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一十三章:第一次来
骋道:“没问题,只要不使诈,谁来摇这个骰子都可以。”
“够爽快!”解坚说着随便找来了一个奴仆,“你来帮我们摇骰子。”
那奴仆害怕至极,道:“解大哥,这个庄家可是你自己来的,与本赌场无关,若是输了,这钱数可就大了,我实在不敢。”
原来解坚每次来此,都是自立门户做庄,然后会把赢来的钱十中取一交给赌场,输了则自负。
解坚道:“你尽管摇,其他的与你无关,你不要有任何担忧。”
那扑道:“那好,我摇,′后摇了骰子,打开骰盅后,点数还是小。
解坚大怒,那奴仆急忙道:“这个与我无关,可是解大哥说的。”
解坚强收起怒气,道:“放心,我说话算话的,你走吧!”
见解坚不怪罪自己,那奴仆千恩万谢,快步走开了。
解坚打量了骋一番,道:“我没有见过你,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请问是不是谢垚那家伙让你来的?”
骋道:“我是第一次来,你说的谢垚我认得他,不过我可不是他叫来的。”
李悠悠冷笑道:“你怎么会知道,天下间能够使唤我家夫君的,可没有几个人。”
骋担心解坚会猜测自己的身份,继而产生戒心,急忙示意李悠悠不要这么说。
李悠悠不明白骋的意思,道:“夫君,这有什没好说的,本来就是嘛。”
解坚道:“如此说来,你一定很有钱。”
骋听此,心想你这么想那是最好不过了,说道:“你这么说也对,”
解坚道:“你到底是谁?”
“不是说了么,我叫颜辰,刚才你也猜到了,我只是一个富商而已。”骋道,“你是不是输了钱,觉得心痛了,要不我给你一个机会吧,如何?”
解坚冷笑道:“区区八百两银子,我有什么好心痛的。”
骋道:“那好,我们脆一点,你那里还有多少银子?”
解坚看了看身旁的心银子,道:“我手里的银子大约有一万两。”
骋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来最后一局,我赢了,这一万两银子给我,我输了,我给你两万两。”
解坚道:“这么说,你是做庄了?”
骋道:“也可以这么说,不知道你敢还是不敢。”
“我怕谁啊。”解坚指着一人道,“你过来摇骰子。”
解坚要所指的人便是将骋引进赌场的那个扑,那扑急忙摆手道:“我可不会这个,万一摇出来一个小点数,那该如何是好?”
解坚道:“你不会就对了,只要随便摇几下这个骰盅就行了。”
那扑对解坚和骋道:“二位,我要把话说在前头,待会不管摇出的是什么点数,都与我本人无关。”这一次赌注不小,他不得不先这么说法。
骋道:“没问题。”
解坚道:“当然没问题。”
那扑道:“那好吧。我就胡乱摇一通,出什么点数,全凭天意。”
骋道:“慢着。”
解坚笑道:“怎么,后悔了?”
“我从阑是出尔反尔的人,”骋道,“我定一个办法,让你赢面大增,可说是十拿九稳如何?”
解坚道:“让我十拿九稳,不知道是怎么个说法啊?”
骋道:“如果连续三次都是小,算我赢了,有一次出大,算你赢。如何?”
解坚冷哼一声,道:“我没听错吧,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
骋道:“如果同意了,久他摇骰子。”
解坚示意那扑摇骰子。
此时围观的人很多,都想看看会不会连续三次都来小。
摇罢,停下,开盅,众人看见点数连续三次都是小。
众人欢呼起来。
解坚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其心里觉得骋肯定在使诈,却又炕出来在何处使诈,他缓缓起身,对骋道:“今日我遇到了一位赌场高手,这是解坚的荣幸。”
骋道:“我只是对骰子感兴趣,其他的我就不擅长了。”说着拿过骰盅,连续摇出从一到六的六个豹子点数。
解坚道:“果然厉害,他日我们再会。”
“慢着!”骋道,“你难道就这么走了,看起来你很是不甘心啊!”
