。”
骋道:“待他们离开京城之后,大便可以选择时机下手了。如此一来可以让这件事的影响小一些。”
冉小蝶道:“特使大人,如果不如你所想,那么就算是打惊涩乾坤之轴的人也不会躲避,因为他们就是要生事。”
骋道:“如果如我所想,那就是我对乾坤之轴的人说话不算话了。”
冉小蝶道:“特使大人,我觉得对一个仇人说话不算话那叫策略,不是什么错,更与品性无关。”
骋道:“这话你说的太好了。”
冉小蝶道:“特使大人,我现在茎告诉大。”
骋道:“去吧,我会在此与你等你。”
那冉小蝶走后,骋让店小二上了一壶浓茶。在店小二端上茶水的时候,只见一个老和尚跟着店小二走了上来。
店小二见此,以为是前来化缘的,于是问道:“这位大师,你是要……”
那老和尚摆手打断店小二道“不用谢谢,贫僧只是想与这位施主说说话。”
店小二对骋道:“客官,你们认识。”
骋哪里认识,只见这老和尚眉慈目善,他对店小二道:“认识的,你去吧。”
店小二离开后,骋将一杯茶倒上,双手捧着给到那老和尚跟前,道:“这位大师,您请用茶。”
老和尚喝了一口茶,道:“请问这位施主的父亲是陈霄么?”
骋一愣,道:“大师认得我父亲?”
老和尚微微一笑,其后松了一口气,道:“是了,就是你了,贫僧法号了尽,多年在雪山寺修行,当时在寺中听闻你的名字,贫僧便向着京城一路找来,眼下总算是找到你了。”
骋道:“原来是了尽大师,如此说来大师应该是我父亲地朋友,不知大师来专门找骋何事?”
了尽道:“接下来所说的,都是贫僧的猜测,请施主如实来说就好。请问施主,你们从雪山经过,是不是宁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此事地迫,你们不得不走险路。且此事的发生,与那柳汾珅有关?”
骋心里很是惊讶,说道:“正是如此,大师竟然能猜到此间,莫不是大师本来就是宁国人?”
了尽道:“贫僧不仅是宁国人,且与宁国有诸多关联,既然贫僧已经大致猜对了,希望施主能大致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可否?”
骋打量了了尽一眼,心想只是一个和尚,这些事儿说了也无妨,可是一个和尚,知道这些事要做什么呢?虽然奇怪,但他还是将京城之事大致说了。
了尽道:“接下来贫僧想跟施主说件事,此后希望施主可以帮我一个大忙。”
骋道:“大师请说。”
了尽道:“此事说来话太长,希望施主能听完贫僧所言。”
骋哈哈一笑,道:“巧了,骋正好有时间,大师请尽管松。”
“柳汾珅是个十足的小人,自私自利的小人,”了尽道,“当年如果不是他,主公连立肯定不会败给连深。”
当年具体之事骋从未晓得,他来了兴致,道:“大师,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了尽道:“难道当年关于宁国建立前一些事,都没有人跟你说起过么?”
骋摇头道:“一些事我从未听人细说,只是对于我父亲之事有所了解。”
了尽道:“想来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所以别人不愿意跟你提起当年之事,以免你听事而伤情。当年宁国大乱,各方势力变开始了争夺,那连深与连立试试是同宗之人,斗到了最后,宁国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势力了。主公连立属下有一个猛将,叫张营誉,东州张氏的名头,施主应该听说过。”
骋道:“这个我在小时候曾经听父亲说起过,说是东州张氏十分勇猛彪悍,特别是营字辈的人,更是个个勇猛绝伦。”
了尽道:“当时连深与连立将宁国的其他势力逐渐扫灭。两方对峙,我没有想到,身负重任的柳汾珅居然会投靠了连深,拭战局立刻发生了变化,在我心里,他柳汾珅可不是那样的人。”
骋道:“大师,不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骋听得云里雾里的。”
了尽道:“是贫僧说的太快了些,所以施主才会听不懂,这个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当时我与柳汾珅乃是同宗,俗名柳北辰,当时宁国大乱,我们两人便进入了成国君连立的麾下。时安国君连深也立起了大旗,他们两位宁国的骄子四处征战,最终平定了宁国大大小小的势力。而我与柳汾珅在跟随成国君连立的四处征战中,屡屡立下功劳,最终成为了连立麾下大张营誉的提拔,也成为了,各自领兵三万人马。”
骋想起了东魏国的叛将孟谈的属下张怀营,道:“大师,东魏有个叫张怀营,不知与张营誉有什么关系?”
