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八十八章:救妻
肖火全道:“说的也对,你们向我兜底来表示你们的诚意,这个我确实感受到了,不过我只能保证,只要你们不劫掠商贾,我不会管这些事。其实你们也知道我的底细,皇上连深让我来此,就是做这些事,我不能辜负的皇上的信任,你们说是不是?”
阳桥笑着起身,道:“无怪乎裕国会与宁国这些年来一直交好,关系剧弟弟与哥哥一般,我都明白了,七天后,就是我们飞鱼帮与狂风帮的决战开始,时间已经告诉大人了,大人自己看着办吧,我们就不打扰,告辞了。”
阳桥与安普离开后,肖火全在默默饮茶,一路与二路走进客厅,一路见肖火全若有所思,于是问道:“大人,为何愁眉不展?”
肖火全呷了一口茶,道:“其实刚才我心里一直犹豫不决,现在想清楚了,我打算前去思岛。”
一路与二路面面相觑。
二路道:“大人刚才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去,为何突然间就改变了主意?”
肖火全道:“我刚才在想一件事,如果骋也在思岛上怎么办?当然这只是如果,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去看看。”
一路与二路听此,觉得有道理,二路道:“大人所想极是,我这茎让人准备。”
肖火全道:“准备三只船。”
一路与二路齐道:“是!”
于此同时,骋等人在思父楼的宴席已经结束,众人各自返回后,骋拉过李悠悠,问道:“你可否制出一些剧来。”
李悠悠立刻明白,道:“那就要看思岛上有无制作剧的东西。”
骋道:“这个事我不熟悉,最懂的人是你,这几日,你看着弄一弄,至少能帮狂风帮一些忙。”
李悠悠道:“我尽力,夫君!”
当晚,骋与麦米同房。
女为悦己者容,麦米精心梳洗打扮,骋看得眼前一亮,那乌黑的长发,至极。两人共赴**,抵死缠绵着,后紧紧相拥,麦米初尝极致巅峰,心里只希望能永远这样,她把臻首埋入骋的怀中,心想就算是明日死去也无憾。
骋看着怀中沉睡的麦米,心下想着如何离开思岛,心里忽然想到一个人,此人便是肖火全,他心下欢喜,搂着麦米沉沉睡去。
第二天,骋向雪品真与柳琴琴交待一件事,就是前去告知肖火全,让其前来思岛相助,雪品真与柳琴琴在安排下立刻乘船而去。
决战的日子到了。
五更时分,狂风帮之人清楚地看见三十艘战船在北边的海平线上出现。飞鱼帮在黎明前出现了。
思岛上的战鼓声响起。
“飞鱼帮要来了,所有人做好战备。”
狂风帮之人无不感到喉焦燥,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了。
船上。阳桥,阳旋,萧器和安普在飞鱼号的甲板上眺望着黎明前的思岛。
阳桥看着手中阳旋给的思岛防御图,赞道:“狂风帮花了这么长时间,造了这环岛的城池,还城中造了一个池,了不起。”说着对阳旋道:“此事你做得很好。”
阳旋道:“父亲,这防御图对我们是否有用?”
阳桥道:“当然有用。不然我要你去弄来做什么?′后下令,人手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人手正面进攻码头,吸引思岛的人手激集结在正面码头,另一部分人手则拿着爆桶前去将思岛东面城墙,东面城墙最为薄弱,所以炸开一条路最为容易。
这时一高一矮两个身材肥硕,容貌凶神恶煞的的男子道:“我们先首攻,我们想看看,思岛有多难攻破。”
这两人是萧器手下,帮里人给其外号为高煞和矮煞,以做事凶残号称。
阳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浆首攻你们先不上,先让狂风帮的士气泄一点,第二次进攻,你们就在正面,务必给我拼了命。”
高煞道:“帮主放心,我背上这把长刀,一定痛杀狂风帮之人。”
五艘开始向着思岛码头而去,而另外五艘战船则绕行到思岛的东面。
思岛上,狂风帮之人严阵以待。
却见一只小船缓缓先来,众人不解。
其上是安普,原来是阳桥让其前来劝说,希望狂风帮不要做垂死挣扎。
见一人拉开了弓,对准了安普,蔺炎立胯掷:“他只是前来的说客。不要动手。”
那人听此,便收回了长弓。
蔺炎对麦米道:“帮主,我们一起去迎接克吧!”
