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九十四章:另有得知
两人道:“不要紧,只是皮之伤。”
骋道:“什没要紧,记着,你们伤势十分严重,手脚都不利索了,快点倒下。”
索不凡与卫无尘面面相觑。
骋再道:“快点装作昏迷倒下,快!”
索不凡与卫无尘见骋有些着急,立刻如骋所言,倒在了地上。
京都卫之人忽然间见此,全都愣住了。
严选愣住了,在他看来,索不凡与卫无尘的伤势并没有这么严重,道:“柱国大人,他们伤势怎么会这么重?”
骋苦笑道:“这个谁知道呢,快将他们抬回北府衙,我先去找大夫。”
京都卫之人立况了两个简易担架,然后将索不凡与卫无尘抬走。
路上。
京都卫之人面面相觑,因为索不凡与卫无尘的伤势看起愧不严重。然又不知情况到底如何,所以一路上无人敢议论。
北府衙。
骋亲自找来了大夫,给分别给索不凡与卫无尘查探伤势。
索不凡与卫无尘各自躺在一个睡椅上,大夫一一给他们探脉。
京都卫之人全都在一旁看着,他们个个神情担忧。
大夫眉头紧锁,探脉后,叹了一口气。
所有人的神情都变得十分紧张。
严选道:“大夫,情况怎么样?”
大夫满面愁容地道:“他们两个的伤势很重啊,至于此后能恢复的如何,那就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什么?”严选大吃一惊道,“大夫啊,我说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不就是皮之伤吗,怎么会这么严重呢?要不你再重新看看。”在船上时,骋跟他说过索不凡的伤势严重,还说了此后会举荐自己为京都卫新任指挥使,那时他还以为索不凡的伤势已经伤筋动骨,可是在返回的路上,他看了索不凡与卫无尘的伤势,自觉问题不大。然眼下大夫之言,却如骋所说。
“不必了,我从医多年,是不会看错的,表面上看,这确实是皮之伤,你们所以感到奇怪,那时因为大多数人受了皮之伤,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但是他们两人受伤的地方,却是伤到了经脉,这是很少见的情况。”大夫道,“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这药我也不开了,一切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可是这个有性命之忧么?”有人问道。
“大可放心,他们受的伤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此后能不能再与人动武,我可就说不准了。”大夫说着向门外走去。
骋道:“去两个人,送送大夫。”
严选道:“柱国大人,要不再换个大夫看看,我觉得这个大夫说的不对。”
游慕贤道:“是啊,我觉得他们还行,要不换个大夫看看。”
其他人也这么说。
骋道:“说的也是,我去请大夫。”
游慕贤道:“柱国大人,还是我去吧。”
严选道:“你这人真是傻。”
游慕贤道:“严选,我怎么傻了?你可跟我说清楚了。”
严选道:“说清楚就说清楚,你夜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不是柱国大人的身份,哪个大夫能被请来。”
“游慕贤,听到了没有,还不承认自己是傻子,我看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有人说道。
众人笑了起来。
第二个大夫前来,和第一个大夫所言完全相同。大夫走后,在场之人都懵了,有人开始自责起来,“其实都是因为我武功不济,此事还要让两位指挥使亲自出手,唉,结果就弄成了这样。”
“唉,如果要说这样的错,那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我们大家的错,想起来当时我们不能尽快拿下那些家伙,把索指挥使急得声音都完全变了。”
“是啊,我也听见了,而且这人一着急,武功招数就会受到影响,如此一来,与人动手往往容易受伤。”
听着众人的话语,索不凡与卫无尘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们的伤其实没有大碍,然得不这样,因为骋跟他们说了,这样子他们就可以顺利地脱离京城。而那大夫之言,乃是骋事先有所交代。
“福无双至,两位指挥使付出这代价,也是应该。”
众人听此,全都扭头看向说话之人。
说此话之人乃是游慕贤。
严选面带愠色道:“游慕贤,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游慕贤,你说的是人话?你这么说话,良心何在?”有人骂道。
游慕贤见众人生气地看向自己,立刻晓得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此事其实还算好的,毕竟此案已经结了,我们京都卫能对皇上有所交代了,两位指挥誓伤不算白受,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众人听此,这才没有说什么。
骋道:“京都卫之人果然了得,虽然有所死伤,但这是在所难免的,明日我自会将此事当面禀告皇上,大家今晚辛苦了,各自好好歇息去吧。”
骋回到柱国府上歇息。
一名女扑道:“柱国大人,几位夫人都不在府上,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更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骋道:“我知道了,快去歇息吧。”
女扑道:“柱国大人,莫不是我们做下人的有什么地方惹得几位夫人不开心了,所以才这般。”
骋道:“此事我来处理就行,你们在府上一切如常就行。”
女扑道:“柱国大人,如果我们做下人的有什么地方不对,还请请柱国大人指出并责罚才是。”
骋摆手道:“此事与你们无关,其实是我惹得她们生气了。”
女仆听了,道:“那柱国大人辛苦了。”苏急忙下去了。
第二天清晨,骋策马向神女庙赶去。到了神女庙,皇上连深还没有睡醒。
