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月明星稀,不时有微风吹进小院带来阵阵寒意。
周宁搬来椅子坐在院子中央,将客印月搂进怀里,一边轻抚着香软的女体,一边窃窃私语道:“夫人,今晚就让云儿她们睡隔壁,这里就只有咱俩。”
“哼,没安好心。”
“这得怨夫人生得太美,我的心只怕永远也好不了了。”
客印月伸出双臂温柔的揽住周宁的脖颈,轻笑道:“嘴巴真甜,奴家才不信呢,那对姐妹花就长得不美吗?又这么嫩,你敢说你不动心?”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她们是我的丫鬟,而你却是我的心头肉,没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哎……只是我们得分离一段时间。”
讲道理客氏这个年纪的女人更符合周宁的偏好,不仅体态丰腴、性格开放,也更懂相互迎合,床笫之间的那股子媚劲儿绝非青涩的少女可以媲美,享用起来还不需要怜惜,一顿就能管饱。
“阿宁,奴家也舍不得你。”客氏咬了咬嘴唇,恨恨道:“都怪孙承宗那个老匹夫,我早晚要收拾他。”
“别别别,孙承宗怎么说也是帝师,你最好不要跟他对着干,陛下未必会站在你这边。况且他也是一心为公,不是想针对你我,就算了吧。”
或许是受到史书的影响,周宁对孙大学士的为人相当敬佩,并不想与之为敌。
再则大明朝若是少了孙承宗这样的国士,只怕都撑不了二十年就得灭亡,到时候明朝都亡了,周宁的好日子还能保得住吗?
客印月想不到这么多,她只关心小皇帝是否真的更看重师傅,而自己在小皇帝心中又有几斤几两。
“阿宁,你能不能算一卦,看万岁爷更在乎谁?”
“嗨,我的夫人呀,你怎么这么傻。我只有你这一个宝贝,但陛下拥有的是整个后宫。再过些时日秀女就该选完了,到时候宫里会缺少年轻貌美的女孩吗?你只能尽量压制那些女孩,要做到独宠却不可能。为了整孙承宗而与陛下产生隔阂,不是明智之举。”
皇帝跟谁睡觉也是有规制的,一个月内至少要睡十几个女人,觉得满意的女人可以多睡几回,不满意就换,这样做是为了保证皇族的子嗣昌盛,与男女之情无关。
宫里从皇后嫔妃到才人宫女,有那么多女人等着被睡,谁不是竭尽所能的取悦皇帝?非要让皇帝做非此即彼的选择,那不是蠢吗?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客印月已不是花季少女,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本就到了徐娘半老的年纪,又怎会盲目的认为自己能长保圣眷。
不过周宁的态度倒是令她倍感温暖,也更加坚定了她的内心:全力扶持属于自己的男人,即便将来人老色衰也有个依靠,另外还要多捞钱,有钱就不怕过不上好日子。
“阿宁,等修完广宁城回来,奴家一定帮你向万岁爷讨个大官,只要你对奴家好,奴家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周宁闻言会心一笑,紧着接奉上一枚饱含深情的亲吻,才又柔声道:“你方才说魏大哥要你帮礼部右侍郎求情,是吗?”
“对啊。”
“这个右侍郎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顾…顾秉谦,是万岁爷的侍读。”
周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考虑到自己要离京一段时间,必须给客印月提前交代些事情,以便让阉党尽快发展壮大起来,为改变历史轨迹多积蓄点儿力量。
顾秉谦是阉党的核心之一,有能力、有手腕、也很听话,就是胆子太小,到了天启末年的时候他曾一度想要脱离阉党以求明哲保身。
这种人可以拉上贼船,但必须将其绑死,免得将来遇到点儿事就首鼠两端。
见周宁想得出神,客印月疑惑道:“怎么啦阿宁,你认得此人?”
“不认得,我是在想右侍郎这个官也不小了,夫人或许可以拉拢一下。”
“为何?”
“接下来这段日子我远在辽东,夫人遇到什么急事也没法找我出主意,最好是能培植一点自己的势力。”
“不是有魏忠贤和王体乾吗?”客印月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周宁顺势将手伸进裙底,一把握住了圆润的腿根,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魏大哥和王掌印只管得了内宫,外廷还得有人帮夫人说话才行。”
“你是说外廷的那些官员会找我麻烦?”
“韩爌不是拒绝了王安的劝说吗?现在大臣们忙于应付辽东的战事,又要筹备陛下大婚,看似消停了一点,但难保以后不会继续针对夫人。”(王安离宫之前曾带了个太监去韩府做说客,太监回来后如实的反馈了韩爌的态度。)
不知是腿根被揉得太痒,还是心里生出了些许焦虑,客印月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小声问道:“奴家该怎么做?”
周宁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丝湿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道:“叫魏大哥许他些好处,比如升官之类的,然后要他在言官攻击夫人的时候,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即可。”
只要朝中有声音支持客氏留在宫中,朱由校自然知道加以利用,而懂事的官员则会随之附和。
客印月旋即了然,吹枕头风是她的强项,帮人说好话又是无本买卖,只要让顾秉谦在小皇帝心中留下好印象,升官就不是难事。
但就在她琢磨如何向小皇帝开口时,突如其来的激爽从股间开始扩散,她的身体仿佛被绳索勒紧,一下子变得僵硬。
“阿宁…等…等一下。”客印月的眼神逐渐迷离,嘴唇不自觉的张开,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忍不住喘息道:“抱…抱我进屋,不要在外面。”
不待女人说完,周宁已吻住了那双润泽的红唇,舌尖蹭开贝齿长驱直入,将荷尔蒙倾泻其中。
一声娇媚的嘤咛之后,客印月已然失去了继续讨价还价的筹码,她只能死命夹紧双腿,委屈巴巴道:“我怕被你的丫鬟听见。”
夜风拂过树梢,一片嫩芽竟意外飘落下来,静静的躺在空椅子中央,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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