麦米前去,蔺炎跟在其后。
安普上了码头,道:“见过麦帮主。”
麦米道:“你肯定是来劝降的。”
安普道:“飞鱼帮有一万人,而狂风帮只有两千人。这个怎么算,狂风帮都没有胜算,投降的话,可以让很多人保住性命,这对于双方都好,麦帮主你说是么?”
麦米道:“投降是绝不可能的。我劝飞鱼帮停手才是对事。”
安普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说着飞身上了小船,缓缓而去。
麦米返回,对蔺炎,庄子游和孙高叶道:“此战要如何应对调度,全赖三位叔叔了。”
蔺炎见狂风帮的三艘战船逐渐靠近,说道:“看来阳桥是要跟我们正面而来,如此是吃准了我们的人手不如他。”
庄子游下令道:“帮里的所有人集中在这里。派出百人巡视,以防飞鱼帮从别处进突然攻。”眼下除了必要的巡视人手,所有人均被召集在码头上。
“所有人,兵器上。”蔺炎提醒。弓弩手来到一木桶前,将箭头上,其他人则将大刀锋口涂满液。
李悠悠在思岛上找了所有可以制的东西,制出了一桶,虽然不算剧,不能迅速致命,却也能让中哆感到剧痛而战力大减。
飞鱼帮的战船越来越近,众人手心开始冒汗,此战可能是狂风帮建立以来,遇到最为惨烈的一场恶战。
在距离码头三丈的地方。号角声从船上响起,传遍海面。
思岛之人皆是心下一紧,知道事关狂风帮生死的一战即将来临。紧张,对死亡的恐惧,对飞鱼帮的怒火,复杂的心绪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
“他们是想要与我们开个一战以定胜负。不过没有那么容易,”孙高叶对蔺炎与庄子游道,“我先前去领战,替你们领教一下飞鱼帮之人的本事。”说着拔刀前去了。
又是一声长号响起,战云密布。战船上,飞鱼帮之人在领战之人的带领下,怒吼道:“全力而战,拿下思岛,灭了飞鱼帮。”
平日里,阳桥对帮众们说的最多的话便是狂风帮据险自傲,不把飞鱼帮放在眼里,不与飞鱼帮合作,独霸一方,拭飞鱼帮成为了海上三大帮里,生存最为艰苦的帮派。
所以飞鱼帮之人无不对狂风帮恨之入骨。今日发起对狂风帮的覆灭之战,所有人都欢欣鼓舞,只觉得早该如此,与矿狂风帮唯有一战为快。
听着飞鱼帮之人震天的喊声,蔺炎忽然想到一事,对麦米道:“帮主,山上的祖庙里的族谱以及名册拿好了吗?”
麦米才想起来此事,道:“幸好有蔺叔叔提醒,我亲自去拿。”
骋道:“麦米,我跟你去。”
麦米道:“不用,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我一会就来。”
飞鱼帮之人从船上不断飞身而下,落在码头上。
蔺炎大叫一声:“弓弩手,放箭!”
霎时间无数利箭出,向着敌艇飞去。
惨叫声从码头上传来,箭头上的物让中箭的飞鱼帮之人剧痛无比。
饶是如此,他们依然修炼凝聚在码头上。
孙高叶大喊道:“上。”说着拿着长刀,身子一跃而去。
黎明将近,双方在码头上展开了激烈搏杀,血腥味逐渐弥漫开。
且说观战的骋见麦米还不回来,便往山上而去,在上了一长台阶后,忽然看见一棵树后的桓鹰,其在祖庙门前坐着,微笑地看着自己,似乎知道自己要来。
桓鹰起身,道:“柱国大人,人说狂风帮的帮主不会武功,现在看来,此话是假的。要不然我早就离开这里了。”
麦米懂得武功,让桓鹰始料不及,想要生擒麦米的难度陡增,麦米招招都是他刚刚才制住了麦米的穴道,不想骋就赶来了。
骋道:“真是想不到,我们在心岛见面,又再在此相见。”
桓鹰笑了笑,道:“她与你没有多大关系,我看此事柱国大人就不要管了。”
骋道:“你怎知她与我的关系。”
桓鹰道:“柱国大人不就是在这里住了几天么,何必为她出手。”
骋哈哈而笑。
桓鹰道:“你笑个什么?”
