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一十七章:裕江之战(上)
冯钟象回头,道:“或许你不会相信,我这么做其实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弟,我不想自己的师钓事,就是这样!”
骋冷哼一声,道:“你说的话,我可不相信。”
冯钟象听骋这么说,只是一边苦笑一边摇头。
骋问道:“冯钟象,你在笑什么?”
冯钟象叹了一口气,道:“师弟,我希望你不要总觉得我做什么事情都另有目的。今晚我来此,目的已经达成了,你赶快去把我说的事情告诉肖火全,让他早作万全准备吧!”话说完,冯钟象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骋一行人来到江爆五艘战船已经在候着。
肖火全道:“裕江江面广阔,既然对方来说了,前路必然凶险,我本就要亲自送柱国大人过江,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五艘战船在裕江上行驶,骋等人在当中,其余四艘战船分列前后左右。
骋往上游方向看去,只见浓雾弥漫,他对肖火全道:“我们若是走大雾里,或许他们就不会发现了。”
肖火全顺着骋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那团浓雾,叹气苦笑道:“是啊,此事是我欠考虑了。”
左凤城道:“肖县令不必自责,毕竟没有人能做到事事精明周到,如果有,他必定不是人,而是假扮成人的妖怪了。”
肖火全苦笑,道:“希望今日能够顺利到达对岸”。
五艘战船还未到江心,就见十二只战船逆流而上。肖火全冷笑道:“看来狂风帮这半年里并没有闲着,一心想着复仇啊。”说着下令给一路和二路,让她们准备应战。
骋对林游,田毅,杜禾,佟五,佟七道:“前去迎战!”
后又对沐瑶之,褚艳新,李悠悠和雪品真道:“你们到船舱里去,快!”
这时那白甲黑虎威威从沐瑶之的怀里跃出,跳到了骋的肩膀上。
一路,二路飞身分落在前方左右战船,林游和田毅在后左战船,杜禾,佟五和佟七则在后右战船。
左凤城道:“看这小家伙的意思,是要与你并肩作战。”
骋对威威道:“威威,今日是你艘经历的第一场战斗,希望你可以学一点打斗的本事出来。”
十二只战船当中,有一只忽然从船列中分出,向对岸驶去。
对岸。冯钟象等人站在高处,眺望着江上的局势。
屠邪,欧阳坚,风连云和铁良前来面见冯钟象。昨晚屠邪等人在冯钟象的安排下顺利过了裕江。
屠邪拱手向冯钟象道:“屠邪在此多谢冯楼主相助,不然我们这一行人也不可能那么快到此。”说着向冯钟象一一介绍另外三位门主。
冯钟象一一点头示意,然后对范衡道:“此事你做的不错。”
范衡道:“其实这都是屠门主等人相信我的话罢了。”
冯钟象对屠邪四人道:“各位辛苦了,此行前去东魏参与比武寻将大会,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相助各位在东魏站稳脚跟。”
屠邪四人谢过冯钟象。
铁良问道:“冯楼主,现在是什么情况?”
冯钟象道:“现在的情况很简单,就是狂风帮之人要去复仇。”
风连云道:“奇怪了,这个骋什么时候惹上了狂风帮?”
冯钟象苦笑道:“骋久居京城,是第一次来此,他怎么可能惹上狂风帮。”
欧阳坚道:“让我缆一猜,想必是太平县的县令才是狂风帮的仇人,但如果能杀了骋,太平县的县令就难辞其咎!”
冯钟象点头道:“你说对了,事情就是如此。”说着对半淳,班吉,班克和金钱,木于,火郭,土曹道:“按照左右护法的意思,你们七人要前去相助,那只战船就要靠岸了,你们快前去吧。”
屠邪道:“冯楼主,我们四个门派的人愿意相助,除掉那骋。”
冯钟象摆手道:“不必了,你们车马劳顿,一路辛苦,还是在此观战吧!”
半淳道:“冯楼主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诛杀骋!”
