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场打斗,王朝和马汉的脸上尽是倦意,可李耀的逃脱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他会杀个回马枪。
为免睡着,二人一遍一遍地巡视着整座大牢,正当他们不知道开启第几遍巡视时,却见赵虎走了进来。
王朝忐忑地问,“赵虎,大人没有责怪我们吧?”
赵虎摇头道,“大人只是觉得郭纯的出现实在是太过巧合,像是上赶着做人质似的。”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马汉觉得赵虎的分析十分有理。
王朝又问赵虎,“大人可有其他的吩咐?”
“大人让我们打起精神来,一定要保护好贾义和贾正他们。”
王朝追问道,“大人是怕李耀会去而复返?”
“除了李耀,我们还要提防着郭纯,总之我们要保护好贾义等人,绝不能再发生今夜这种情况。”
王朝和马汉齐齐地点了点头。
一夜过后。
果如包公等人所料,郭纯将满衙的人撒了出去,愣是没有找到李耀的半分影子。
为了向包公交差,郭纯不得不在各城门口设卡排查,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老百姓们竟都知道昨夜县衙的捕头李耀劫了大牢,惹得他们对县衙的意见更大了。
郭纯是真的非常担心那些人会往驿馆递状子,若真是如此,那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官声,甚至是项上这顶乌纱帽都会不保,正焦灼不已时,忽听下人来报,“大人,包大人来了,此刻正往大牢走着呢。”
郭纯暗道一句不好。
包大人去大牢做什么?
莫非是想从贾义的口中问出些什么?
越想越是害怕,顾不及换上官袍,穿着常服就往大牢奔去,说巧不巧,他和包公等人同一时间来到了大牢门口。
郭纯离着老远就喊道,“包大人!”
包公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回过身子,满面严肃地招呼道,“郭大人。”
待看见郭纯额头的汗和略显蓬乱的头发后,眉毛皱得更深了,“郭大人的消息真是灵通,只是不知你有何要紧之事,竟如此失了仪态?”
郭纯这才意识到自己满头的大汗,忙抬起衣袖胡乱地擦了擦,而后堆笑着解释道,“下官能有何要紧之事?不过是听闻包大人进了县衙,特意赶过来迎接罢了。”
“是吗?”
包公凌厉的双眸盯着他,直要摄取他的心魄。
“当······当然是真的。”
包公冷笑了一声,忽地话锋一转,问道,“郭大人,李耀可有下落?”
郭纯摇头道,“李耀此人太过狡猾,下官把县衙的人都放出去了,就是找不到他。”
“那就辛苦郭大人继续搜捕李耀吧。”
“下官遵命。”
包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和公孙策等人往大牢里面走去,谁曾想那郭纯并没有走,而是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们后面。
“郭纯!”包公忽地拔高声音喊了一句,“本府自己会进去,你还是请回吧!”
郭纯犹豫了半天,方才腆着脸道,“下官告退。”
待他走后,包公气得哼了一声道,“真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此时王朝正好巡视到了大牢入口附近,见是包公等人,忙上前拱手道,“大人,公孙先生。”
“带本府去见贾义。”
“是。”
众人遂来到贾义和贾二的牢房。
“贾义,贾二,包大人来看你们了!”
正闭眼小憩的主仆二人闻言睁眼一瞧,见真是包公来了,忙坐起身子,下跪磕头道,“草民贾义(贾二),叩见青天包大人。”
包公还未发话,就听贾义问,“包大人是来放我们出去的吗?”
“放你们出去?”包公气得都笑出了声,“好让李耀杀你们灭口吗?”
贾义心内一慌,面上却强装淡定道,“包大人玩笑了,草民和李捕头无冤无仇,他怎会杀我们灭口?”
“是吗?那昨夜李耀打开你们的牢房,险些要了你们主仆二人的命,这些都是本府道听途说了?”
贾义闻言看了一眼王朝。
昨夜是他将自己带离了牢房,自己才得以活命,若是再不承认,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您这么一说,草民倒是想起来了,昨夜倒真是应该感谢这位官爷。”贾义歪头看了一眼包公身后的王朝,“若不是他,草民早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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