解坚道:“输了自然不开心,不过我愿赌服输,你还想如何?”
骋道:“这银子我就先放在这里,我们借一步说话,一些事如果说得好,这些银子我就物归原主。”
解坚一脸茫然地看着骋,道:“好,那我们就借一步说话。”
一个酒楼里。骋与解坚同在一桌。
骋拱手道:“颜辰谢过解兄赏脸。”
解坚拱手回礼,问道:“颜辰兄弟,不知你叫我来此,是为何啊?”此时他对骋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其一他基本确定骋不是谢垚派来的,如果是谢垚派来的,肯定会将自己的银子拿赚其二骋能无视一万两银子,肯定是个极其富贵的人家出身,如果一些事说好办好,说不定还能得到其他奖赏。
骋倒酒,道:“来,我们先喝下这三大杯酒,喝完我们再说其他。”
三大杯酒喝下,解坚道:“颜辰兄弟真是好酒量。”
骋道:“我初来乍到,听闻艳香楼里也有赌钱的地方,不知是真是假?”
解坚呵呵一笑,道:“明白了,原来颜辰兄弟是想赚大的,如果没有猜错,颜辰兄弟是靠赌为生得吧?”
骋道:“如果我说不是呢?”
解坚道:“这不可能,如果非要是这么说,我就当颜辰兄弟是在跟我开玩笑了。”
骋呵呵一笑,道:“我想去艳香楼里赚一把大的,又怕赢了钱后带不赚毕竟我第一次来,还不知道艳香楼会不会钱因为输多了而不放我赚所以今日得罪解兄了。”
解坚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颜辰兄弟所担心的事情之前从未发生过,不过颜辰兄弟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这样的人,这事包在我身上好了,只是不知道颜辰兄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时都可以的。”
骋道:“到时候我再找你。”
“没问题,”解坚笑道,“到时候若是颜辰兄弟赚大发了,可以试一试艳香楼的玉温香,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地方。”
骋道:“还有这个?”
解坚道:“当然,艳香楼如果输了钱,他们就会想办法让克留下,不过不会强求,但是艳香楼里的女子,不是谁人都可以把持的。”
骋道:“怪不得,也就是说如果赢了钱,可以就地财色双收啊。”
解坚笑道:“所以颜辰兄弟,这艳香楼是要逛一逛的。”
骋举起酒杯,道:“那么到时候就劳烦解兄引带一下。”
解坚道:“没问题。其实我平时都在艳香楼里,颜辰兄弟只要到了艳香楼,跟别人说一声,我就马上前去,保证没有人敢动颜辰兄弟一分一毫。”
骋心道:“看来此人赚的钱并不多,不然这一万两银谆可能让他无话不说。”想罢,问道:“解兄每月收取多少。”
解坚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每月只有百两银子,比上远远不足,比下则绰绰有余,颜辰兄弟有所不知,其实赌场里的那些银子,我一千两交给赌场,其余的则交还给艳香楼。”
骋道:“怎没私下留一些?”