冯钟象道:“这一次并不用尽全力,若是觉得拿不下,就撤回来,你们七个知道是为什么吗?”
金钱道:“知道,师父是不想将这个功劳给了左右护法!”
冯钟象点头道:“说的不错,你们要审时度势,适时而退,不要为此受伤,快去吧!”
七人离开后,冯钟象对屠邪四人道:“他们七个人当中,与骋有深仇大恨的,就有三人,我估计他们三个此去,非死即伤!”
范衡道:“是啊,所以冯楼主说了要适时而退的话,着实让他们三个为难了。”
冯钟象道:“不为难,谁知道什么时候才是退回的时机,你知道我为何没有让你去么?”
范衡道:“冯楼主的深意,范衡愚钝,一时还弄不明白。”
冯钟象指着岸边的芦苇荡,道:“那里有一只小船,到时候你可以去将他们三个带回来,至于我那四个徒弟,他们会自己回来!”
范衡道:“冯楼主的用心,范衡明白了。”
且穗淳七人在前去乘坐战船的路上。半淳,班吉,班克在其后,
班吉苦笑着对班克道:“想不到我们兄弟二人有朝一日会沦为别人的打手。”
班克恨恨道:“说起来这一切始于骋,今日我们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将此此事在此终于骋,这裕江就是骋的坟地。”
班吉道:“不错,不管他们是否尽力,总之我们一定要用尽全力,杀了骋!”
半淳听见了班克和班克的言语,他也苦笑道:“准确来说,我们不是打手,而是复仇宅待会我将与二位一样,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骋。”
此时十一只战船将骋一行的五艘战船合围着。
肖火全道:“今日一战,狂风帮是下了血本,如此其实也不错,省得我还要费心思去找他们。不过就有些对不起柱国大人,让柱国大人一同犯险。”
骋道:“不要紧,其实不是我过裕江的话,狂风帮之人也不会前来,对了肖县令,我看军营里的战船并不只这五艘,不知道肖县令是如何安排的?”
肖火全道:“回柱国大人,因为事出突然,所以他们前来支援还需要一点时间。”他原本就准备了五艘战船护送骋,昨晚听骋说了狂风帮之事,方才匆匆忙忙传令。
左凤城道:“看来我们当下只能死战候援了。”
四艘战船里的士兵开始出火箭,意在烧毁敌方的船帆,让其失去一定的机动性。
然狂风帮之人一点也不在意,任船帆被点燃,且还让人将船帆砍落,落入江中。
火箭完后,强弓再出利箭,利箭对准的,是狂风帮之人。原来这一打法意在让敌船无法快速进或退,只能被动挨打。
狂风帮之人经过半年前一战,对此已经熟悉,所以早已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只见他们用盾牌来防御利箭,以人力划桨,不断推动战船移动。
双方的战船逐渐靠近,在双方的战船相距还有三丈时,狂风帮的战船上落下了一个大杆子,重重砸下。
四艘战船皆被狂风帮之人如此作。
士兵们急忙躲开,战船上的护栏被砸毀,狂风帮之人大喊起来,然后顺着大杆子,挥刀向那些士兵杀去。
一个大杆子,即可以让两条战船难以分开,也让狂风帮之人得以快速向着那些士兵冲杀而去。
四艘战船上的士兵各有二百名多人,狂风帮的每只战船里也是好手二百多人。自从前任帮主麦括死后,狂风帮之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他们平日里苦苦习练武艺,就是为了等待今日的复仇。
肖火全挥舞令旗,向所有士兵发出了决一死战的命令。
江面上喊杀声一片。
狂风帮之人将挤压半年的怒气全都释放出来,一时间杀得士兵们伤亡不断。
林游和田毅在后左战船上,两人挥舞长剑,林游看见田毅在一侧奋勇迎杀而上,一把长剑拭行云流水,林游赞道:“剑法不错!”
