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浴池初见
沐屠鹰道:“皇上早就派人给我送信,信中说了陈柱国要出使行国的事情,信中的话,与你所言一模一样,看来你就是骋,假不了。皇上还说了,如果陈柱国有需要,我就在此事上去及时照应你。”
骋道:“北戍王相信我是真的骋,这么说那我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沐屠鹰对身边的一个下人道:“你马上去安排酒宴,我要与陈柱国好好欢饮一番。′后对沐瑶之道:“你去安排给他两人沐浴更衣。”
沐瑶之来到骋跟前,说道:“陈柱国请。”然后向何茂臣示意。
骋道:“多谢郡主。”
沐瑶之道:“柱国大人不必客气。”言语温文尔雅。
沐屠鹰道:“陈柱国好好沐浴,先歇息上半个时辰,之后我以最高的宴席礼节相待,给柱国大人接风洗尘,压压惊。”
骋拱手道:“多谢北戍王。”
沐屠鹰道:“礼当如此,大家都是自家人,陈柱国就不要如何客气了。”
沐瑶之让两位婢女前来,然后交代了一番,两个婢女各自将骋和何茂臣引带着。
骋跟着其中一位婢女来到了一大屋子外,那婢女对骋道:“这里是大浴池,柱国的家臣在不远处的小屋子里的小浴池,柱国大人请来吧。”
骋跟着婢女进入了屋子里,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巨大屏风,其上是水墨山水画。过了大屏风,便是一大池子,其中有微微烟雾缭绕,一个竹管引着流水注入大池子,想来是天然的温水。
婢女道:“柱国大人可以在此好好沐浴,新的衣裳我会放在屏风之后,大人到时候需要奴婢,只需唤一声就是了,奴婢在会一直门外。”
骋道:“有劳了。”
婢女道:“柱国大人实在客气,折煞奴婢了。”说着走出了门外,然后轻轻将门关上。
且艘走后,沐屠鹰马上叫住了杜禾。
杜禾道:“北戍王有事情交代?”
沐屠鹰道:“幸好啊,在我北戍王管辖的境内,陈柱国一行人没有出事,到底是谁胆敢对我大宁出使北行国的使团动手?真是胆大包天。”
杜禾道:“这个臣下不知。”
沐屠鹰道:“你当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你得立刻帮我去办一件事情,而且此事办得越快越好。”
杜禾道:“多快?”
沐屠鹰道:“只要宴会开始了,你就得完成。”
杜禾道:“没问题,北戍王尽管交代就是了。”
沐屠鹰简单交代了几句,杜禾便领着几人而去,只见他们迅速出了王府。
且艘脱上肮脏的衣物,然后浸在温泉水中,大感舒畅。
忽然听见屋外传来异响,一会再传来屋门打开的声音,一女声道:“柱国大人,您的衣裳放在屏风后还是放在大池子边上?”
骋听这婢女的声音怎么和刚才的不一样,想来是换了一个,道:“过去要走一段路,这天气有些冷,还是麻烦你拿过来池子边吧。”说着将身子往大池子的深处挪去,以免尴尬。
那婢女说了声好,然后绕过屏风走来,骋看去,果然换了另外一个婢女,再看其样子,更是让骋不瞪大了眼睛,但见那婢女披着薄纱,身段骄人,薄纱之下隐约可见两处的浑圆,似乎不堪一握的纤腰,长,俏脸肌肤白嫩,可谓迷人至极。
骋心道:“这北戍王居然这般招待我,这以礼相待得有些非同寻常啊。”
那婢女眼中流波不尽,甚是妖媚。
骋算不上阅女无数,但是到了加冠之年,已经不止一次尝试**,可是眼前的女子之美媚,骋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婢女来到骋身爆将衣裳放在一旁,道:“柱国大人。”声音娇媚至极。
骋忍不住将其一搂,这等勾人的场面,哪个男子有无法取。他对着那婢女朱唇深深一吻,然后快速将其带入了大池子里,翻身将那婢女,然后右手快速而去,将穴道点住,那婢女呀了一声,立时动弹不得了。
骋起身,见那女子放在自己背后的右手拿着一短刃,正要行丛己。
骋道:“你果然想杀我,看来你不是沐王府的婢女,你到底是谁。”
那婢女道:“我怎么知道我不是沐王府的婢女?”
