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三十七章:粮食山庄
苏三刀道:“是乾坤之轴的人,他们要来收买我,说不成,然后就动手了。”
谢垚道:“看来有些事情她们并不清楚,不然也不会多此一举。”
苏三刀对那些奴仆道:“我没事,你们都回去吧。”再对那百人义从道:“你们留下二十人,其他的各自也回去吧。”
一人前来道:“禀报总务大人,百人义从无一人伤亡,不过弓弩手的死伤共有四人。”
骋道:“好在苏总务提前安排了人手,不然就麻烦了。”
苏三刀道:“百人义从只来了五十人,其他的在府邸守着,自从听闻了凤鸣关之事,我就不得不这么防着,今日乾坤之轴的人,果然前来了。”
骋忽然一阵伤感,道:“苏总务,此后我们恐怕……”
苏三刀知道骋的意思,打断道:“我知道对方的实力,但是守不住也得守,即使螳臂当车又如何,人总得挺直了身子。”苏看向浓雾已经散去的湖心亭。
苏三刀道:“浓雾是美景,无雾亦美景。此景有人欣赏,便没有遗憾。”言下之意了然。其后再道:“即刻起,裕国海岸戒严,希望我们这样做还不会太晚。”
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到时候战死也无妨。
那五十人听见苏三刀的话语后,立刻并排而立,列成五纵十横,拱手道:“我懂誓死效忠总务大人。”
气氛登时变得庄重起来。
苏三刀道:“你们各自告诉百人义从其他人,?里我们饮虎血。”
这饮虎血乃是裕国黑恶势力里的一个仪式,意在表明此后将奋死一战。
谢垚跟骋说了关于虎骨血之事,骋道:“苏总务果然是个忠义之士,其下亦是。”
苏三刀道:“谢兄,告诉敏亲王,让他放心,不过要记得派人接手海防衙门。”
谢垚不知该说些什门好。
苏三刀再道:”柱国大人,你放心吧,这时间来得及,那位伤者不管怎样,三日内可以让其回过命来。”
“多谢了。”骋道,其后与谢垚一道向着苏三刀深深地拱手作揖。
苏三刀拱手回礼,骋从其眼中,看出了无比的坚毅。
骋跟着谢垚策马离开。又是策马约莫二十里地,骋跟着谢垚来到一个豪华的山庄,来到山庄大门,骋发现的名字跟特别,叫作“粮食山庄”。
骋道:“粮食山庄,这个名字很贴切。”
谢垚道:“让柱国大人见笑了,要说文采风雅,这是没有的,些与易修宗的性子有关,其向来讨厌文绉绉的东西,炕惯那些所谓的风雅之士的咬文嚼字,所以当年在建这个山庄时,非常脆地取了这个名字。”
来到大门,那看门人见是谢垚,登时十分恭敬地道:“易门主去忙了,你们进去稍等,我这久人去告知。”
进入粮食山庄,其中的假山亭台,轩榭木,交相掩映,让人耳目皆新,骋赞道:“裕国的府邸,总是那么豪华。”
谢垚道:“柱国大人夸奖了,我们去大厅里等候。”
两人进入大厅,其中金碧辉煌,骋心道:“就连宁国的皇宫也不如这里。”
扑上了茶,道:“易门主很快就到。两位稍等片刻。”
谢垚道:“柱国大人,我先把一些事情跟你说说,易修宗是个霸气外露之人,因为他的个谆脯所以最忌讳别人说笑或者心里炕起他的身脯柱国大人见了,千万不要有奇怪或者轻视之意。”
骋笑道:“人之外貌,上天注定,轻视别人的外貌,与轻视上天无异,放心吧。”苏呷了一口茶,再道:“唔,好茶!见识浅了,希望谢兄不要炕起我这个宁国的柱国。”
谢垚笑道:“柱国大人这是什么话。”话音刚落,就听见扑的声音传来“易门主到了”。
骋看去,只见一个子矮墩,面容黝黑,胡子络腮的男子从厅门走入。此人就是易修宗,如谢垚所言,其霸气满满,外露难抑。
易修宗向谢垚拱手行礼,说道:“谢兄怎么来了。”
谢垚道:“我是按敏亲王之命,前来领取令牌,易门主辛苦了。”
易修宗打量了骋一眼,问道:“谢兄,请问这位是?”