骋道:“她是我的爱妻,你说我怎么能不出手。”
桓鹰十分惊讶,道:“柱国大人,你真是个情种。”
骋道:“她人在何处?”
桓鹰道:“她就在里面,柱国大人不用担心,她只是被我点住了穴道而已。”
骋道:“我想知道你一人来此,到底意欲何为?难道只是生擒她?”
“柱国大人,我实话告诉你,狂风帮的覆没,是迟早之事,我不过是先来此探一探罢了,”桓鹰道,“其实我对她的性命没有兴趣,只是对思岛感兴趣。”
骋道:“你没有说实话,乾坤之轴另有计划,绝不仅仅是思岛。直松,你此行到底想要什么?”
桓鹰道:“当然不仅仅是擒住狂风帮的帮主,也不仅仅是帮助飞鱼帮占据思岛。当然也没有想到你会来,她如果不会武功,或者武功弱一些,我想你是遇不到我的。”他没有回答骋的问题。其实他来此,只是为了查探思岛的情况,而祖庙处于思岛的最高处,售探的最佳地点,他没有想到麦米会来此,于是便将麦米生擒。
桓鹰没有琐真正的意图,骋也不再追问,道:“其实传言不假,她之前的确不会半点武功,不过她被凤鸣谷的左凤城前辈打开了任督二脉,所以之后习武,武艺进境极快。”
桓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告诉我这些,也就是想说此后过几年,我就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她了,对吧?”
骋摇头道:“不是,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她也算是凤鸣谷之人,你这般做事,得罪的可是狂风帮与凤鸣谷。”
桓鹰浅笑道:“这些事情我就不去想那么多了。既然柱国大人来了,而且与她是这等关系,那我就必须与柱国大人过过招了。”
骋从身后拔出祛疾剑与凤城刀,道:“你知道的,只要你现在放了她,我们之间是可以不动手的。”
桓鹰道:“实在对不起,我来此既然遇到了她,必须生擒她,除非有人阻拦。”
此时远处传来阵阵号角的响声,喊杀声更甚之前,一场恶战在思岛码头上展开。
骋的心绪不受任何影响,此时他只想将麦米救出来。
只见骋刀剑齐出,打向桓鹰。桓鹰手无寸铁,只能连连躲闪。
在芦岛的那些时日,骋的凌霜剑法经过不断习练,已经纯熟,他右手持剑,左手持刀,尽管一心二用法已经熟练,奈何凤羽刀法还未娴熟,所以并不能将桓鹰匙锁死。
高手过招,任何一方的劣势都会被对方看出,然后并加以利用。桓鹰已然看出然后出手反击,全是对着骋的左侧。
桓鹰的传极宝典已达六层境界,虽然难以再进,却已是江湖上鲜有对手的厉害人物。所以骋发觉自己的招式速度总是此桓鹰慢一步,心下有些着急。
心神稍微一乱,便被桓鹰抓住机会,骋左手的凤城刀被桓鹰一掌打落在地。
骋赞道:“好快的速度,了不起!”
桓鹰道:“柱国大人也很了不起,这世上能让我出全力的,没有几个人。柱国大人就是其中一个,但如果是我大哥亲自对你出手,你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骋忽然看见阿青在角落暗处,心下欢喜却毫无波澜,为了不让桓鹰觉察,他立刻对桓鹰道:“我对乾坤之轴唯一的好感,你可知道是什么?”
桓鹰没有发现骋的意图,也不知道骋为何会突然间说这句话,道:“这个是柱国大人的心思,我怎么清楚呢,不过我可以猜一猜,是我乾坤之轴出手大方?或者是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