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九十章:离开要趁早
肖火全见距离已经足够远了,便下令两只战船皆抛锚停船。另外一只战船则由二路带领继续绕行,以探明前方的情况。
二路领命而去其后肖火全交待了一路几句,一路也领命而去了。
事情安排完毕后,肖火全指着那大铁椎,道:“这个东西,今晚我要让人送到思岛上去。然后让骋他们跟我出来。”
柳琴琴见那大铁椎一头的绳索连着一根长木,问道:“肖大人,还不知道这个大家伙是用来做什么的?”
肖火全道:“这个大家伙我叫他沉船椎。一船上有一个,我给骋他们衰两个,好让飞鱼帮之人尝尝厉害。”
血战到了正午,双方力气几乎耗尽,阳桥下令所有人撤退,然后对萧器道:“晚上你去思岛一趟,该怎么做,说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萧器道:“明白。”
狂风帮死伤二百,飞鱼帮则是死伤四百人。从数字上看,似乎是狂风帮大获全胜,但岛上的狂风帮之人仅有两千余,两轮战罢,可谓是伤筋动骨,而飞鱼帮好比伤了一点皮。
骋与李悠悠一道给伤者包扎,那些死去的飞鱼帮之人,则被以小船运回给飞鱼帮。
安普见来船运着己方之人的尸体,怒道:“帮主,这是对我们的挑衅。”
这时那高煞与矮煞前来,道:“我二人此番,实在有负帮主所托。”
阳桥道:“你们中了冷箭,那箭头上又有,让人剧痛难忍,所以此事怪不得你们。好好歇息去吧!”
高煞道:“帮主,我请求明日出战。”矮煞也是如此说法。
阳桥道:“你们的伤势没有问题吗?看起来似乎不轻啊。”
矮煞道:“我们所受的伤不过是皮伤罢了,明日再战,我二人还要多杀几个,以报今日之仇。”
阳桥道:“既然伤势没有大碍,那茎你们所言,今日就此停战,大家伙用饭吃,明日我们一早再战,拿下思岛,就在明日。”
众人大呼道:“拿下思岛,就在明日。”
且说焦巴赫三人在甲板上,各自拿着望缘看着思岛码头。
红犁道:“飞鱼帮居然停手了,现在时间只不过是正午。”
章绵道:“帮主,难不成飞鱼帮是被狂风帮的气势所震慑?”
焦巴赫道:“我觉得不是,这是阳桥在有意让手下之人养精蓄锐,明日一定是一场恶战,我感觉狂风帮可呐不过明日了。”
章绵道:“我很奇怪,为何飞鱼帮不全部上岛去进行作战。”
焦巴赫道:“或许是阳桥自大了,或许是他想这样来杀人诛心,当然也或许是防着我们大沙帮,我想如果明日还拿不下思岛,阳桥必定会歇俗里,然后在第三天全部压上。而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红犁道:“帮主,今晚可是漫漫长夜,不知那狂风帮会不会使出其他手段。”
焦巴赫道:“这个谁知道。”
此时桓鹰已经返回了主舰乾坤号。尤若,小马公主,程橙见桓鹰返回,道:“见过副轴主。”原来在出兵之前,桓鹰被宦信任命为副轴主,统领此次出兵。
桓鹰在甲板上看着己方百余艘战船,心下无比欢欣,道:“告知下去,大家就在这里等候外围战船的消息回报。”说着苦笑起来。
尤若见此,问道:“不知副轴主何故苦笑。”
桓鹰道:“我本想将狂风帮的帮主擒住。然后告知狂风帮我是飞鱼帮之人,那样或许战事就会快一些,不像现在,也不知道要等几天。不过我没有成功,反而中了骋的计。”
尤若道:“骋居然在思岛,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桓鹰道:“老匹夫前辈有交待,他得活着,此后会有大用。”
此时肖火全正在甲板上,忽然看见二路的战船返回来,心下奇怪不已,战船靠近以后,肖火全见战船的船身和桅杆插上有利箭。
肖火全道:“怎么回事?”
