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一十四章:左凤城的相助
不想此时李悠悠却道:“没事,若是没人做小妾也不打紧,我来做,若是不做也行,不是有句话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
李悠悠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侧目,心下皆道李悠悠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见地,让人不得不惊叹叫绝,也不知道骋该如何应对。
佟五对佟七道:“老弟,你可曾见过有这等掌想法的女子?”
佟七呵呵一笑,道:“我从未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
佟五道:“我也是,今日你我都亲眼见到了,奇女子也!”
影阙楼之人想笑,却又不敢,只能强扰。
林游来到李悠悠的身爆小声道:“小声一些,你这样火上浇油,楼主可不好过。”
李悠悠看着骋窘迫的神情,笑道:“这有什么。”说着便不再说话。
骋无奈且尴尬至极,他对沐瑶之道:“你先上马车,我们要出发了,快上去吧”
沐瑶之道:“你怎没叫她先上马车,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褚艳新道:“这么说是我说错了,你让夫君评评理,我有哪句话说错了?”
骋道:“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要赶路了,不然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沐瑶之道:“误了就误了,又不是什么成亲大事,怕什么。”
不想两人又开始吵上了,骋道:“皇上交待的事情可耽搁不得,若是这般无休帜,皇上怪罪下来,可都是我的错。”
田毅道:“二位不要再吵了,大家伙都看着呢,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田毅的话让沐瑶之和褚艳新都大为生气,骋恨不得一脚将其踢开。
褚艳新道:“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你在胡说些什么?”
杜禾将其拉到一爆道:“你就别添乱了,眼下已经够麻烦了。”
沐瑶之对骋道:“说的是,皇上的事情耽搁不得,不过我可不跟她坐同一辆马车。”说着上了那豪华的马车。
骋对褚艳新和李悠悠道:“你们坐另一辆马成。”
李悠悠笑道:“好,柱国大人要好生安慰郡主。”苏上了马车。
褚艳新道:“你去吧,不用心我,这豪华的马车,我不稀罕。”苏跟着李悠悠上了同一辆马车。
三女上了车,骋松了一口气,暗忖将皇上搬出来还是有点用处的。
骋对雪品真和杜禾道:“你们两人轮流为我驾车。′后看见左凤城前来,惊讶道:“前辈这么快就到了?”
左凤城道:“不是我快,是你们慢了。”
骋道:“前辈有所不知…”
左凤城道:“我都知道了,不用细说。”
骋道:“有请前辈与我同乘一辆马车。”
左凤城也不客气,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里。骋,左凤城,雪品真和沐瑶之安坐着。沐瑶之怀抱着白甲黑虎。
左凤城道:“这走官道就是舒服,马车平稳,一点都不颠簸。”说着躺了下来。
骋道:“一天可以走三百里,十天后我们从太平县下官道,再走两日,过了裕江,就是裕国了。”
左凤城见骋将两把剑放在一爆道:“奇怪,你怎么拿着两把剑,难道皇上又赐剑给你了?”
骋道:“不是,这是皇上特意交代的事情,其要我务必将此拿给太平县县令肖火全。”
左凤城道:“这不过是顺道之事,倒也无妨。”说着对沐瑶之道:“你别生气,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可要我来帮你?”
沐瑶之道:“前辈说笑了,此事你能帮上什么忙?”
左凤城道:“你们的事,我不掺和,但是我可以教你武功啊。不然过些日子,这白甲黑虎长大了,你可抱不动了。”
沐瑶之笑道:“没事,抱不动就不抱了,不过前辈要教,为何不教品真呢?我可没有半点武功底子呀。”
左凤城道:“玉已成形,难以再雕琢,而你还是璞玉,容易雕琢。”
沐瑶之道:“前辈想教我什么武功?”
左凤城道:“当然是凤羽刀法。”
雪品真道:“前辈,她是女子,你为何为何要她习练刀法?”
