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犊子,连奸夫的孩子都有了,竟然还舔着脸皮妄想嫁到我家?当谁是傻子冤大头!”
“哼,没教养的死丫头,背着对象脸皮也不要了,一心找有妇之夫,吃屎都吃的那么香,活该连孩子都不愿意留在你肚子里,真他娘缺了大德!”
“有你和他这样的丢人现眼的亲爹娘,没了也好!你那奸夫推你一把倒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正怒气冲冲赶来的薛琼花气得脸色涨红,仿佛要喷出火来,眉头紧锁,眼神也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好似一头被激怒的母狼。
怒斥声一句比一句快,一句比一句高昂。
如同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直冲冲向李艳梅。
她越过下意识分开并退开成一条小道的人群,迈着雷厉风行发步伐,走到李艳梅面前,丝毫不顾她刚刚流产的阵痛,爽快地扯着她散落的长发,恶狠狠地甩出几巴掌在她脸上。
巴掌声刚落下,她嘴上也不忘声如洪钟地喊道。
“李艳梅,老娘现在就通知你,从现在开始,我家老二和你这个骗婚又耍流氓的瘪犊子婚事彻底作罢!”
“不,应该是压根就不算数!哼!”
“啊!好疼!”
李艳梅顿时惨叫一声,捂着肚子不断往后退。
她被打得头晕眼花,清秀的脸肿成了丑陋不堪的猪头,嘴角上咬了那东西沾上的血迹又添了一点她自己的血,看起来狼狈极了。
她闭着眼睛,嘴里喃喃道:“好疼,救救我~”
救个屁,疼死算了!
中了倒霉符,八成以后都不能生了。
还是她娘厉害,要是换个心软的女人估计现在就将人送医去了。
沈红沅心里暗暗吐槽,压根不搭理她,兴奋地朝着薛琼花喊道。
“娘,你们来了?”
“嘿,是啊!闺女一会再说,炕上还有个奸夫呢。”
薛琼花刚刚赶来时正好看到杨伟推了李艳梅一把,压根不知道他被咬了那地方,还以为他是和李艳梅互殴才倒在床上哀嚎。
于是便朝沈红沅挥挥手,走到沈红国面前一把拿走他随身带过来的木棍,又走回炕边挥起木棍,毫不留情地打在杨伟的屁股上,手臂上和腿上。
梆梆梆!
“嘶~嗷!”
“嗷!别打了!”
“啊!痛死我了,疯婆娘,别打了,呜呜呜我要死了。”
木棍敲打在**上的声音混杂着他的哭喊声不断传出来,周围的吃瓜群众心里也跟着抖了抖,忍不住摸了摸胳膊。
嘶~这厮真惨!
哪回抓奸不是打女人,还是头回见到打男人,头回见到这么血腥的奸情现场......真是长见识了!
这琼花一家子彪悍的吓死人,看来要好好叮嘱小辈务必不能招惹这家子,尤其是这母女俩,下手果断不留情!
......
而炕上杨伟也的确十分凄惨。
猛地遭受到乱棍击打,要害上割肉般的疼痛感还没有退去,屁股上的疼痛感又突然来袭。
两波疼痛感冲击之下。
他只好胡乱呼嚎叫呼喊着。
一只手捂着下半身,一只手拼命抢夺木棍。
但无济于事,中了要害的他更弱鸡了。
见抢不到他便在炕上挪来挪去,四处闪躲。
整个人被打得嗷嗷叫,最后单手抱着头单手捂着下半身,缩在炕稍角落里悲惨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我命根子都没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李艳梅......我后悔了后悔了我错了!别打了!”
“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
薛琼花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了,利索地收回木棍。
沈红沅见状,拿着土坯快速走过去,狠狠砸在他脚上。
“啊——”
伴随着他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土坯也很快被她抛弃在远处的地上。
杨伟条件反射抬起头,鼻青脸肿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睛赤红,满眼愤怒,冲着前方大喊发泄心中的愤懑。
“啊————”
然后整个人就被突如其来臭烘烘的粪水浇了个心拔凉。
吼叫声也嘎然而止!
臭气冲天的粪水味道顿时飘满整个嘈杂混乱的老破屋,令人恶心反胃。
沈红沅早就在余光一瞥到薛胜男怒火冲天赶来,手里还拎着一桶东西,便下意识觉得不好,飞快地拉着老娘退到了人群边上。
果不其然。
这不,原本光秃秃的炕上都要变成脏兮兮的臭粪坑了。
更不用说下场凄惨的杨伟了,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屎人”。
他头发的粪水不断滴落下来,脸上沾满了粪便,裸露的上半身更是不堪入目,整个人看起来恶心极了。
她觉得杨伟被这么恶心一浇,这下子估计是真的想去死一死了。
不过也是活该,他一个城里来下乡的知青,看起来就不像是真心想娶薛胜男的,八成是嫌弃地里的活难干,冲着回城去的,不然就是想在大队找个靠山过上轻松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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