骋找到了正在晨练的由斯托,问起皇上身体状况。
“柱国大人,如前所说,皇上的身子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几天连起身都有些困难”由斯托叹气道,“不过四柱国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让皇上能够撑到孙小空把圣药送来的那一天。”
骋道:“皇上的身子状况恶化得这么快,真是让人想不到,这乾坤之轴的慢性,真是厉害。”
“到时候四柱国可要亲自去将圣药护送前来,以免路上生变。”柳汾珅道。
骋看去,那柳汾珅从大门处走来。
“五柱国也回去了。”骋道。
柳汾珅苦笑道:“一些事总得交代府上一声,此后才能安心在此伺候皇上。”
骋道:“是啊,皇上龙体有恙,身为臣子,当尽心尽责心无旁骛地为皇上分忧。”
“所以我才会说四柱国到时候最好去迎送圣药,因为四柱国武功高强,路上就算遇到什么事,有四柱国在,也不会生出什么大的变故来。”柳汾珅道。
“五柱国说得对,这番话提醒了我,虽然二皇子说到时候他会亲自领兵迎送圣药,但是此事我也当去,力保圣药顺利送到神女庙,让皇上龙体尽快康复。”骋道。
王在年,郑昂初与庄智宜走来。
王在年道:“骋,这么快就来了,京城的案子莫不是结了。”
骋道:“大柱国说对了,案子昨晚就已经了结,待会我就要当面告知皇上,好让皇上高兴高兴。”
“恭喜四柱国,案子破了,四柱国又立下一件大功。”柳汾珅道。
骋道:“其实我也是有人在一旁相助,不然此案没有那么快就破了。”
郑昂初笑道:“这等谦虚之言,还是去跟皇上松,皇上已经醒了,快去告诉皇上这个好消息吧。”
屋里。连深躺在上。
骋道:“骋拜见皇上。”
连深缓缓张开眼睛,道:“骋,你这么早前来,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朕。”
“是的,皇上,所谓妖王之咒的案子,已经破了。”骋将案子大致说了,不过他有意将缘汐、半淳与班克之事略去。
“看来行国的大还是深得属下的拥戴,不然他也不敢造反夺权。不然那些属下也不会费尽心思为他报仇。”连深道。
“是啊,不然他们也不会拼死抵抗京都卫,且没有一人活下来。”骋道。
“这么说来,京都卫之人有所死伤,且死伤还不少吧。”连深道。
“回皇上,那些家伙确实不好对付,京都卫之人死者有二十,伤者有三十一。”骋道,“皇上,指挥使索不凡与副指挥使卫无尘都受了大伤,此后他们恐怕不能胜任京都卫的位置了。”
“既然如此,也只能让他们退下来了,骋,你觉得京都卫此后的人事,该怎么弄才好?”连深道,“既然索不凡与卫无尘已经无法胜任,那么就得有人上去,事情总得有人去做,你与他们一起共事,比朕更了解京都卫之人,说说你的看法吧。”
“皇上,骋觉得那严选可以担任京都卫指挥使,我亲眼看见他的本事,不在索不凡之下。且在此案当中,他还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让其成为新任指挥使,也能服众,而对于副指挥誓位置,骋觉得可以暂时不用安排人手。”骋道。
连深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对了,记得去给索不凡与卫无尘每人拿一万两的银票,让他们离开后,有处安家。”
骋道:“是。”
连深道:“骋,这些日子里,真是辛苦你了,破了此案,你又立下大功一件,但给你一事,还是待朕的身子好了再松,所以暂时得委屈你了。”
“何来委屈一说,皇上已经费了不少心思栽培骋,骋能为皇上分忧,心里十分高兴,从未想着事后的功劳。”骋道。
“说得好,骋,朕没有看错你。”连深道,“记着,如果发生了什么变化,千万别忘了朕交代你的事。”
“是,皇上放心,骋会一直谨记着皇上的交代。皇上要好好休养身子,骋且先退下了。”骋说着拱手躬身,离开了屋子。
破庙。
骋提前半个时辰赶到,本以为要等一会,不想付长晴已经在等候在破庙门口。
骋道:“付姑娘,想不到你也提前来了,莫不是知道我会提前过来?”
付长晴道:“看柱国大人昨天那一副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会提前赶来。”
骋道:“不知是什么事情,付姑娘要到此来说?”
付长晴道:“你们两个出来吧。”
缘汐与半淳走了出来,拱手道:“多谢柱国大人。”
“多谢柱国大人。”班克被人抬了出来,勉力琐这句话。
骋满疑惑,不知为何三人突然这样,心想一定是付长晴跟他们说了什么,道:“没事,不用谢。”
付长晴示意三人先到一旁去,然后对骋道:“我想柱国大人心里一定是莫名其妙。”
骋道:“确实如此,不知付姑娘跟他们说了什么?”
付长晴道:“没有说什么,我只是跟他们说柱国大人很皇上说这个案子,没有提到他们三个,他们要感谢柱国大人,仅此而已。”
骋道:“我确实是这么做的,以付姑娘的本事,猜到这个一点都不奇怪。”
付长晴道:“所以此事怎么能昨晚说呢,柱国大人,仇怨尽解,心里可舒坦了。”
骋道:“确实舒坦,多谢付姑娘的用心。”说着拱手致谢。
付长晴忽然道:“柱国大人,宁国皇上病重,这是一朝最为也不知此后会有怎样的风云变幻,一朝天子一朝臣,柱国大人身居高位,最先受到波及,希望柱国大人能独善其身。”
骋心下一震,皱起眉头,道:“这些付姑娘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即使是皇宫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此事。
付长晴道:“原本我是不知道此事的。”说着挥手示意,骋看见一人负剑走了出来。
付长晴道:“柱国大人,这是我地座下弟子小辟,是他亲眼看见了太子殿下的所为,只比柱国大人早来半刻。”
小辟道:“柱国大人,其实我也只是误打误撞之下碰见的。之前师父让我们到京城四处去打探缘汐的下落,所以我们几个人经常四处来回。”
骋道:“你们一行人,应该都是第一次前来宁国的京城,是不是?”
小辟不解道:“是的,柱国大人怎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