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一十八章:叫叔叔
庄子游急忙摆手道:“不用了,我们两人酒量不如柱国大人和高大掌柜。”
庄子游和孙高移量尚可,此时并未喝多,只是出于防备,毕竟高实会不会弄出其他事情还不得而知。
高实见此也不勉强,他举起酒杯道:“既然这样,那就不强人所难,我们就一起喝下这一杯酒,来!”
骋道:“他们不喝酒,我想喝酒,这酒不错,高大哥该不会说没酒了吧?”见庄子游和孙高叶不打算继续喝酒,骋也就不用担心三人都喝多了,眼下专门跟高实拼酒。
高实听此,笑道:“艳香楼里的存酒多得很,只要陈老弟想喝,随时都可以。”后让人拿来两大坛酒。
骋道:“高大哥,酒后吐真言,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说,如果高大哥能去做,那是最好不过了。”
高实笑道:“陈老弟,喝酒喝到这个份上,脑谆太好使了,所以我们有话就直说,不要弯弯道道的。”
“既然高大哥与大有交情,那就希望高大哥能告诉大一声,请他最近务必抓紧凤鸣关的防务。”
高实听了,脸色为难起来。
骋道:“高大哥,一些事说来话长,总之这件事对高大哥没有坏处。”
高实苦笑道:“陈老弟有所不知啊,我与大虽然交情颇深,但是对于行伍之事,我从来都不敢多说一句,不然我和他的交情,可能说没就没了。我这么说希望陈老弟可以明白。”
骋一听救明白高实的难处,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到这个关节,高大哥,我自罚一杯吧。”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两坛酒喝完以后,高实有了明显的醉意,他见骋尚清醒,赞道:“陈老弟的酒量实在是了不起,大哥我真心佩服。”
骋与高实搭肩一起走出屋子,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着。
赌场里那些晓得此事的人,见此一时间都愣住了。想不到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现在却在称兄道弟。
见到父亲突然间与骋如此亲密,高传与高承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高承向解坚问道:“解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解坚笑了笑,道:“你们不用担心,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只是喝高兴了些。”
高实见高传与高承前来,便对这两个儿子道:“你谬来,叫叔叔。”
高传与高承的年纪与骋相差无几,他们听见高实这么说,皆张大了眼睛,问道:“父亲,你是不是喝多了?”
高实道:“父亲我什么时候喝多了?让你们做的事,你们难道没有听见么?”
骋见高传与高承神情窘迫,苦笑道:“不必这样。”
高实道:“这有什么,你是我结拜兄弟,他们叫你叔叔很正常。”
高传与高承无奈,向骋拱手,极其不情愿地道:“叔叔。”
骋应了一声,他心里哭笑不得,觉得高实这般着实有些滑稽。
走到艳香楼大门外,解坚拉过骋,两人来到一旁,解坚道:“陈老弟啊,以后我也就这么称呼你了。”
骋道:“这个在没有别人的时候完全没问题,不知解兄这般拉我过来,是有何事,千万别说只是这小事?”
“当然不是。”解坚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再道,“陈老弟,这个可是不多的上好东西,不论男女,只要用上这个,让对方无意间闻一下,基本上可以将对方拿下了。”
骋打量着手中精巧的小瓶子,问道:“居然有这等厉害的东西?这里面该不是罕见的剧吧?”
解坚急忙摆手道:“当然不是,我怎么能给陈老弟剧呢,总之这东西陈老弟留着就是了,记着我说话的就行。”
“看来这个是可以让人**的东西。”骋想罢说道:“好吧,解兄的话记住了,我就留下这个东西了。”苏将小瓶子放在了怀中。
返回咸亨馆驿的路上。
庄子游终按捺不住问道:“柱国大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不答应他第二件事呢?”
孙高叶道:“柱国大人,对此我也觉得奇怪,这是件多好的事?这样我们每年都有入账,这钱财百万,不少了。”
骋道:“你们说的我当然晓得,不过我有自己的考虑。”
庄子游与孙高叶面面相视,一齐道:“柱国大人,我二人愿闻其详。”
骋道:“首先谢垚已经答应帮助我们修整玉心乡,也就是睡廷里的敏亲王此后就会得到了这个名头,如果这个时候接受了高大哥的好意,那么就等于是此后帮大赵硕赢得了名声,而且这名声将更甚亲王。”
庄子游不解,道:“这个事情大能有什么名声?”
孙高叶也是不解,道:“此事是艳香楼的高实所为,难道大会用艳香楼的名义么?”
庄子游道:“是啊,若真是这样的话也太不好听了。对于这种事情,我想大可能提都不想提。”
骋苦笑道:“你们或许不太懂官场之事,这不过是要巧立一个名目罢了,对久经官场的人来说,这只是小事一桩。况且就算是大赵硕不给自己弄一些名头,那谢垚帮助我们做事,我们又去找别人,这岂不是在说我们信不过谢垚?如此岂不是把肖火全大人也连累了?”
庄子游和孙高叶细想一番,前者说道:“柱国大人就是柱国大人,一些事情想得比我们长远得多了。”
骋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对于高实来说,我今日所为,让他欠了一个大人情,如今又他与我结拜,那么狂风帮此后就等于多了一个朋友。”
孙高叶:“我觉得他除了银子,再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骋道:“不,除了银子,他还是有些地方可以帮忙的。”
孙高要讶:“有什么地方?”