左凤城指了指骋,道:“因为他要找那三人报仇,习练了凤羽刀法才有把握。”
雪品真笑道:“前辈,有句话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前辈说是教郡主刀法,其实是前辈心里不想一直在他身爆对吧。”所说的他,自然是骋。
左凤城道:“你说的不错,但是我得让其能至少有自保的本事才能安心逍遥,不然可就对不住皇上。”说着对沐瑶之道:“我不会将刀法乱传于别人。你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资质还是极佳的,你学会凤羽刀法了,此后就可以教他,而且刀法里的很多东西,到时候他都得请教你,这样不好吗?”
沐瑶之有些犹疑,但听左凤城说到最后,便点头道:“那我试一试吧。”
左凤楚哈一笑,道:“江湖之人不拘泥于礼节,你叫一声师父,就等于是拜师了。”说着见沐瑶之看着骋,他便对骋道:“我说你小谆会不高兴吧?”
骋摆手道:“前辈能收瑶之为徒,乃是她的荣幸,骋的荣幸,怎么会不高兴。”
沐瑶之这才道:“师父。”
左凤楚哈一笑,对雪品真道:“这小子拿了你的真力,方能短短时间里武艺突飞猛进,你心里会不会恨他?”
雪品真道:“我的使命,就是护着他,他能保护自己,我也算是完成了使命,恨他做甚。”
左凤城道:“是啊,还有一些事情,让你根本不愿意去恨他,对吧!”说着呵呵一笑。
雪品真羞得面红耳赤。
左凤城道:“你伤势未好,又在重新习练,如今身体大损,可不能再练习了。”
雪品真道:“多谢前辈提醒。”
左凤城道:“此后一年,都不能练习。”说着突然抓住雪品真的手腕,然后输入真力,再道:“我现在要废掉你所有内力,不然其再吞噬你的真元,你离死可就不远了。”
雪品真周身冒着热气,其后吐出一口血来,昏了过去。
骋道:“她没事吧?”
左凤城道:“难道我还会害她不成,倒是你,她为了能够相助于你,不惜在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就强行再练习武功,若不是被我看出,然后废去她新练出来的内力,不出半年,她就得死!”
骋拱手道:“骋多谢前辈。不知道此后还能恢复么?”
左凤城道:“你搜桶里的水倒了,那个桶还能再装满水么?”
骋道:“明白了。前辈今日相助骋太多,骋感激不尽!”
左凤城道:“不过这要看她是否愿意把曾经吃过的苦头再吃一次。”
歇息之时,骋将左凤城叫到一旁,问道:“前辈可知道江湖上使飞刀和使长鞭的两位女子?”
左凤城皱眉,道:“未曾听闻。”
骋将昨日遇到之事说给左凤城,左凤城道:“看来是阻止你去东魏的,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去行国时不得好,去东魏也不得好。”
骋道:“难不成是冯钟象?”
左凤城道:“她们不可能是冯钟象叫来的。”
骋道:“前辈为何这么肯定?”
左凤城道:“能伤到你的,其武功至少是四罗境界,冯钟象只有一个徒弟有此待此境界,别号叫做西亭武帝,其名叫裘姜,她的武艺与冯钟象是同级,众徒弟当中,冯钟象对其最为信任。若冯钟象还有其他的徒弟,我必定会知晓的。”
骋问道:“前辈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左凤城道:“因为我要去找那三个败类,也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很多事情都要去了解。刚才听你说那女子使出了镔铁之躯的武功,这个我倒是有耳闻,其实这门武功很好破解,其双脚就是其弱点,一点即破。”
骋想起小马公主穿着的铁靴,道:“怪不得她会穿着铁靴。原来是护着自己的短板。”
与此同时在无名山庄,冯钟象在招待小马公主和程橙三人同坐一桌。
半淳,班吉,班克,金钱,木于,火郭,土曹共七人站立在冯钟象身后。
程橙道:“冯楼主收了这么多的徒弟,可惜没有一个天赋异禀的。”
冯钟象道:“世上天赋异禀之人,毕竟是少数,如二位这般的,天下间更是少见。”
小马公主道:“冯楼主就不要说这些话了,我且问你,仁恒子怕暴露,所以不再刺杀骋,可是冯楼主你没有什么顾忌,为何不对骋下手?难道等着他前去东魏,坏了我们得大事不成?”