骋道:“北戍王为人方正,怎么会对一位柱国做出这样的安排,况且若是沐王府上有你这等美丽至极的女子,那么十有**该是北戍王的人,对不对?”
那婢女道:“你果然很聪明,虽然世袭了你父亲的柱国之位,未有尝尽艰苦,却一点不像那些纨绔子弟,天生愚蠢,自负可笑。”
骋道:“多谢夸奖。”
那婢女道:“现在我被你制住了,要杀要剐,只能悉听尊便。”她的表情,似乎认定骋不会杀她。
骋想了想,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北戍王,而是放你走。”
那婢女十分惊讶,不由得问道:“你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了?”
骋道:“这是沐王府,若是传出去被此刻进入,沐王的颜面何在。”
那婢女道:“那柱国大人有何条件?”
骋道:“我放过你,只希望他日你要杀我的时候,也能放过我一马。”
那婢女眼中露出了一样的神色,道:“难道身份尊贵的柱国大人也会害怕。”
骋道:“这不是害怕,而是我知道这世上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只是不希望与任何人结仇,仅此而已。”
那婢女知道骋不会杀自己,然想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道:“那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保证不会杀你。”
骋起身,将一件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来到池爆将那婢女的身子上下摸了一个遍,那婢女对此骋所为毫不反感,反而娇笑道:“看来你确实是个纨绔子弟。”
骋将那短刃拿在手里,然后一甩,短刃刺在了高处的屋梁,道:“我只是看看你还有没有杀人的而已。”说着将其穴道解开。
那婢女不想骋只是如此,她还以为骋要享用自己,于是从大池子里站立起来,薄纱之下的美好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骋竟不敢直视,那婢女问道:“陈柱国当真让我走。”
骋道:“没错。”
那婢女笑了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骋,目光。
骋躲开那的目光,道:“我说你怎么还不赚该不是还想对我动手吧。”
那婢女道:“我可不是不讲江湖道义十人,我想知道,陈柱国除了会点穴功夫,可还会其他功夫呢。”
骋不解此女怎么突然间问出这没有来由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门好,正想着,那婢女已经大步来到了骋的跟前,她玉手一拉,将骋拉入了池子里,二人同浴温汤。
那婢女也不知道为何,觉得骋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吸引力,此时这般,全是心甘情愿。
骋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心下原本处处防备着,但随着**的继续,也渐渐放松了防备。
**停歇后,那婢女起身,向屏风出走去,忽然停下脚步,说道:“柱国大人,这是我的第一次,不过我只是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而已,此后我们互不相欠。”
骋道:“听你这么说来,此后你如果再见我,还是会出手杀了我?”
那婢女道:“总之你要牢牢记着,你的处境很危险,凡事皆要小心就是了,你的对手并非一个人几个人,而是许多人。对了,之前伺候你的婢女倒在屋外,我刚才以独特手法将她弄倒,她会误以为自己是因为摔倒晕了过去。”
骋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那婢女道:“我虽然不告诉你名字,但是你也知道了一条极为重要的消息,往后你能活着,就会知道我的名字。”
骋苦笑道:“当出使北行国的使团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处境如何,所以你这条所谓重要的消息,我早就知道了。”
那婢女回眸一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说完往大屏风走去,一会屋门打开,人影一闪而去。
骋穿好了衣服,来到了门口,见那婢女倒在屋门之前,额头已经磕破了,正流着些许鲜血,看起愧不是很严重。
骋晃了晃那婢女,问道:“你没事吧?”
