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三百四十一章:年轻的太后(上)
秦宛在道:“当然认得,我们三个太认得此人了,欧阳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欧阳永淳示意欧阳悦悦把事情详细地说了,道:“此人莫不是有备而来。”
秦宛在摇头道:“他因为是被乾坤之轴弄得在宁国待不下去了,不过我没有想到他会往达国来。是了,他的二师兄是冯钟象,他必定是想来此投靠的。”
“冯钟象,你是说笙歌连楼的上一个主人居然是骋的二师兄?”欧阳永淳问道。
欧阳悦悦道:“怪不得,现在我算是知道他为何不会同意我和他谈的事了。”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秦宛在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不管其他的,我们得先想出一个好办法才行。”
听见秦宛在这么说,欧阳永淳也不想再追问此事。
欧阳悦悦道:“说的不错,此人玩骰子的本事还是十分了得的,我亲自领教过,而且三天后的赌局要怎么赌,又是西亭武帝说的算,如此一来父亲难有胜算。”
“好个西亭武帝,她怎么就有了这个听起来十分显赫的名号?”小马公主道。
欧阳永淳道:“此女本名是裘姜,其实这名头是达国的之人送给她的。”
原来这笙歌连楼获利极大,之人不免对此觊觎,最终联合起来向笙歌连楼发难。
时裘姜武艺大成,于是跟冯钟象请求,说让自己来会一会达国的高手,若是连自己也过不了,就不想打笙歌连楼的算盘,若是自己不济,到时候还有冯钟象坐镇。
裘姜与达国高手的比试在她的所居之地,叫做明月庄,其中有一个亭子叫做西亭,裘姜在西亭处约见了选出来的十名高手。然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裘姜逐一挫败了十名高手。十名高手拜服,其中一名高手叫白流楚,其称之为西亭武帝,此后裘姜便有了西亭武帝的名头。
秦宛在听了欧阳永淳所言,道:“这么说来西亭武帝的武功很不错,我想有时间的话,亲自会一会她。”
程橙道:“看来这是天意,骋这家伙此后是个烦,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其杀了。欧阳大人正好可以完成此事,”
欧阳永淳道:“将其杀了就杀了,毕竟杀死骋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但是我总得有个理由才行。”
程橙道:“欧阳大人,就艘是宁国派来的细作。”
欧阳永淳道:“这个理由没问题。”
秦宛在摆手道:“不可如此行事,我们千万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秦姑娘,此话怎讲?”欧阳永淳问道。
秦宛在道:“要知道骋能从宁国的乱局当中安然无恙地走出来,其本事之大,不容我们有半点小觑,且其武功之高强,我们三人都是见识过的。”
小马公主道:“宛在姐姐,那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
秦宛在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欧阳大人既然掌管着达国京城的治安,那就正好可以派人去死死盯着骋。”
欧阳永淳道:“秦姑娘的意思是说三天后的赌局还要继续?”
“当然要继续。”秦宛在说着对欧阳悦悦道,“可知道那骋在何处所居?”
欧阳悦悦道:“听说他们一行人好像是在京城最大的客栈荣华客栈里住着。”
秦宛在道:“那就请欧阳大人派人去荣华客栈盯着骋。”
欧阳永淳道:“小事,此事对我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不简单,因为不能让骋觉察。”秦宛在道,“而且现在就得行事。”
“荣华客栈来往克很多,我手下之人前去盯梢,骋不可能对此有所发觉察。秦姑娘请放心,我现在茎交代。”欧阳永淳道。
秦宛在道:“欧阳大人,务必交代属下之人,要事无巨细,且每天汇报。”
欧阳永淳道:“会的。”
第二天。
马易以及太白门之人来到了笙歌连楼,骋早就在其等候,其后连政等人也正好赶到了,一行人一道前去荣华客栈。
路上。
马易道:“看来陈楼主玩骰子的本事果然很是了得,不然我们这些人就不能安然无恙地前来了。”
骋道:“如果不是在那个酒楼里贪玩,也不会有这等事情,让你们受苦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善待你们。”
马易道:“还好,虽然说不上好,却也说不上坏。”
到了荣华客栈,众人用了午饭后,骋就跟连政单独在屋子里商议此后经过行国前去北戍王处之事。
骋将事情大致说了。
“什么?两天后你有一场赌局?”连政大惑不解,“你不是刚来达国么,怎么厩了这么一件事?”
骋见连政有几分生气之意,道:“太子殿下,若是前路艰辛难行,那么骋断然不敢这么做,只是此后再无险路,行国南面是南鲁族所掌,其长公主仲彩纶是骋未过门的妻子,只要艘的名字,就可安然到达北戍王府上。”此后又把自己与冯钟象,笙歌连楼的关系细琐来。
连政听罢,道:“原来是这样,那好,本太子就歇息两天,然后再出发。”
骋跪了下来,道:“骋多谢太子殿下能够体谅。”
连政急忙将骋扶起来,道:“你有你的难处,这些日子你我共患难,本太子当然知道你的忠诚,所以不必如此。”
当晚,骋打算只身一人前去达国皇宫。为了不让几位妻子担心,他只说自己是前去笙歌连楼与裘姜说事。
这一件事情如果是在宁国,骋很容易就可以办了,可是现在是在达国,所以他自觉要真正地帮助到裘姜,就必须要有所依靠,而最大的依靠,自然是朝廷。所以今晚才冒险到皇宫里去见一见皇上,将乾坤之轴笙歌连楼之事告知,看其能不能帮这个忙。虽然前路未知,却也要闯一闯试一试才能知道。
于是骋乘着夜色,只身离开了客栈。
刚有出客栈不就,他就觉察有人在暗中跟着自己。于是乎他使了一个计铂加快了脚步,然后藏于暗处,之后看见两人悄悄地前来,一人说道:“真是奇怪了,他人呢,动作不会这么快吧?”