解坚摆手道:“那可不行,有归一门的人跟着,再说了,如果我私下留一些,此后我在裕国就混不下去了。”
骋道:“原来解兄做的这些事,也是艳香楼的营生。”
解坚道:“其实在这附近的每个赌场里,艳香楼都安排有一个我这样的人。”
骋道:“听起来解兄也不容易。”
解坚道:“所以今日多谢颜辰兄弟给面子,此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说着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晚上。
雪品真已经换上了男装,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她来到艳香楼外,听见了赌场里的嘈杂声,看见了浓妆艳抹的女子在其中,她们如莺燕一般言语着。
这时老鸨巩雉看见了在门口处站立的雪品真,说道:“你这公子哥,生得着实俊秀啊,楼里的姑娘对公子肯定是欢喜得紧。”说着去拉雪品真。
雪品真脸色绯红,道:“其实我不是来这里找姑娘的。”
巩雉笑道:“公子哥是第一次来吧,我知道,如果不是来这找姑娘的,那一定就是来这赌上的,都行都行,公子哥如此俊秀,说不定待会哪个姑娘把持不住,向公子哥你投怀送抱去了。”
雪品真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道:“不错,我就是来赌上的。”
巩雉道:“都行,公子哥请自便。”说着让人把银票换成了十个铜片,每个铜片等于十两银子。
巩雉道:“公子是第一次来这,所以不要奇怪这个,若要离开,公子你拿着铜片直接兑换银子或者银票就行了。”
雪品真到了一处摇骰子的桌子,将所有铜片放在大处。这时她忽然感到一股香气袭来,转头看去,一个浓妆艳抹的前来道:“公子,全都押了?我叫小蝶,专门前来陪公子的。”
雪品真假搂过小蝶的细腰,道:“我的手气向阑错,这一把赢了,银子都给你。”她知道赌场的把戏,若是有新人来赌,一般都会让其赢上两局。
小蝶道:“公子真是大方。”
骰盅打开后,点数是大。
雪品真道:“我说话算话,你拿去吧。”
小蝶有些惊讶,问道:“公子真不打算再玩一会了?”
雪品真道:“不用了,这二百两银子,就当作今晚的花费,怎么,不够么?”
小蝶道:“够了够了,今晚久小女好好地伺候公子。”说着收起铜片,拉着雪品真上楼。
来到房间里,小蝶给雪品真倒酒,道:“公子,我们不着急,慢慢来,让小女好好伺候公子,公子记得常来。”
雪品真忽然将小蝶拉入怀中。
小蝶顺势滑入雪品真的怀里,这些事她遇到多了,见怪不怪,假嗔道:“哎呀,公子这么着急呀?”
雪品真道:“我想问你个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小蝶道:“公子请问吧,只要小女知道的,一定如实地告诉公子。”
雪品真道:“此事你一定知道,就是你们这里的头牌在哪?”
小蝶娇笑起来,道:“怪不得我看公子的样子有些不太高兴,原来是想见我们艳香楼的头牌,公子今天来晚了,需要再约时间才行哟。”
雪品真道:“见不见她无所谓,我只想知道她在哪里?”
小蝶道:“艳香楼的头牌就在最后面的一栋楼,彩虹轩里面,她现在在招待克。公子想要知道她在哪,却又说见不见她无所谓,真是让人费解哩。”
雪品真道:“天下间很多事,本就是我们不知解的,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去想太多。”
小蝶嘻嘻一笑,说道:“公子说的很有道理。”说着就要端酒给雪品真。
雪品真喝下那杯酒,“我酒量不行,不如我们先睡一觉吧。”
小蝶道:“客官为何这么着急呢?”
雪品真没有回答,而是点中了小蝶的昏睡穴,小蝶顿时感到昏昏欲睡,她不知道为何,道:“公子啊,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困乏了,快抱我上吧,我貌度良宵。”
雪品真将小蝶抱上后,小蝶已经熟睡过去,雪品真走出房间,悄悄地往彩虹轩走去。
老鸨巩雉发现了走出房间的雪品真,见她所去的方向,巩雉立刻明白过来,道:“公子哥,你一定是想见艳香楼的头牌,不过这几天都被别人定下了,公子哥如果有兴趣,我们再约个时间吧。”
雪品真道:“这个就不必了。”说着向外走去。她已经清楚地看到彩虹轩的所在,现在可以离开了。
巩雉见此,道:“一定是小蝶那个姑娘伺候公谆周,回头我好好教训她。”
雪品真道:“那倒不是,我来此就是看看,顺道赌一把。不想运气还不错,那二百两银子就赏给小蝶了。”
巩雉道:“好的好的,公子哥慢赚有空常来啊!”
雪品真走后,巩雉脸色忽然一变,对身边的一个奴仆道:“你去告知杨羽衣,就说可能有人要找她的麻烦。”
女仆不解,问道:“他不过是一个克,怎么有此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