谢垚道:“介绍一下,这是敏亲王的朋友,宁国的四柱国。”
易修宗拱手行礼,道:“原来是柱国大人,易修宗有礼了。”
骋拱手回礼,道:“易门主辛苦了。”
易修宗拿出令牌,给了谢垚,道:“这几日将所需要的粮食准备好了,这一次敏亲王要的粮食可不少啊。”
谢垚道:“那是因为有大事将生,不得不做好准备。”说着把令牌给了骋。
易修宗见谢垚把令牌给了骋,心下有些奇怪,却又不好问,道:“谢兄,我们走吧,去看看粮食的运送。”
三人走出府邸外,前行一里地,看见数百辆马长长地排列着。其上满载着粮食。
谢垚道:“易门主办事,就是让人放心。”
易修宗对谢垚道:“我们照例,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走了,久我好好招待两位,如何?”
对于易修宗的性子,谢垚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不答应的话,易修宗一定会想尽办法将自己和骋留下。
见谢垚若有所思,易修宗道:“谢兄,还考虑什么,什么事我一旦说了,就会执意去做,这个柱国大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
谢垚苦笑,他当然之前有一次,他有事在身,没有打算留下,结果易修宗立刻派出心前去将他所要办的事给办了,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留下一起饮酒。
谢垚对骋道:“易门主向来热情,不知柱国大人的意思如何?”
骋道:“客随主便,没问题。”
易修宗见骋身上背着一把长剑,道:“柱国大人身份高贵,怎么也是习武之人?”
骋道:“易门主的这个问题其实很多人都有问过。”
易修宗以为骋不愿意说,他自然不勉强,转道:“我跟奇怪,这个长剑应该是李应星所造,那李应星应该在行国,不知柱国大人怎么得到这把剑。”
骋道:“真是厉害啊,居然看得出这是李应星打造的。”
易修宗道:“我也是猜的,不过不是凭空猜测,我认得那剑柄,李应星打造出来的刀剑剑柄,都是此般。”
骋道:“看来易门主必定有多年行走于江湖之间,不然绝不会有此见识。”
易修宗道:“要说当年我与李应星第一次见面,我们还都是个年轻小伙,一晃这二十多年就过去了。”说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把长剑,再道:“这就是当年他送我的一把剑,你看,这两把剑的剑柄是不是一样的。”
骋拿过那把剑,然后与背上的祛疾剑对此,开玩笑道:“这个李应星,要么就是不想长进,要么就是有意如此。”苏将两把剑拔出,只见两把剑的剑身光亮,纹理细腻,不过仔细看来,易修宗的那把剑比祛疾剑略微差一点。想来这二十年后,李应星在造剑上的技艺,毫无疑问有了进升。
谢垚道:“我觉得必定是有意如此,因为这是李应星打造的标志。”
骋道:“易门主有所不知,李应星现就在宁国,所以才有这把剑,这是宁国圣上所赐。对了,刚才易门主所问我还没有回答,其实我并非要习武不可,如果我不学武,就没有现在得自在了。”
易修宗马上明白骋的意思,道:“看来柱国大人一定是影响了别人的利益,不然也不用这般习武以求自保。”
骋道:“易门主说得太对了,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在哪方面影响了别人的利益,我改了还不行么?”
谢垚道:“说笑了,这个柱国大人自己是清楚的。”
骋道:“你说的乾坤之轴这方面吧,这个我倒是清楚,但还有其他的我没搞清楚。”
易修宗道:“不如我们酒席上说。”
此时时间到了正午,易修宗交代了下人准备酒席,仅仅是半盏茶的功夫,菜品就上齐了,下人拿来一坛酒,还未开封,骋就闻到了四溢的香气。
“桃花酒。”骋道,“难道这是粮食山庄产出的美酒?”