骋立刻现身,道:“没那么快,因为我想看看是谁在暗中跟着我。”
那两人道:“柱国大人武功了得。”
骋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柱国大人了,快松,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道:“我们是谁派来的,你心里明白,又何必再问。”说着飞身而走。
骋没有打算去追,他知道这是欧阳悦悦他们派来的。停留了一会,确认无人在暗中之后,他方才离开。
骋悄然间进入了皇宫里。他身轻如燕,无人觉察他进入了皇宫。
达国的皇宫比宁国的皇宫要小,但即便如此,要找到皇上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骋知道大殿里是朝廷议政的地方,此时肯定无人,皇上不可能在那里,所以只能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去寻找。
骋心里计划着寻找起来。
来到一个屋子顶上,骋打开琉璃瓦一看,不想看见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在沐浴,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骋当然想看,任何一个男子都想看,但是他急忙扭头,心道:“这肯定是皇上的妃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正打算要下屋顶离开,忽然听见一个女婢的声音传来:“太后,可以起身了,让奴婢伺候您穿衣。”
骋心下一震,暗道:“太后?我没有听错吧,她这么年轻就成了太后?”
此时女婢的声音再次传来道:“太后小心,让奴婢来扶您!”
“这回没有听错。”骋心道。
太后既然如此年轻,就说明了一个情况,达国的皇帝年纪一定还很小。
皇上的年纪小,那么对于朝廷之事,做决定的要么是权臣,要么就是太后。
等太后歇息了,茎见她。骋这般想着,于是乎他便在屋顶上歇息起来。
许久没有声音了,想来太后已经歇息了。
骋悄然进入了屋子里。
“你怎么来了,也不打招呼。既然如此,你就过来吧!”太后慵懒的声音传来。
骋心里开始思考,莫不是太后觉察自己要来?不过听太后所言,应该不是。
是了,骋心下灵光一闪,太后本是皇后,所以成为太后,是其夫君也就是达国原来的皇上去世了,她如此言语,必定有找男侍寝,以解寂寞。
“怎么了,难道还要本家去请你进来?”太后说道。
骋道:“在下是宁国的原四柱国骋,今晚唐突前来见太后,是因为有要事商量。”
其后骋听见了起身与走路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只见太后喘着睡衣,惺忪的睡眼中含着些许怒气,正瞪着自己。
太后别样的美艳是骋没有见过的,他看了太后几眼后,方才把目光转向一侧。
太后道:“你说自己叫骋,是宁国的前四柱国?”
骋道:“正是,太后可能没有听过骋的名头,但是骋并没有欺骗太后。”
太后道:“你过来一下,让本家好好地看看你。”
骋走了过去。
“啪!”
太后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出,扇在了骋的脸上。
为何每个女子在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柔柔弱弱,但是耳光打起来都这么痛?
骋伸手捂揉着被打疼的左脸,十分不解地看着太后。
“含你也知道自己唐突了?身为宁国的四柱国,居然如此做事,难道你们宁国人做事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礼数么?”太后见骋不解地神情,心里更是来气,便生气地骂道。
“太后,骋只是宁国的前四柱国,现在已经不是了。而且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也不会这般行事,太后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骋道,“所以请太后先不要生气了!”
太后死死地看着骋,神情里的愤怒消去了些许,其道:“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傻子,知道本家这个年纪就成了太后,难么朝廷里的事都是本家做主,好吧,你到底有什么要事要跟本家说就快点松!”
骋听此,心里长松了一口气,如此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他道:“我要说的事其实对太后来说很简单,京城的笙歌连楼,我想太后应该是知道的。”
“笙歌连楼是京城的名地,本家虽然没有去过,却也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这么说来,你找本家所说的,并不守于宁国与达国之间的事。”太后道。
骋道:“刚才已经说了,骋是宁国的前四柱国,现在已经不是了。”
“如果是这样,那的确不是什么要紧事,你可以按照流程,让大臣们进行相关的议论与定夺,你走吧,本家饶恕你私闯之罪。”太后说着,挥手示意骋离开。
笙歌连楼之事,怎么可以在朝堂上议论,况且要与笙歌连楼生事的,乃是朝廷大臣欧阳永淳。
骋急忙道:“就是因为不能这样,所以我才会在这个时候来见太后。”
太后冷眼看着骋,道:“你再不走的话,我就要让你身败名裂。”
骋道:“不瞒太后,其实在宁国,骋早就已经身败名裂了,所以我根本不怕太后这样来威胁。”
太后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如果今晚一些事情不能谈妥当,那么骋是不会离开的,太后很聪明,骋能进来皇宫而不被别人发觉,仅此一点太后就应该能明白一些事。太后想着让骋身败名裂,骋根本就不在乎,因为骋现在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太后的身与名,其实都是可以裂的,太后,要知道你是达国的太后,可不是一个无名小卒。”
太后冷笑起来,道:“你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听了本家说的两句话,就知道本家有男,也知道以此来威胁本家,你不受威胁,本家也不受威胁。含本家接下来就以刺客之名将你杀了。”说着就要大喊起来。
骋怎能让太后这么做,他一个箭步上去,伸手捂住了太后的嘴。
太后被骋这么一推,身子收势不住,一向后而退,直退到上,她才止住退势,然后顺势坐在上。
骋也顺势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