二路道:“大人,我们被乾坤之轴的战船阻拦。他们说我们闯入了他们的外围,要我们迅速撤离,这些利箭就是他们的警告。”
肖火全眉头紧皱,暗忖道:“乾坤之轴来此,肯定意在思岛,不,不仅仅是思岛,他们必定有更大的企图。”
其后肖火全写了一张纸条,让人拿来一鸟笼子,将里面的鸽子拿出,他给鸽子吃了点东西,说道:“你尽快去到皇上身边。”鸽子飞走之后,肖火全对雪品真和柳琴琴说道:“我忽然有一个预感,此后天下将不会太平了。”
柳琴琴暗想自己并没有把乾坤之轴之事跟肖火全说过,可是肖火全居然可以预料得如此准确,着实让人佩服。
晚上。一只小船悄然向着思岛而去,船上之人便是萧器。他轻身上岛,然后缓缓而行,找了一处狂风帮巡卫刚刚经过的地方,飞身上墙,藏于暗处,见有一巡卫落单,便立刻出手,将其脖子扭断,立刻换上了巡卫的衣服。
萧器身着巡卫的衣服,在思岛上游走起来,他按照时观绘制的防御图找到了暗道,只见狂风号就在里面。
萧器心道:“这个暗道真是巨大,居然能装的下一整艘船。”他走了过去,想走到暗道的出口,却发现出口有机关,外人不得其解,无法打开机关,出口也就无法打开。他看着水在涌动,明白这暗道里的水与外面的海水是相通的,心道:“如果外人要进来或者出去,就只能潜入海里。”
其后他上了船,发现船上放有大量的和淡水,心道:“原来他们也有离开这里的心思。难不成他们要死伤到只剩下几百人的时候才离开?是了,肯定是这样,毕竟这里只有一艘船,可是奇葩其他的战船呢?”
萧器带着疑惑从暗道里走了出来,绕行到外面的出口,其后发现暗道的出口被伪装成崖壁,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道:“你不是本岛的巡卫。”
此女就是阿青。
萧器道:“何以见得我不是巡卫?”
阿青道:“很简单,因为思岛上的巡卫是不会像你这样这么鬼鬼祟祟的。其二,我只是一问,而你就不打自招了。”
萧器道:“你说对了,不过我是飞鱼帮的使宅我前来这里,是要见你们帮主的。”
阿青道:“既然你是使宅为何不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来,说起来还不是为了查探这里的情况。”
萧器听此,脸色一变,道:“实在对不起,我不能留你了。”说着快速一掌打出。
阿青武功平平,不然也不会成为思岛的奴仆,她仅仅躲过了萧器打开的第一招,其后心口便被萧器的掌力拍中,她口吐鲜血,地昏迷过去。
萧器前去一探阿青的鼻息,已经全无。萧器道:“不好意思,你在此遇到我,就必须得死。′后他悄然往池而去,来到一暗处后,他将自己的巡卫衣服脱下,然后来到池正门处,大喊道:“思岛使者萧器来也。”
此时骋,麦米,李悠悠等人刚给所有伤者包扎好,正在用饭,就听见有人来报说思岛使者萧器前来。
这个时候蔺炎,庄子游和孙高叶前来。蔺炎骂道:“一帮蠢货,飞鱼帮的使者都来到池了,才被我们的人发觉,真不知道那些巡卫是什么吃的。”
萧器来到客厅,见骋六人都在,道:“大家都在,那是最好了。”
骋道:“看来你的武功十分了得,来到池了才被人发现。要知道狂风帮今晚派出了比以往更多人手,加强了夜里的巡视。”
萧器道:“多谢柱国大人的夸奖。不过狂风帮的人手实在不够,我能悄然来到池,全是乘着那些人巡视的间隙。”
麦米道:“你来此,肯定又是劝降的。”
萧器道:“应该说我来此是想跟各位把话说清楚地,顺便把眼下的局势给各位分析一下,至于降不降,幻你们做决定……”
蔺炎道:“如此真是有劳你了。”语气中满是揶揄。
萧器道:“不客气,我很愿意效劳。麦帮主,今日我飞鱼帮已经给足了你狂风帮面子,我方今日死伤不少,狂风帮也算是出了一口气,这个面子已经有了,所以即使传到江湖上,说狂风帮失去了思岛,却也可说得过去。麦帮主,此后只要狂风帮主动离开,我可以保证,我飞鱼帮之人绝不会出手,且一定会给各位足够的时间,如何?”
