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三百一十一章:苏随,梁白开
骋道:“二皇子,到时候我们在达国的笙歌连楼集合。”
连政看向众人,道:“我自从记事以来,就从未出过宁国,所以他国之事,并不知晓,这笙歌连楼可有人知道。”
邓奇道:“二皇谆着急,对此大可放心,这个地方我是知道的。且就算我不知道,在达国京城里,笙歌连楼乃是一处有名之地,随意一问便知。”
此时段擒狼等人已经突破了太白门之人的防犀当道阻击的太白门之人于那些村民全部北杀死。
段擒狼与柳布铭策马来到凉亭外,看见了凉亭里坐着一个老宅该老者便是朱放羊。
段擒狼看了看前方,然后向朱放羊问道:“老人家,请问一下,刚才可有见过一队人从这里离开。”
“有啊,不过他们已经走了,此时估计都走远啦。这大晚上的,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做的是个什么屁事啊。”朱放羊用满是揶揄的语气说道。
柳布铭见此,不免有些生气,道:“放肆,我们寿兵,奉命擒贼,你怎么如此态度,你说什么呢?”
“官兵?擒贼?”朱放羊道,“还敢说我放肆,你们前来这里,杀了我小苏村的村民,你们是什么官兵,居然如此不顾百姓的性命行事,你们到底是来他娘的擒贼,还是来他娘的杀害无辜?”
“放肆。”柳布铭大骂道,“你胆敢这么说话,是不想活了么?”说着翻马,拔出了长刀,指向了朱放羊。
段擒狼下马,示意柳布铭收起长刀。
“我看是你放肆。”朱放羊傲然不惧,指着石碑道,“当年陈霄来此剿灭匪徒,守护了小苏村的百姓,此时你们前来杀人,如何对得起陈霄的在天之灵?我在此给陈守护石碑,你在此杀人,试问是谁在放肆。”
朱放羊苏,那段擒狼与柳布铭不由得看向那石碑上的恐。
柳布铭心下大震,哑口无言。
段擒狼对朱放羊十分恭敬地说道:“原来那些村民以为我们是匪徒,老人家,实在对不起。这是我们太着急了,误啥了村民。”说着拱手躬身,再道:“我在此答应老人家,那些死去的村民,此后定有安排。”
段擒狼一行人一路西去,天明以后,仍然不见骋等人的踪迹,心下无比奇怪。
段擒狼对柳布铭道:“这不可能啊,他们不可能那么快的速度。”
柳布铭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根本没有走远,而是我们走得太远了。”
段擒狼想了想,道:“很有可能是他们借着黑夜,藏在一喝隐蔽之处,而我们对此并没有注意。不过这也不算是坏事,至少可以确定他们在我们的身后。段某建议指挥使大人马上让属下之人开始撒网捕鱼。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刻来报。”
柳布铭接受了段擒狼的建议,他对于这类事情缺少经历,所以应对办法并不能立刻想出来,好在有段擒狼在。柳布铭让京都卫之人开始分散搜寻,不过一直搜寻到了正午,也没有任何发现。
柳布铭对段擒狼道:“我想他们应该是绕行了,这样一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段擒狼道:“没关系,只要我们守住西关就行。我炕如这样吧,我先去西关面见梅先虎,然后我再领兵从西关一路寻找他们,而你们则在此向西搜寻,指挥使大人言记得,尽可能地扩大搜寻面。”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柳布铭道:“可是我心里有个疑问,便是三柱国为何肯定他们一定会在这一带。”
段擒狼道:“什么疑问?按理来说,最不该有此疑问的就是指挥使大人了。”
柳布铭苦笑道:“柳布铭实在不知三柱国为何会这么说。”
段擒狼道:“因为这个可是你父亲大柱国亲口跟我说的,骋他们若是往东,就由他负责,若是往南,就随他们去,若是往北,而皇上正好前去北戍王那里。此三方面之事,难道大柱国没有跟你这个亲儿子说起过?”