田毅道:“那是因为他们还算不得高手,想不到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林副楼主的左手就能熟练使用屠卢剑法了。”
林游看去,那杜禾,佟五,佟七在后右战船上拼杀,起初的颓势被三人的力战而改变。
肖火全见一路,二路,林游和杜禾等人在各自的战船上不断拼杀,方才稳住了局势,没有形成溃败的局面,他对骋道:“多谢柱国大人带来的这些人手,不然局面就难说了。”
骋道:“只希望援手能快点到来。”
随着各自死伤人数的不断增加,双方之人怒气越发盈满,斗得更加凶狠,而斗得更加凶狠,死伤人数又不断增加。双方的拉锯开始了。
对岸。
屠邪道:“这样下去,双方谁都不得好,不过冯楼主派出了七人前去,或许是改变眼下局势的关键!”
冯钟象道:“你们看,那狂风帮的帮主来了。”
此时在距离江面战阵的百米处,有一只船抛锚停下,此船的甲板上,站立着狂风帮的帮主麦米,她正在看着两年江面上的局势,而在她的身后,程橙,小马公主和管用被绳子捆绑着,三人皆坐在椅子上。
麦米见对岸的那只战船准备加入战阵,便向程橙问道:“按照你们的意思,那七个人就在那船上,然不过是区区七人,能帮什么大忙?”
程橙道:“麦帮主,并非我们瞧不起狂风帮之人,他们七个人里的任何一个,都比狂风帮里的任何一人武艺高强。”
麦米道:“既然如此,此事还找我们狂风帮做什么?”
程橙道:“因为对方有战船,所以此事我们双方非合作不可。”
小马公主道:“麦帮主,现在还觉得我们是骗你的么?”言下之意是要麦米赶快将己方三人身上的绳索解开。
“有些事情不得不小心翼翼,三位请见谅!”麦米说着挥刀将三人身上的绳子斩断,对小马公主道:“我不喜欢这样,说话还是直接一些好,不要拐弯抹角,绳子已经解开了,三位随意吧!”
程橙道:“麦帮主可否愿意借我们一只小船?”
麦米道:“你们要做什么?”
程橙道:“立刻加入战阵,诛杀骋。”
麦米道:“当然可以。”说着让人将战船边的那只战船的缚索解开,再道:“我派一人做船夫,随你们前去,三位请便!”
左凤城见远处有一只战船前来,又有一叶扁舟极速而来,道:“真正难对付的,在那两船之上。”
小船上。
程橙道:“他们七个在前,我们就在后吧!”说着将小船方向微移,向着杜禾,佟五和佟七所在的战船而去。
半淳等七人的战船则向着一路所在的战船靠近。
影阙楼之人见此,向骋道:“楼主,我们二十人过去相助一路,其余之人在楼主身边。”
骋道:“去吧,不过要让影阙楼的所有人都前去,不用担心我,这里有左前辈在就行了。”
影阙楼之人领命而去,他们来到一路所在的战船,对一路道:“我们楼主让我等全都来此相助!”
一路道:“多谢!”说完惊讶不已,问道:“你们楼主是哪位?”
一人回道:“便是那柱国大人。”
堂堂柱国大人,怎么就成为了江湖门派里的楼主?一路心下莫名其妙,不过眼下情况紧急,对方半淳七人准备登船加入战阵,一路没有心思去多想此是为何。
骋对肖火全道:“肖县令听他们叫我楼主,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肖火全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堂堂柱国大人,成为了江湖门派的一位楼主,还能有什么理由,肯定是前去东魏,要以江湖人的身份去办事罢了,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骋道:“还真是如此!”
此时半淳七人的战船越来越靠近一路所在的战船,骋认出了半淳,道:“想不到他也来了。”
左凤城道:“行国的前任大多少因你而死,他不来此复仇那才是真的奇怪。”
“只是想不到而已,他来此我并不奇怪,”骋苦笑着对左凤城道:“前辈,有件事我要在此先跟你说定。”
左凤城道:“陈老弟需要我做什么就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