那婢女醒来,看见骋,吓了一跳,慌张地道:“柱国大人饶命,奴婢手脚坏了,倒在这里,让柱国大人自己来取衣服,实在是罪过,罪过。”
骋道:“你额头流血了,快擦一擦。”
那婢女拿出手帕,将额头的鲜血擦拭去,然后带着哭腔哀求道:“柱国大人饶命,若是北戍王知道了此事,重重责罚奴婢不可。”说完便不断磕头。
骋急忙将婢女扶起来,暗道这北戍王平时对下人该是何等严厉,不然这婢女绝不会这般害怕,骋道:“北戍王平时对你们,竟然这么严厉?”
婢女道:“倒也不是,北戍王平时极为和善,只是要求我们对待来客的时候,千万不可失了礼节,不然就要重重责罚。更何况今日的来客是柱国大人您。”
骋道:“总之我不说,此事就没有人知道,你不用害怕。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就好。”
婢女如获大赦,道:“柱国大人直说就是了。”
骋道:“跟我一起的那个家伙沐浴完了没有,把他叫来,我有事情要跟他说。”说着一指远处的凉亭,“我就在那里等他来。”
婢女道:“好的。”说着快步而去了。
凉亭。
“什么,居然还有这等事情,公子,你也真是福大命大。”何茂臣说道。
骋道:“听你的意思,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何茂臣道:“不是不是,公子你看,若是在京城,凭借公子尊贵无比的身份,英气无比的容貌,多少女子投怀送抱都不稀奇,毕竟在京城城里,谁人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陈柱国呢,可是眼下我们如此狼狈了,且又不在京城,误打误撞之下,遇到了北戍王沐王府的人,此后还有美人投怀送抱,公子,这不是福大命大是什么?”
骋苦笑道:“拉倒吧,什么福大命大,若真是福大命大,我们又怎么会这般狼狈。”
何茂臣道:“公子先别郁闷了,此事到底如何,我像到时候等我们完成了出事北行国的使命后,立刻将此事禀告皇上,皇上自会查明,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全自己,然后顺利完成皇上交代的使命。”
骋叹气道:“哎,这一路可不会太平啊,我说茂臣,你帮我好好的想一想,我平时也不出京城,在京城里,我平时可有得罪过什么达官贵人啊?”
何茂臣想了想,苦笑道:“平时公子都是与人为善,也没有得罪谁啊,这个茂臣实在是不知道。”
骋道:“既然你也觉得我没有得罪谁,可是出使北行国的使团已经剩下我两个了,难道是山贼不成?”
何茂臣道:“公子分析的对,我遇到的还真有可能就是强盗山贼。”
骋想起刚才那婢女离开前的话语,沉思道:“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何茂臣道:“什没可能?”
骋道:“我觉得我们遇到的不可能是一伙强盗山贼,因为这世上还没有哪一伙强盗山贼敢对宁国的使团这般行刺。”
何茂臣道:“公子莫非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骋道:“记着,我跟你说的刚才那些事情,不得跟北戍王提起,明白了吗。”
何茂臣道:“明白了,公子说不提就不提。”
正说着,忽然听见一人声音传来道:“看来这一位就是陈柱国了。”
骋看去,只见十米外有一身着铠甲,身高八超容颜俊秀的男子正对自己拱手示意。
骋道:“在下正是。”
骋和何茂臣虽然已经换上了沐王府提供的衣服,但是衣服还是体现出两人的级别,沐屠鹰向来极为重视礼节,所以沐王府之人对此都十分清楚。
那男子走过来,道:“在下是沐廷云,乃北戍王长子,奉命巡边回来,听闻陈柱国在此,特别拜见,原来陈柱国果真是一个年轻的美男子。”
骋拱手示意道:“见过北戍王世子,世谆顾艰辛危险而亲自巡爆果然是虎父无子。”
沐廷云道:“多谢柱国大人夸奖,父王专门让我过来请二位前去赴宴,其已经在王府大厅等候了,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