柳布铭苦笑道:“或许是父亲大人希望我能自己悟出来吧,这么说来,只要我们守住这里就行了,事情就此变得更为简单了。”
段擒狼道:“总之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我们便全力追击。西关有梅先虎镇守,不用担心他们逃出去。此去西关,策马还需要五日,我带一千人马前去,剩下近四千人马就暂时归指挥使大人调度。”说着策马向西疾去。
柳布铭看着近四千名兵,然后从怀里拿出地图开始琢磨起来,最后他决定将四千兵分布在这一片区域的四个点上。
不挂在哪里出现,都会一千兵在附近,路愁远也不过耗费三个时辰。
柳布铭显然很满意自己的办法,下达命令让众兵分别往四个点而去。
此时骋等人已经向北绕行,向着开阙楼所在前去。他们加快了步伐,三日过后,一行人来到了距离开阙楼二里地之外的小丘。
骋远远望向开阙楼,只觉得气势丝毫不输影阙楼。他对敏尚道:“如果朝廷将影阙楼毁掉了,那么此后我一定要重造一个比开阙楼更有气势的影阙楼出来。”
“重建影阙楼之事,陈楼主必定要做。”连政苦笑道,“因为连横必定会毁掉影阙楼,看他对京都卫之人那般心狠手辣就知道了。”
敏尚道:“此事到了再说,陈楼主,李门主,你们稍等,让我先去跟苏楼主说一声。”
进入开阙楼内,骋看见敏尚身边站着一男一女,身后则是两排下属。那男子与敏尚年纪仿佛,女子年纪可能二十有余。
敏尚迎上骋,道:“陈楼主,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是苏楼主苏随,身边的女子是副楼主梁白开。”
骋拱手道:“打扰了。”
敏尚继续道:“苏楼主,梁副楼主,这是影阙楼的楼主,骋。”
苏随拱手道:“幸会幸会,年纪轻轻,陈楼主就纳为影阙楼的楼主,实在了不起。”他苏心下感到十分奇怪,骋不会武功,怎么酒成为了影阙楼的楼主,因为他也是习武之人,能感觉到一个人的内息运转,他不知道骋受了伤,内息的运转暂时与平常人一般。
敏尚开始介绍连政,道:“苏楼主,梁副楼主,现在着重介绍一下,这位是宁国的二皇子,连政。”
苏随与梁白开一脸茫然,不解为何朝廷中人会来这里。
敏尚见此,急忙前去小声道:“这个说来话长,有机会了我们再细说。”
苏随与梁白开向连政拱手,道:“苏随,梁白开代表开阙楼之人见过二皇子殿下。”
连政拱手道:“不必多礼,这时候来这里,实在是打扰了。”
梁白开道:“二皇谆用台见外了,我开阙楼与影阙楼本就是同门,只不过各自处在不同地方罢了。各位一路辛苦了,现已让人安排了酒席,大家随意安坐,先喝茶歇息。”
众人各自而去。
苏随悄悄将敏尚叫到一旁,道:“我说影阙楼到底是怎么搞的?”
“什么怎么搞的?”敏尚不解道,“是不是奇怪怎么突然间影阙楼就离开京城?”
苏随道:“倒不是此事,只是觉得奇怪,为何影阙楼会选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成为楼主,莫不是其有什么过人之处?”
敏尚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谁寺楼主不会武功的,他可是少见的武学奇才,我觉得天下间能打败他的,或许不超过十个人。”
听此,苏随不以为然,道:“敏副楼主,你不是真正的习武之人,所以关于武学的一些法门你并不晓得,简单来说,如果一个人会武功,那么他的内息运转与常人完全不同,这个对方如果是习武之人,就能觉察出来。所以如果寺楼主会武功,我马上能觉察。”
敏尚想了想道:“可能是受了伤的缘故,那让陈楼主受伤的那个人,或许你不认识,他叫闻羽,总之他是一个绝顶高手就是了。”
苏随皱眉道,道:“闻羽,我当然认识他,刚才敏副楼主说天下间能打耙的或许不超过十个人。其实我觉得这句话用在闻羽身上,才是最合适的。”
敏尚道:“此人乃是一名隐士,苏楼主居然知道此人?”