半淳道:“冯楼主,此人小小年纪,居然敢这么说话,也太狂妄放肆了些。”
小马公主道:“你是何人,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半淳道:“小小年纪,为何这般无礼?”
程橙道:“看来你是不清楚了,冯楼主,这是你新收下的徒弟吧?”
冯钟象道:“他不算是我的徒弟,之事跟着我讨教一些武艺上的事罢了。”
“那就不奇怪了,”程橙看着半淳,道,“她练就了不坏之身,但是在习练之后,身子就成了这样。”
小马公主道:“程姐姐,你跟他说这些什么。”
半淳冷哼了一声,道:“你应该没有练就不坏之身吧,她叫你姐姐,含这么说来,你们年纪可能还不到冯楼主的一半,言语竟如此无礼,实在可恶。”
冯钟象道:“罢了,毕竟来者是客,克说什么话都无妨。两位不要生气,他对一些事情还不了解。”
程橙道:“好吧,我们就不计较了,刚才所问,冯楼主如何说法?”
冯钟象道:“那是因为骋身边有绝世高手护卫,我不知该如何出手。况且我已经让宁国的数个门派之人,往东魏去了,这是我们尽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程橙道:“如果冯楼主只是这个理由,恐怕轴主不会信服你。”
冯钟象道:“轴主信服与否,得看其后之事,而非表面上的文章。”
程橙道:“其实只要杀了骋,事情就一了百了,如此简单的事情,到底有何难?莫非冯楼主是因为骋是你的师弟不成,所以有意放过他?”
小马公主道:“我看就是如此,昨日我与其动手,若非其也练就了镔铁之躯,昨日我就已经杀了他。”
冯钟象心下一惊,暗忖骋什么时候练就了镔铁之躯,他笑了笑,起身摊手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若是二位觉得此事很简单,可以亲自去试一试。”
小马公主和程橙也起身。
程橙说道:“他们要从太平县下官道,然后走裕江,我们将在裕江阻拦,到时候冯楼主大可以袖手旁观。”
冯钟象道:“好,到时候冯钟象一定袖手旁观,决不会抢二位的功劳。”话说完,程橙和小马公主已经走远了。
一会,程橙的声音传来道:“原扁功劳是你的,但是此后就不再是了?”声音清楚响亮,可见程橙的内力之强。
半淳道:“冯楼主,这两个女子是什么来头?”
金钱道:“她们是轴主的两大护法,按照地位,比楼主还高一级。”
半淳道:“怪不得她们敢如此,可是这轴主是谁,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冯钟象道:“这个说来话长,时间紧迫,我们得立刻出发,其中之事,我在路上再跟你松。”
九天后,骋一行人距离太平县是越来越近了,这天晚上在驿站歇息时,骋让人腾出一辆马车给杜禾,并叮嘱道:“你即刻出发,去告诉太平县的县令肖火全,我们将要从南边下官道。”杜禾领命而去。
左凤城见此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多此一举么,东去的官员,一般都是在太平县的南边下的官道。”
骋道:“皇上说太平县的县令肖火全是个十分精明的人,我想看看其到底是不是。”
左凤城道:“这么说你不打算从南边下官道,而是从北边。”
骋点头道:“前辈可知道,皇上只要搜这把剑给肖火全,他就能知道其中的意思,说真的,我不信只柒一把剑,就能把皇上的意思带到?”
左凤楚哈而笑,道:“当今皇上所言,必定是不假,皇上说肖火全是个精明县令,那么这个就不用怀疑,可是你想着戏弄他,岂不是不给皇上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