易修宗道:“看来柱国大人之前有喝过此酒,敏亲王特别喜欢桃花酒,如果敏亲王顺利登基,此酒必定竖酒。”
再克品,有鲸须,精制鱼爪,幼鲨骨,烤制涩虎骨汤等。
三人共桌饮酒。
席间,谢垚把所有情况告知了易修宗。易修宗听罢,摇头叹气道:“这么说来,凤鸣关此后可能要成为一个炼狱战场。”
骋道:“将天下间变成炼狱战场,那乾坤之轴的本意就是如此。”
易修宗道:“刚才我还感到奇怪,谢兄怎么就把令牌给柱国大人了,现在我想可能已经猜到了。”
骋道:“是吗,那请易门主说说。”
易修宗道:“柱国大人是不是要助相助裕国大赵硕坚守凤鸣关?而且这是来自敏亲王的请求?”
“厉害。”骋赞道,其后暗忖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就是这般,敏亲王看上的人,无不是聪明绝顶。”
谢垚道:“敏亲王让我来询问,易门主的归一门到时候能为裕国出多少力?”
易修宗想了想,道:“我归一门出百人助力苏总务,如何?”苏他的神情有些忐忑,生怕谢垚对此不满意。
“这百人虽然不算多,但是我知道他们书一门里的精锐,是易门主精心选出来的,”谢垚道,“我就代敏亲王谢过易门主了。”苏举杯一饮而尽。
易修宗松了一口气,道:“谢兄这是哪里的话,这本书一门该做的事。”苏也举杯一饮而尽。
且说那程橙与小马公主脱险后,两人心下皆是黯然。人初到一处,总喜欢吃点当地好吃的,玩点当地好玩的,然她们毫无心情,两人在一处小饭馆里,只是点了两份小面,各自用着,许久仍是沉默不语。
小马公主忍不住道:“想不到苏三刀不仅会武功,其心思缜密,让人防不胜防,差点被其所困,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此时程橙心下正在忖度,眼下是不可能再去找苏三刀的麻烦了,因为此人实在难以对付,如果去的话,恐将无法脱身。
小马公主见程橙若有所思,再道:“程姐姐,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程橙道:“刚才没有把事情办好,我觉得脸上无光,你呢?”
“还用说吗,跟程姐姐你一样。”小马公主道,“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她再次追问,奇怪为何自己的问题程橙没有回答。
程橙道:“孟谈的人手还留在这附近,好在我们已经提前暗中上岸,没有打惊涩不然现在想不惊动别人而上岸,可就太难了。”
小马公主一脸茫然,因为程橙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道:“程姐姐,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程橙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此行,不能无寸功而返,那骋的所在,我们是可以马上知道的,所以我想我们两个人合力,寻求机会将其诛杀之,如何。”
小马公主道:“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程姐姐,我们去做吧。”
此时在粮食山庄的客厅里,骋三人的酒量皆是厚大,心里都有酒逢知己千杯少之感。
又是一杯酒下肚。易修宗让人拿出了账本,对谢垚道:“谢兄,这书一门半年经营的收入,详细在此。谢兄请过目吧。”说着把账本推到谢垚的跟前。
谢垚笑了笑,然后把账本推还给易修宗,道:“都一起共事这么些年了,大家彼此是信得过的,所以易门主不要客气,也不要把柱国大人当作外人。”
易修宗道:“谢兄早就该来这里了,归一门这半年经营来的收入,一共是六百万两银子,按照之前说好的,我这里留下三百万。其他的现在我马上派人去安排给谢兄带走。”
“原来谢兄已经半年没有来这里了,”骋心道,“无怪乎易门主会执意将其留下来,不然不好说事。”
只见谢垚摆了摆手。
易修宗见此,皱眉道:“不知谢兄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