苏随道:“说起来我是给四方门丢脸了,当时闻羽该还不是个隐士,我与之过招切磋三次,从没有一次默过三十回合。请敏副楼主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敏尚道:“也不知道那个狗皇帝如何请出了闻羽,当时我等被闻羽领兵所困,闻羽何等厉害,有其坐镇,我们一行人就算用尽全力也无法突围,陈楼主见此,只好用尽全力与之一战,将其打伤,虽然陈楼主也受了重伤,但是此后再无人可挡我们一行人的全力突围。”
听了敏尚之言,苏随大为惊讶,想不到骋居然能将闻羽打伤,道:“这么说来,陈楼主的武功比我高出不少。看来有时候眼见也未必为实。”
敏尚道:“如果没有陈楼主对闻羽使出的全力一击,那么恐怕苏楼主今日就见不到影阙楼之人了。”
宴席开始了。
“这开阙楼主楼的第一层的面积,似乎比影阙楼的大出不少,居然可以放下近三十张桌子。”骋对敏尚道。
敏尚道:“陈楼主有所不知,毕竟京城的地价会高一些,一些相同项目,影阙楼的耗费,可是这里的两倍。”
“花费多少没关系,还是那句话,我们若是能返回京城,影阙楼必然要比着开阙楼更气派。”骋道。
骋、连政、邓奇、严选、敏尚,与苏随、梁白开一桌。
酒过三巡,骋对梁白开道:“想不到开阙楼的副楼主是一个女子。”
梁白开笑道:“我也知道陈楼主心里头到底奇怪什么,这对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随道:“陈楼主不知,她的父亲姓梁,母亲姓白,小时候她是父母眼中的开心果,所以就叫梁白开了。”
骋等人哈哈大笑起来。
梁白开道:“其实要说名字,苏楼主的名字更有趣,其自说父亲取名时,随便即可,苏楼主名随,字随便。”
苏随道:“罢了罢了,跟各位说个实话,梁副楼主名字的事,可是真的。而我名字的事,乃是假的。是梁副楼主杜撰出来的。我的父亲是个读书人,他自觉人生十有**为失,随遇而安便是得,方才走了这个名字,不像某些人的,那名字才是真真正正的随意,然敢叫梁随。”
骋等人听罢,又漱哈大笑,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了,觉得苏随与梁白开两人十分有趣。
见苏随与梁白开开着彼此名字的玩笑,连政不由得想起父皇给连横取名地用意,乃是希望连横能横槊点兵,不想这横槊点兵,却是对父皇与自己用上了。
因为心情实在郁闷,连政此后喝了不少酒,酒劲上来后,他主动跟众人说了自己的事,毕竟连政说的乃帝王家事,如果他自己不说,其他知情者也不敢擅自琐。
众人听罢,皆道连横心狠手辣。
得知骋曾经的双重身份,众人大感不可思议,也感叹连深的运筹帷幄之高明。
就在这时,一人跑来对苏随耳语几句,苏随苦笑这站起来,说道:“看来有些人不想看到我们兄弟们在此这么的开心喜悦,各位,请跟开阙楼之人去镖局暗室里躲避一会,我与梁副楼主在此应对。”
原来骋等人进入了开阙楼内,被暗中打探的三名京都卫之人所发现,于是按照柳布铭的要求,他们先立刻返回报告。
柳布铭得知消息以后,立刻领着一千人马前来。距离开阙楼还有百余米的时候,被一人拦住并问花道:“来者何人,为何来此?”
柳布铭哪会管他,一马鞭甩在那人的身上,骂道:“放肆,我们乃抓贼人的官兵,我属下之人看见那些贼人进入了开阙楼,所以我便领兵前来这里,你还要问么。”
那人不卑不亢道:“不管你是为何而来,你总得让我去通报一声。”
柳布铭道:“好,我就给你半刻钟的时间,此后不管你来没来,我等会自己进去,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