骋道:“听起来,似乎很不错。不过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帮你劝过了,不管用。”
萧器被骋说得一愣,此后觉得是骋故意这样言语,苦笑道:“现在大家在说正事,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骋道:“你就觉得我在开玩笑,可是我真的在跟你说正事。”
麦米道:“不错,我夫君没有跟你开玩笑,他有劝说我们离开,不过一些事情他还不清楚,所以才会这般劝说。”
萧器道:“不,他比你们清楚,思岛不小,城墙的修建更是了不起,不过如果我们把思岛围起来,然后多处攻击,试问你们那点人手如何抵挡得住。所以今晚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不然不知是明日,还是后日,总之我们飞鱼帮一定会这么办的。”
骋道:“别人都是玩阴谋,你们飞鱼帮倒好,玩起阳谋来了,我想应该是你们飞鱼帮的爆桶已经没有了,然后想着这般来让我们不战而赚是这样吧?”
萧器心下一震,暗道:“此人不可小觑,居然让他说对了。”因为爆桶的制作十分艰难,所以飞鱼帮造出的数量并不多,今日用上了所有爆桶,才城墙炸开了一个口子,若是能将城墙再炸出几个口子,那么狂风帮面临的压力就会更大。
骋见萧器的神情,明白过来了,道:“我不过是乱猜的,不想居然让我猜对了。”
蔺炎等人听此,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萧器冷笑道:“那又如何,明日我们将会全力进攻,你们很难像今日这般挡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也用完了吧?”
麦米道:“如你所言,那又如何,不管怎样,来者既然是贼寇,那么我狂风帮久他付出惨重代价。”
萧器对骋道:“没有想到柱国大人居然与狂风帮的帮主成亲了,这么说来,我们飞鱼帮将要得罪宁国朝廷了。”
骋道:“既然如此,你们还不退去。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萧器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事情已经至此,所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骋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即使飞鱼帮使明知会得罪宁国朝廷,也无所谓。”
萧器道:“柱国大人,我们就不说这个了,麦帮主,我很奇怪一件事,你们在此口口声声说要坚守,可是为何暗道里有准备好离开的狂风号。难不成麦帮主要准备离开这里,既然是离开,不如早点离开。”他本阑想说这个,但是见麦米等人坚守思岛的决心如此坚定,心下觉得好笑,然知一时口快,却暴露了自己刚才的行踪。
麦米道:“原来你前来思岛跟我们相见之前,还专门偷偷去别处打探了一番。”
骋道:“你是飞鱼帮派来的使宅我想此事必定是你们帮主交待的,你这个使者不厚道,你们帮主居然偷偷摸摸地起别的事情。
庄子游道:“如果不是时观那个叛徒,你不可能找到哪里去。”
萧器原本有所担忧,但是一想到双方交战,不斩来使,心下便坦然了,道:“你们不要左右言其他了,麦帮主,我好心相劝,想离开心岛就要趁早,不然到时候想赚才发现路已经没有了。”
骋以眼神向麦米传语道:“这么做,的确有点不讲江湖道义,可是此人亲自查探了思岛,所以决不能留。”
麦米以传语回应道:“夫君,两方交战,不斩来使,我们这样做不好吧?”
骋道:“这样是不太好,不过眼下没有理由动她,所以什么江湖规矩,江湖道义,就先不如去顾它那么多了。”
就在这时,一人大喊道:“一定是你害了她。”
众人皆循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