庄子游道:“柱国大人心思缜密,他自有打算,我们就不要追问了。”
孙高叶道:“柱国大人,我还想知道一事,便是你怎么让那骰子每一把都出大点数或者小点数的?这实在太神奇了。”
骋道:“这个很简单,因为我用了无形的真气,其妄骰盅,就可以改变骰子的点数。你想想看,赌场里的荷官,哪个没有点本事,我说大,对方一定会摇出小,那么我就使出无形真气,让骰盅里骰子颠倒一下不就行了。所以以后千万记着,不要去赌钱,说什么十赌九输是不对的,应该是赌则必输。”
孙高叶道:“我明白了,柱国大人打出无形真气的时候,动作完全融于举手投足的自然之间,所以没有人能看出来。”
骋点头道:“不错,是这么回事。”
庄子游道:“柱国大人的使诈,难道没有破解的办法?”
骋再次想起了潘参,道:“当然有,只要对方以无形真气护着骰盅,我就无可奈何了。”
到了咸亨馆驿,柳琴琴与李悠悠在门口等候,神色有些焦急,两女见骋返回,又见骋棉悲色,心下皆喜然。
柳琴琴来到骋左侧,挽着骋左手,问道:“夫君是不是赢钱了?”
李悠悠则来到右侧,她挽着骋的右手,说道:“夫君这么高兴,肯定是赢钱了,而且赢的不少。”
骋知道两女担心自己,心下既是感动,又是心疼,道:”我这么久才回来,让你们担心了,你们都放心吧,我保证自己不会有事,你们此后就不要担心我会胡乱做事了。”
两女听此,不约而同依偎在骋怀里,不顾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骋回到屋子里,然后从怀里拿出银票,放在桌子上,十分得意地说道:“好好看看,这就是我赢下来的。”
柳琴琴见桌子上的一扎银票,道:“这么多银子,看来那高实得心疼死了。”
骋把哈哈一笑,道:“此事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把在艳香楼发生的事情说了,再道:“此后高实便是我在裕国的结拜大哥了。”
两女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李悠悠道:“这样也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骋道:“所以我拿这个银票,他一点不会心疼,况且此后我还会为其挣点名声。”
用了晚饭以后,骋跟庄子游与孙高叶说想去玉心乡一趟,两人也很久没有返回故乡,对此欣然答允。
第二天一早,五人便赶去玉心乡。
五人策马而行,忽然看见前方有四人挡道,骋仔细看去,原来是冷大寒四人。
庄子游道:“怎么是他们?想不到他们能找到这里来。”
见四人一动不动,只是看向己方一行人,柳琴琴道:“难道他们是来生事的?”
“我炕像。”骋道,“你们先不动,我去看看。”
柳琴琴道:“夫君,你不怕他们……”
骋笑道:“我怎么说也是他们其中一人的故人之子,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再说我现在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算动手,我也无惧他们。”
冷大寒见骋独自而来,对身旁的孤从影道:“我这故人之子敢这么行事,说明他还是有点胆子的。”
孤从影道:“看得出大寒哥很欣赏他。”
冷大寒道:“希望我没有看错,此子以后必定是个人物。”
骋来到冷大寒四人一丈外,拱手示意道:“想不到会在此见到你们。”
冷大寒道:“柱国大人,别来无恙。”
骋道:“骋见过冷伯,不知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孤从影道:“这个很难么,你们一人那么多,除了在咸亨馆驿住下,还能在哪里?”
冷大寒道:“只要多加留意,就知道你们会往这里来,这个一点都不难。”
骋道:“前来找我,是为何事?”
冷大寒道:“我们来找你,是跟你商量一件事。”说着马而出,再道:“我们两人说话就行了。”
骋与冷大寒并排缓缓前行。其他人则在后跟着。
冷大寒道:“大沙帮之人前来了,他们玩了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
骋道:“这么说来,那阳帮主肯定同意与大沙帮合作了?”
冷大寒道:“我还没说,你又怎么知道?”
骋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阳帮主不得不同意与大沙帮合作,而冷伯四人离开,其实是为了寻找机会,对吧。”
冷大寒道:“我想知道,现在在狂风帮里,你算不算是主事人?”
骋想了想,道:“这个怎么说呢,说起来我只能算是半个主事人吧。”
冷大寒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觉得大沙帮他们……”说到这里,突然停下。
骋道:“冷伯,怎么了?”
冷大寒道:“还有乾坤之轴,他们的实力不可小觑。”
骋心道:“这个我早就晓得了。”
冷大寒见骋的样子,奇怪道:“你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骋苦笑道:“奇怪也无济于事。”
冷大寒道:“我觉得他们首要拿下的地方,必定是凤鸣关。”
骋道:“冷伯有去过艳香楼么?”
冷大寒不知骋为何会突然问这句话,十分奇怪,正要回答,忽然看见一人策马而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解坚。
骋道:“解兄,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火急火燎的?”
解坚道:“幸好打听了一下,不然还不知道颜老弟你们往这里来了。”说着小声道:“她们明天就出发去凤鸣关。”
原来大赵硕在返回凤鸣关的路上,就派一人返回艳香楼,告诉阳旋第二天就可以准备出发。
看来乾坤之轴的目标,就是凤鸣关无疑,骋想罢亦小声道:“解兄,从这里前去凤鸣关,一般需要多长时间?”
解坚道:“早上出发的话,如果要歇上一晚,那么第二天正午就能到了。”
骋道:“这路也不算远,不知有多少人前去凤鸣关?”
解坚道:“大掌柜特意给杨羽衣准备了九个奴仆。”
骋心道:“一个头牌,九个奴仆伺候,这个倒也不算过分。”
解坚拱手道:“颜老弟,告辞了。”
骋拱手道:“有劳解兄了。”
解坚离开后,那冷大寒马来到骋的身爆苦笑道:“艳香楼我没有去过,不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