了尽道:“施主居然遇到了张怀营,说起来当时他还是毛头小子。不过这是后话,且听我继续说来。当时成国君连立与安国君连深功劳都很大,属下都是猛将如云,然而他们为了宁国的将来,进行了一次会面,那一次会面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谈了什么,因为没有其他人参加,可是后来成国君连立决定隐居,这让我们大为惊讶,其后他的一番言语,才让我们明白了其中大致情况。”
骋道:“他们本是兄弟,或许是连深对于宁国的将来的想法,完全说服了连立。”
了尽点头道:“连立突然隐居,让张营誉十分不解,当时他苦苦请求道:‘主公,跟着你一起征战的弟兄们,当时都有一样的想法,就是能帮助主公建立一番功业,希望主公能带领兄弟们继续征战。’之下。在张营誉的劝说之下连立终于有了反应,他对张营誉道:‘我与连深是同宗兄弟,我若出山,便是手足相残,然你们想要继续征战,与连深一分高下,我也不阻拦,现权交付张营誉,如果此后你们大事成了,我便马上出山。’就此,张营誉成为了与连深争夺宁国的最强势力。”
骋道:“这个张营誉我知道,但是其背后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闻。”
了尽道:“连深手下认里,可谓是猛将如云,张营誉属下虽然有五位与之同为营字辈的乡人,也是个个勇猛。然而后来我才明白为何连立不愿意与连深对战争夺宁国,因为连深属下确实更为厉害,尤其是你父亲陈霄。且宁国之人都认为连深为宁国往后的国君,所以对其大力支持。那时候,我算是匙明白了主公连立的心思。”
骋道:“同宗兄弟,不忍相残,属下不甘,只能当众宣布权交付,同时也知道连深的实力更胜一筹。”
了尽道:“施主所言极是,但是后来柳汾珅的一个做法,让局势发生了变化,这个你可能还不知道。此,如果柳汾珅如今没有生事,这个事将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世上最难测的,是人的心。”
骋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道:“大师,不知那柳汾珅做了什么?”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
了尽道:“也不知道那柳汾珅是如何找到乾坤之轴的人,让人乾坤之轴的人去刺杀了你的父亲陈霄。”
骋心下大震,道:“大师,你说的可是真的?”
了尽道:“出家人从阑打诳语,施主,这就是当时之事,毫无虚假,当时为了保险刺杀陈霄,乾坤之轴一共出动了三个人。”
骋缓缓起身,道:“大师,我只是知道当时乾坤之轴的人有三人前去刺杀我父亲,那三人已经被我手刃,但是我没有想到此事居然与柳汾珅有关。大师有所不知,柳汾珅本就是乾坤之轴的人,在很多年前就是了,至于他是在什么时候加入的乾坤之轴,这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心里恨意大起,恨不得立刻就将柳汾珅碎尸万段,此时再想起柳汾珅的音容,一种虚伪权诈至极的感觉救立刻涌上了心头。
“说的是。”了尽道,“柳汾珅此举,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有人说这般太过于卑鄙,行事不正,何以夺取天下。但是也有人说柳汾珅这般并无过错。最后张营誉对柳汾珅做了严厉的批评,但是也承认,陈霄之死让双方的对局发生了变化,连深从最初的占据优势,变成了势均力敌。”
骋道:“当时大师如何面对此事?”
了尽道:“我当时与柳汾珅乃是好友,此事过后,我并不知道其与乾坤之轴之事,一天我与之饮酒,柳汾珅很是郁闷,道:‘双方对峙,本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按理来说,我这么做是立下大功了,却还被这般责怪。’我说道:‘其实你杀了陈霄,只是起了一时的作用而已,从长久来看,作用其实不大,因为此后总会有人去顶上他的位置,况且别人知道我们这般行事,会对我们不利。’
柳汾珅听了我的话,他很生气地说道:‘没想到对此事你也是不站在我这边。’我说:‘你我可是多年的兄弟好友,有什么话当然是直说,你的心思我们都明白,所以张大虽然当时批评责备了你,但是他也从另一方面肯定了你,不是么。’”
骋道:“大师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想柳汾珅肯定没有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